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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樣元胎道體的絕佳資質,形成胎鼎,最後捨棄原本法體,奪舍重生!”
楊昭喉頭乾咽一下,只覺得背上涼氣森森,汗毛亦為之倒豎。
他並不是為這玄嬰度劫而驚怖,事實上。這種手法在《血神子》上亦有載錄,雖然艱深繁複,又逆倫絕性,卻也算不得什麼驚天動地的法門。
只是在聽到楊昭那一句如先生這樣的句子之後,楊昭腦子卻止不住思緒亂飛,諸般念頭紛至沓來。
他幾乎是搶著問道:“可成功了?”
奼女略有些不解地看他一眼,似明非明,但還是搖頭道:“連嬰孩兒都不曾生下來。何言成功!”
楊昭心中咚地一聲響,大石落地。全身一陣無以言喻的輕鬆。但很快他便迷惑起來:“這玄嬰之法很難嗎?”
“雖然艱澀,對家師來說卻並不困難。”奼女美目中光彩微黯,語氣刻意地保持著平靜。
“只是夜魔明白,玄嬰之法雖然可以助他解開鍾隱的封鎖,可是一來,這幾乎便是從頭來過。既往一切,盡化虛無,想要恢復原來修為境界,還不知要何年何月。”
“二來,即使是玄嬰渡劫又如何?若只單純地從頭做起。恐怕是誰都等不及的!所以……”
楊昭揚起眉毛,身子不自主地微微前傾:“所以?”
“所以在起點上,便要做到最好。尋常的玄嬰不足以達到這一標準,所以,夜魔別開蹊徑,要以血融之術,使玄嬰體質再上一層樓。而這血融之術,說白了,就是近親骨血交合!”
最後幾個字,陰森如過隙寒風,直吹到楊昭心底。
楊昭只覺得齒根酸,忍不住抽氣道:“怎會的?近親生子,大都是殘障之輩!”
“血融之術正是反其道而行之,更積蓄天生一股邪氣,用以修道,雖劫數重重,卻最益精修猛進。夜魔看重的便是這一點,故而……”
到這裡,若楊昭還不明白,那便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毫無疑問,夜魔把主意打到了他妹妹的身上!
這也真符合他的風格。
夜魔平淡的講述中,楊昭分不清自己心中是個什麼味道,也許有對這逆倫醜事的違和感,但更明顯的,還有絲絲難以言表的興奮、以及由此衍生出來的恣意與羞慚。
這雜揉在一起的複雜感覺,隨著心臟略顯紊亂的漲縮節奏,蔓延全身。
楊昭努力保持著一個平常的狀態,可是脫口而出的言辭還是暴露出他內心的急切。
“後來呢?”
奼女也意識到楊昭眼下的狀態,她秀眉微蹙,已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還要再講吓去了。
她越是遲疑,楊昭心中越是癢,獵奇探秘的心思早就出知己知彼的念頭。
而在他快要忍不住再次催促之際,前方的燈光忽地停了下來。
燕返閣到了。
奼女長出一口氣,近乎解脫似地轉移了話題:“家師就在閣內相候,且待在下前去通報!”
言罷,不管楊昭那失望的眼神,她快步前行,轉眼間便消失在前方樓閣門內。
好一會兒,她才轉出來,蹲身行禮道:“家師請道友入內相敘。”
被一位美人兒如此禮遇,楊昭心中便是有所鬱結,此時也作不得。
他想了想,又搖頭一搖,舉步向樓閣內行去,走到奼女身邊,卻忽地停了下來。
奼女略顯驚訝,不自覺抬頭望來。楊昭的手指卻在此時在她臉頰上輕輕一撫,似是有意輕薄,又好像只是手臂擺動的正常動作。
兩人目光對在一起,奼女的眼眸中分明閃過寒光。
由此,楊昭馬上便找準了自己的定位,他稍稍欠身,微笑道:“若有機會,還請道友接著說那個故事,在此先謝過了。”
言罷,不再看奼女的神情變化,他大步走進門內。
裡間已有一位侍女過來,接替奼女為楊昭引路,踏著軟木的樓梯,在有節奏的吱呀聲中,登上二樓。
楊昭一眼便看到了魅影,她正倚靠在香草編織的的軟墊藉著後面牆壁上明珠燈光,懶懶翻閱。身前矮几上,還擺放著一碗猶冒熱氣的藥汁,提醒楊昭,她的病人身分。
剛剛聽奼女講古,此時再看到這一幕,楊昭竟有些恍惚。(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九章無話可說
當楊昭看到魅影時,頓時一怔,現在對人講,這通體書香,從容恬淡的女子,竟然是造成前年未遇之大亂局的罪魁禍手,誰信?
不過,楊昭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