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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因為成績不好,媽媽給她交了贊助費,上了那所重點高中。像她這樣的自費生,在學校受盡白眼。
沒出校門的學生,不管年齡多大,都屬於溫室花朵一類,受不了這樣的心理摧殘。她慢慢變得少言,木訥,不知任何人交際。
現在的她,雖然冷漠淡然,但她覺得要比重生前的她,開朗多了。
歸根究底,都是萬惡的考試在作祟!
這次,她一定要用自己的實力踏進那座全是陰暗記憶的高中,給她的人生記憶,來個徹底的改寫。
今年的考試,是所謂的AB卷結合。有100分的普通基礎知識,和50分的“疑難雜題”。
她記得,過了不知道多少年以後,應該是她大學都畢業好幾年的時候,才弄明白,這個所謂的AB卷,在他們這屆是第一次試執行,根本沒有可借鑑的經驗,出題的人,將A卷的題弄的跟往屆考試一個水準,將B卷弄成了難題,特難題大雜燴。致使他們這屆的平均分數,被拉的很低,簡直能與解放前相比。
擁有常人沒有的記憶力,連邏輯思維能力好像都較從前提高了NN倍。但她仍然不敢掉以輕心,臨考試的前幾天,抱起了佛腳。
這種緊張的備考氣氛,直接感染了家裡兩個大人。楚蓮每天都早早回家,各種補品燉品一樣樣的呈現在她面前。
若是晚上看到女兒房間還亮著燈,還會準備一份愛心營養夜宵。
即使莫顏說過很多次,她是修真者,吃的很少就會覺得飽了。但楚蓮依然故我,總是擔心她用腦過度,掉著樣的給她做,她的“不餓論”,被徹底無視了。大雷叔有的時候去廚房幫著忙活忙活,但大多時候,總被楚蓮以“搗亂,佔地方”的理由攆出來。有的時候會輕手輕腳的走到莫顏的門口,問她有什麼需要,然後像變戲法似的,將他蒐羅來的各種習題冊悄悄的放在門口。
這個年代的習題冊,堪稱是除了磁帶外,盜版最多的東東。別看外面五花八門,這個出版社,那個教育局的。仔細翻翻,好一點的,前幾頁還給你改改,不負責任的,整裝照扒,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這些事情,莫顏不會和大雷叔說,全都默默的收下了。當大雷叔第四次,買了封面相同,內容相同的習題冊時,莫顏忍不住了,就是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不是?這一本一套的不太貴,也架不住每天往家搬啊!
“大雷叔,你看這幾本,都是你買給我的,似乎,好像是重了。”莫顏手上四本一模一樣的《應往屆初中英語試題集錦》,相同的嶄新,還散發著淡淡的書墨味道。
陳大雷一聲不吭的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個遍,拿著走了。
莫顏還擔心大雷叔是不是生氣了,他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小本和筆,對她說:“我去把書名都抄下來,下次就不會買重了。”然後不等莫顏說話,一個箭步衝進屋裡,很認真的對那對習題冊奮鬥起來。
等菲顏又快速的解決了一本,正要對答案的時候,抽空向陳大雷的小本上瞄了一眼,好傢伙,平時大雷叔寫的兩筆字她也見過,就連呈交上級的報告總結都沒這麼工整。
一筆一劃,寫的那叫一個認真。
陳大雷聽不到莫顏刷刷的寫字聲,抬頭看她,“是不是累了?要不先休息會?”
“不是,這本寫完了,正要對答案。”對她來說,這點強度的腦力勞動,還在可承受的範圍內。
“我來幫你對答案吧!放心,保證不會對錯。”陳大雷一把搶過莫顏做完的冊子,心滿意足的拿著被莫顏事先撒下來的幾頁答案,拿著筆在上面畫鉤鉤畫畫,很高興的樣子。
莫顏有些明白了,見她如此重視這次考試,竟然每天回家做題!大雷叔很想幫她做些事情,可他又不會弄那些湯湯水水,就只能“投其所好”,買堆複習材料回來。
好心還辦了錯事,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正確的位置,對答案這活,看似簡單小事,卻是實實在在能幫到莫顏。
陳大雷還真就是如此想的,終於有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了,他美得不行。
當楚蓮端著紫菜蛋花湯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大一小俯首在桌案上,眼眶有些溼潤了,輕輕的將湯碗放下,不多時又端進來一碗,笑眯眯的遞到陳大雷手上,看他一飲而盡。
陳大雷拿著空碗給楚蓮看,“傻呵呵”的笑著,楚蓮笑著白了他一眼。
莫顏也笑了,不過她是低著頭,大家沒注意。恩,她就是覺得大雷叔那個笑容傻傻的,不過,很溫暖,暖到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