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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和她聯手害你。你急著想要殺我,莫不是你打算獨吞那劍譜?”
久離冷著臉道:“我有什麼打算,你不必知道,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不能破此陣,留著你也無用。我不信殺了你,我就出不去了。”
說罷,久離祭起寒光湛湛的長劍,攻向秦彬。秦彬失了條胳膊,施法極其不便,本來他於鬥法上便遠遜於久離,很快便被他打得遍體鱗傷。
秦彬為活命,丟下昏迷的秦路,慌不擇路地飛向前方盡頭那處,穿過透明的牆壁,掉入迷陣裡。他只覺眼前景色一變,自己從黑沼澤那暗黑的環境中,一下掉入一片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這草原上空無一物,只有碧草藍天,還有受傷的他。
久離追著秦彬穿過那道結界,在他之後掉入這片草原。兩人手持武器,兵刃相向,在這大草原上,大動干戈。只見綠野上法光滿天,原本平坦的草地被他們砸出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那帶著綠草的黃土泥塊飛濺起來,瞬間變黑,變成稀泥。
不一會兒,秦彬與久離身上便沾滿了黑色稀泥,可他們卻絲毫沒有發現這個異常。
久離滿腦子都是殺了秦彬這個背叛者,獨吞劍譜的想法。而秦彬則堅持認為他只有殺了久離才能活命。他們被陣法擾亂心神,擴大了內心深處對彼此的不信任和敵意,互相廝殺,直鬥得雙眼血紅,完全失去了理智。
言陣見這兩人失去理智,在言清識海內愜意地笑:“言清不能操控陣法,我就幫她一把好了。你們居然敢對她心懷不軌,死不足惜。”
叮咚在一片附和:“哥哥說得對。”
這廂,秦彬鬥法雖不行,但他乾坤袋中符籙眾多,攻擊法陣無數,和久離鬥在一處,倒也不相上下。
又過兩個時辰,言清終於祭煉了那絲狂躁的魔氣,將它轉化成靈力吸收,一下子體內靈力便爆滿。她一時半會兒吸收不了那麼多靈力,為避免靈力溢位身體散發在空氣中浪費了,她趕緊解下背上的火離,將他放在身前擺好打坐的姿勢,雙手手心與他的相對,將多餘的靈力輸送到他體內,替他療養內傷。
這時,秦彬與久離的鬥法已近尾聲,兩人皆受傷不輕。秦彬手上的符籙、法陣已用盡,他已無計可施,只得邊磕丹藥,邊拼命地逃躲,久離對他窮追不捨,他殺秦彬的決心,可謂是堅硬如鐵。
這兩人在玩追逃遊戲時,重傷昏迷的秦路吸收了回春丹的藥力,悠悠醒來,發現只剩他一人。黑沼澤有多危險,他是知道的,因艾芳丹和飄然粉全在他叔父那裡,他只得發傳訊符呼叫秦彬。讓他一人留在這裡,不說此地詭異,揹著火離逃遁的那女修不知藏在哪兒,令他很不安;就說黑沼澤內成群的妖獸,用不了多久,等他身上艾芳丹的藥效散去,便能嗅出他的味道,要了他的命。
秦彬飛逃時接到秦路的傳訊符,想著侄兒那兒還有符籙、法陣,便傳訊讓秦路穿過結界找他,並讓他小心久離。
秦路一直覺得久離冷酷無情。他絲毫不懷疑,若不是有叔父在,他早就殺了自己。是以,聽秦彬說久離要殺他們,他也不吃驚。七情劍譜這種寶貝,讓久離起了貪心殺他們滅口,也很正常。只是,他沒料到久離動手這樣快,劍譜還沒到手,敵人都沒找著,他就開始內訌了。
想著叔父性命垂危,他加快速度,穿過結界,掉入草原的那瞬,便看到他叔父和久離一前一後繞著圈飛行,而綠色的草原上到處都是黑色的水坑,那情形分外詭異。他還來不及思考,叔父便飛到他身邊,拉著他一起逃。久離在身後,時不時甩出一兩道劍刃和法術,嚇得他和叔父只顧逃命,什麼想法都沒了。
言清將精純的靈力輸入火離體內後,火離很快醒來。他看著對面給他灌靈力的言清,動動嘴,想說什麼,卻覺得言語太淺薄,難以表達他對言清的感激,便嘆口氣,什麼都沒說。
言清聽到嘆息聲,睜眼一看,果然,火離醒來了。
“你感覺怎麼樣?傷勢恢復得如何?”
“已好了六成。你收回靈力吧,剩下的傷我自己養養就好了。”
“敵人多如牛毛,哪裡有時間讓你自己慢慢養傷,我這還有靈力,一併輸予你。你別推辭,遇上敵人我也幫不上你的忙。只有你好了,我們倆才有活路。”
“那好吧。有勞你了。”
火離想到他們倆人是連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便不再推辭。半個時辰後,言清將體內的靈力盡數給了火離,靈力一空,她便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火離迅速上前一步扶住她,問她:“不要緊吧?”
“無礙。”言清靈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