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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古不禁皺了皺眉,他以前從未和陸明遠打過交道,大家只是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最早的時候,陸明遠很是囂張,無人敢惹。可近百年,他們這些後來人,慢慢的趕超過去,心裡未嘗沒有幾分輕視,他今天敢來,也是存了想見識見識的念頭。
“陸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怎麼說他也是丹霞門一人之下的人物,剛才的面子裡子他都給了,陸明遠這樣咄咄逼人,他也有了些怒意,話裡就帶出了幾分意思。
陸明遠哈哈大笑,“多年沒動過手了,想是身體都僵硬了,正好趁現在活動活動。”
“那我就獻醜了,陪陸道友走上幾招。”張懷古也被激出了火氣,他自結丹期以後,還真沒受過這份氣。
“走吧。”陸明遠看都不看他一眼,向北方飛去。
他連句請都懶得說,自顧自的去尋找戰場,更讓張懷古下不來臺。眼中厲色一閃,張懷古御劍跟去。
兩位結丹期大神去“活動筋骨”了,汪家人全都舒了一口氣。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他們走後,莫顏直接喊了汪白楓的名字,“出來受死。”
她是這樣說的沒錯。
汪白楓一臉陰鷙,他是個惜命的人,出去是什麼結果,他比誰都清楚。但是不去,自己的臉就丟盡了。
汪吉忠看到他的猶豫,氣得渾身發抖,“阿奇,扔他出去。”
汪白楓見事無轉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修真界單打獨鬥是很平常的事,同一層段得修士,互相切磋,若是不同意,就會淪為笑柄。當然,很少有人以大欺小,不過,有仇怨的當然不算在其中。
“你不是說我和你殺母之仇嗎?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莫顏跳到地上,手握法容劍,冷聲說道。
汪白楓不斷在心中算計,他有個必殺的絕招,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看來,想獲勝保命,只能用這一招了。
他祭出手中的飛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先下手為強,這是基本常識。
莫顏嗤笑,手上的法容劍被注入靈氣,彷彿帶電的光源,她學習劍術已經很多年,與平時與丹藥為伍的汪白楓,差距太大。
汪白楓簡直就是沒有章法可循,莫顏應付的十分輕鬆。
不時在他身上留下點記號,說很疼還不算,只不過血流的多點而已。
汪吉忠不動聲色,兒子有多少本事,他還是清楚的,再不濟也不會如此,定是有後招,他眼中寒光一閃,若是能解決莫顏,說不定汪家今日還有轉機。
汪白楓狼狽的應對莫顏一劍快過一劍的攻擊,步步後退。左手不著痕跡的在儲物袋上輕拍一下,一隻白色玉瓶出現在掌中,將蓋上的封印除去,咬了咬牙,生生的直衝上去,以肩膀迎上莫顏的飛劍。
鋒利的劍鋒刺穿他的身體,疼得他滿頭是汗,藉著莫顏一瞬間的錯愕,將玉瓶中的粉末揚過去。
忍住拔劍的疼痛,急速後退,那毒粉沾上一點就會形神俱滅。是他在二叔的煉丹房中,偶然從一本殘卷上看到的。
修真者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抗毒性,修為越高越不易中毒。可人的智慧是無窮的,總有一些研究狂人,研究出形形色色各種功用的東西,毒丹是其中之一,更是修真者的禁忌。
他這粉末就是由消神丹研磨而成,會不斷吞噬修真者得靈識和肉體,雙管齊下,效果顯著。
他之所以這樣有信心,是因為他曾經用人試驗過,煉氣期五層的修士,沾上一指甲的分量,只堅持了五分鐘,變化於無形,著實歹毒。
從莫顏的衣袖中,快速飛出一道白影,變大蛇軀,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一大口透明的粘稠液體,將那粉末全都包裹住,猛的一吸,又吞到肚子裡,搖頭光腦,很是滿意。
飛出來的正是白芷,毒性越強,它就越喜歡吃。
這個愛好,莫顏也覺得十分神奇,為了照顧它的胃口,她的手鐲裡,種了不少有毒的靈植,是專門給它開闢的區域。
莫顏很擔心,汪白楓明知不敵,仍出來應戰,顯然是有所持,這粉末應該是有劇毒,才讓白芷如此滿意,會不會吃出問題?
她心中暗恨,前仇新怨加在一起,再不留手,手腕一抖,飛劍揮出,在空中翻舞。
雙手快速舞動,帶起一陣寒氣,汪白楓身形一滯,法容劍呼嘯而去,一斬,二劈,三橫切,收劍轉身。
白芷不甘寂寞,用長長的尾巴,猛拍了一下,汪白楓的身體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