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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這屋子還是老樣子啊。”
聽寒公勝這麼說,寒公桓也不禁有些感慨:“是啊,可是咱們已經老啦。”
兩人相視,哈哈笑起來。
寒公桓停下來,略一沉吟,告訴寒公勝:“二弟,我打算將這寒家莊交給濤兒,你看如何。”
寒公勝一聽,微微皺了皺眉,“這……賢侄雖然武功不錯,但在江湖上的歷練還是少,現在就讓他擔此重任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這不是問題,我和你嫂子會在一旁指點他的,而且把寒家莊交給他不就是一種歷練嗎。”
“可這歷練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寒公桓搖搖頭,“不會。沒有這樣的歷練,日後我和你嫂子怎麼能安心地把寒家莊完全交給他呢。”
“可大哥……”寒公勝還想說什麼。
門外響起腳步聲。
寒家莊莊主夫人寒容氏和少爺寒鍾濤走進堂中,他們正是那日的錦衣婦人和白衣少年。
見寒鍾濤進來,寒公桓衝他招招手,道:“濤兒,來見過你二叔。”
寒鍾濤走上前,抬手行禮,叫道:“二叔。”
寒公勝打量著寒鍾濤,說道:“想不到十年不見,侄兒長這麼大了,而且是一表人材吶。”
寒鍾濤略有些不好意思,只說道:“二叔過獎了。”
寒容氏曼步上前,笑道:“濤兒初長成人,對江湖上的事還不甚瞭解,還要二弟多指點指點才是。”
寒公勝微微一笑,“嫂子那裡的話,有您和大哥幫他,那裡還用得著我這個浪蕩江湖客呢。”
“這是什麼話呀。”寒公桓打斷他,“難得今天二弟回來,我們不要提這些江湖上的事了,大家在一起好好敘敘。”
寒容氏溫柔一笑,道:“好。你們兄弟聊著,我去讓廚房多準備幾個小菜,晚上咱們邊吃邊聊。”
寒鍾濤見母親離開,也說道:“那孩兒也先回房了。”
夜近二更,不知何時已是缺月掛疏桐。
寒公桓正在書房看書。
一個黑影自房門外閃過。
寒公桓立刻放下手裡的書,快步走向門口。
他開啟房門,警惕地環視整個天井,手中已多了一柄長劍。
天井裡一片寂靜。
寒公桓不禁奇怪:“難道是我看錯了?”
正在他要關門的時候,一道劍光閃過,似從天降。
寒公桓大驚之下急忙挫步移位。
剛一站穩,寒公桓厲聲喝道:“什麼人,竟敢夜闖我寒家莊?!”
那人一身黑衣,蒙著黑巾,冷笑道:“寒莊主不愧是寒莊主,竟能躲開我這一劍。不過可惜呀,你的功夫還差點。”聽聲音是個女子。
寒公桓冷笑一聲,“哼,就姑娘的劍法要殺在下恐怕是痴人說夢吧。”
“哼,少廢話,去死吧。”說著,黑衣人的劍已刺向寒公桓。
幾乎同時,寒公桓手中的長劍也已出鞘。
天井裡頓時冷風犀利,花枝凌亂。
兩人在天井裡打了三四十招,寒公桓忽見黑衣人漏出破綻。
這破綻不大,若非寒公桓身經百戰,否則也發現不了這一破綻。
他劍鋒一橫,刺入那人的破綻之中。
“噗”的,寒公桓聽到了劍刺進身體的聲音。
但這聲音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黑衣人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手裡的劍還在滴血。
寒公桓的臉已經因疼痛而變得扭曲。
“公桓!”趕到天井的寒容氏見寒公桓身受重傷,不由大驚。
寒鍾濤和寒公勝隨後趕到,也是吃驚不小。
不過寒公勝終究是老江湖,僅一頓,大喝一聲,手中的紫寒劍就斜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並不戀戰,手腕一抖,劃出一道劍光,人也趁機翻牆而去。
寒公勝長劍一收,也跟了出去。
天井裡,寒鍾濤和寒容氏圍在寒公桓身邊。
“濤,濤兒,”寒公桓吃力地叫著寒鍾濤,“寒家莊就……就交給……你了。”說完,頭便無力地垂了下去。
天井裡迴盪著寒容氏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三
三天後,寒公桓在細雨中入土了。那一天,雨悽悽慘慘慼戚,雖下在春季,卻猶如遲來的秋雨。
寒家的墓地裡,一座新成的石碑前,寒鍾濤穿著一身孝服,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