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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立身在一片火紅的花海中,看著其中的一朵瞬間增添了幾道紅痕,然後鮮紅的花苞輕輕顫抖起來,幅度越來越大,紅痕被慢慢吸收,整個花苞變成雍容華貴的紫色。
它周圍的花苞莖葉如潮水一般迅速的遠離,紫色花苞的周圍被真空出來,顯得如此卓爾不群。
老人咧開嘴笑,滿是皺紋的臉舒展開來,口中喃喃自語:“已經夠了,只要等上一十八天,沒有再變顏色,就又能多一顆紫玉果。”
他小心的將紫色花苞移出來,栽進空盆中,慢慢的走進木屋。
將紫色花苞放在另一個角落的架子的最下端,上面零星的幾株紫色花苞,顏色或濃或淡,靜靜佇立著。
他微微眯起眼睛,歪著頭細細端詳許久,“浪費真是可恥的行為,看來,是該想想辦法了。”
乾枯的手掌摩挲著剛剛被移盆,顏色又有些變化的紫色花苞,思索良久,彷彿做了什麼決定,移步向木屋外走去。
穿過紅色花海,又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右手輕輕一揮,老人從容的邁步向前,身形消失在原地。
於此同時,遮天島的海岸上,老人手中多了一隻看起來玉色有些昏暗的玉牌,向天祭起,口中唸唸有詞,不知說些什麼。
310
回小鎮求援,去搭救歐陽叢傑五人?
候萬鈞從來沒想過!
甚至於,他相信,除了安玉婷,就不會有人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遮天島上,生死各安天命,發生什麼不幸,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帶上安玉婷跑路,候萬鈞當然不是好心,而是有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一起,若是發生什麼事,互相有個照應不說,發生什麼突發狀況,也能幫他拖延一些時間逃跑。
再者,安玉婷初來遮天島,身上的丹藥、符策幾乎都沒有消耗,而這些東西,是在這遮天島上最實用,他眼前最需要的,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從眼前溜走?怎麼可能!
還有就是,那魔修雖然被歐陽叢傑五人拖住,可不知能拖多久,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想追上它們,簡直再容易不過,若是真不幸被攔截,那魔修對安玉婷的興趣顯然更大,到時他略用手段,相信能夠全身而退。
不管事態如何發展,安玉婷手中的東西,絕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一個妙心宗的弟子,對人數多的小隊來說,作用斐然。但對他單身一人而言,就是赤果果的累贅。
他不可能帶著她。
之所以問詢她有沒有恢復類的靈丹,只是想再次確認一下。惠閒真人的弟子,安家的嫡系子弟,來遮天島攜帶的消耗類物品怎麼少得了?!
果然,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安玉婷還真是單純的可以,這麼輕易便信人……
而現在,他要考慮的問題是,讓她活到什麼時候?
是現在立時結果了她,拿了儲物袋走人,還是再帶她一段路程,以防那魔修追蹤而來!
候萬鉤靜坐閉目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安玉婷在旁邊負起了警衛的工作。
她的心有些亂,所以坐了一陣子,便開始在周圍來回踱步,不對看一眼一動不動的候萬鈞。
於此同時,一雙微微眯著的桃花眼,跟隨著她來回走動的身影移動,鼻間輕哼一聲,輕聲嘟囔道:“蠢女人!”
歐陽叢傑五人的五行劍陣並沒有堅持太久,那黑衣修士屢出奇招不說,在用毒上亦很擅長。
他人在陣中,灑出毒粉,歐陽叢傑五人根本避無可避,而在取出解毒丹服食的空檔,站在水位的女修被那黑衣修士一掌劈到,“蹬蹬蹬”一連向後退了幾步,方才站穩身形。
她強嚥下口中的鮮血,死死地盯著那個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黑衣修士,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五行劍陣已不成陣,而他們除了本身的靈氣消耗甚巨外,又中了那黑衣修士揚出的毒粉,只覺得渾身痠軟無力,甚至服食瞭解毒丹,仍然沒有效果。
解毒丹並不是萬能的,它僅僅能壓制住毒性的蔓延速度,名為解毒,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稱呼,做不得真。
“前輩,我們不是您的對手。”歐陽叢傑有些喪氣地說道:“您何必和我們這些小輩一般計較,若行個方便,歐陽家必有重謝,前輩蒞臨金庚大陸,歐陽叢傑定掃榻以待。”
歐陽叢傑是歐陽家正經的嫡系,歐陽家是金庚大陸的望族,權勢滔天,他拜入天元門的時候,整個修真界跌破了一地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