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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陣旗中擎峰的一抹神識見此狀,大怒,他將鶴羽扇中的隱形針秘密攻向言清的頭部,打算直滅其元神。言清不防,被擊個正著,元神被重創,但她也因此意識到擎峰的那對黑白陣旗,正是陣眼。言清用斬靈刀砍毀了那對陣旗,果然,星劍陣泯滅無蹤。
那隻被言清垂涎的星形漏斗狀的靈器,自空中掉落在地,剛好掉在言清面前。言清毫無防備地伸手撿起那靈器,隱藏在靈器內的擎峰的最後一抹神識,立刻催動靈器自爆。
本就被隱形針傷到的言清的元神,再一次被靈器自爆的威力重創。元神被重創,連帶言清的元嬰也萎靡無力了。言清當場被靈氣自爆,炸到昏迷。
昏迷後的言清不知道,她昏迷後,此處空間的靈氣都自動匯聚到她體內,修補她重傷的元神、元嬰和身體。可她傷勢太重,饒是靈氣再多,修補效果也不明顯。只不過吸收了許多靈氣,可保她無性命之憂。
同時,藏寶塔尖端的空氣開始扭曲,慢慢衍變成一個半透明的四五十歲的老人身形,那半透明的老人從塔尖躍下,飄到言清身體上方,嘖嘖嘆息:“唉!這孩子,怎麼搞的,好好一副身體,被她糟蹋成這樣。元神虛弱地一隻靈蟻也能咬死。元嬰沒經過天雷淬鍊,又被重傷,全身經脈更是斷了一大半。這與廢人有何異?”
半透明的老人單手撫摸他的下頜,沒有摸到自己的鬍鬚,立馬不高興地抱怨:“這虛身就是不好用,連老君我的寶貝鬍子都沒有!哼!昔年老君我在七殺護寶大陣中為後人留下的機緣,都被這倒熊孩子得了,她還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死樣,這是什麼運氣?待老君我替她算算。”
言罷,老人的手指在空中演劃,須臾,他的臉扭曲成一團,“竟是破天之相!原來這世上真有揹負破天命運的人。破天破天,天道如何破?萬死一生呀。老君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根繼承衣缽的好苗苗,可不能任由她被天道糟蹋。早年我寄養在此的陣靈呢?嗯,言陣何在?還不速速現身!”
隨著老者一聲喝下,一道白金色的虛影從言清識海內升起,老者挑眉,“言陣你自行擇主了?你這小混球,老君讓你替我找後人,你趁老君我不在,自己玩進階,把自己玩進去了吧。下界無仙氣,你也敢自行進階!哈!真是氣煞老君也。如今可好,靈智修為都給玩沒了。真是沒見過比你更蠢的陣靈了!”
老者氣呼呼地喘了幾口大氣,待怒氣平歇,對那虛影道:“罷了,你既已懵懂擇主,或許與她這揹負破天之運的人在一處,是你的機緣。”
隨即,他又看向言清,神色幽深:“哎,這麼好的資質,運勢卻如此……真是叫人唏噓。老君我不能干涉下界的事,可你這孩子前途實在堪憂。天道也忒不可捉摸了!現下,我也只能送你一道保命符,你的路只能你自己走。老君我等了幾十萬年,才等到你。小傢伙,你可點給老君我爭氣點。好好活著來上界找我,屆時老君再送你機緣。”
語罷,老人虛手一抬,發出陣陣青光,射向言清的身體,那青光只修補了言清受損的元神,卻沒有替她修補她斷裂的經脈和識海內的隱患——善仁真君部下的禁制。
老人轉頭看向禁制外前方千里處,有一身影正趕往此地,老人撫摸著他光潔的下頜,恍然大悟道:“原來在老君我後輩身上動手腳的是你這小子。罷了,你救她一命,她還你一命也是應當。只看你受不受得起了。”
“若是連這點風浪都闖不過去,你也不配為老君我的弟子了。”老人望著昏迷中的言清,說完這句話後,便消失在原地。
他一走,白金色的名為言陣的陣靈虛影立即飛入言清的識海。那個奇怪的生物說的話,它都聽不懂,還是這窩帶著舒服,柔柔軟軟又養得它身體暖洋洋的,比之前那個冰冷的石窩好千百倍。它決定了,以後這就是它的家啦。白金色的虛影興奮地在言清的識海蹦了蹦,然後睡下,被困在石窩裡多年,它都沒睡個好覺,這次一定要補上,睡他個天昏地暗。
它剛睡下,言清便悠悠醒轉,她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元神居然自動恢復了!她發動元神之力,打算修補那些斷裂的經脈、受傷的元嬰和被星劍割傷的傷處,卻失望地發現,元神之力已不可用。
此處空間的靈氣都被耗盡,她無法吸收靈氣養傷,至於她隨身攜帶的丹藥靈石也早就用盡。
“難道我要被困在這裡,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天天虛弱,最後死去嗎?”言清大悲,只希望師父他老人家能早日發現異常,找到自己。可她走前只告訴了師父她要外出尋寶,可究竟在何處尋寶,師父確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