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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座太上長老。能號令一個大宗門,多威風!”
“別替這事兒,什麼首座太上長老,簡直神煩!”羽汕仙君皺眉:“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門,這個要我決斷,那個要問我的意見,沒個消停!”
言清聞言,喜不自禁,笑得一臉燦爛,她正要開口,給羽汕仙補刀,火離便抱著一個酒罈子,樂呵呵地走近她,“小清,我把酒給你送來了!你近來可好?”
“還不錯。”言清把酒收入乾坤界中,送了火離一件她用天一神木煉製的防雷木傘,“這把傘看起來不怎樣,但防雷效果不錯。拿去收好,留著日後你渡雷劫時用。”
“好!”火離樂滋滋地接過傘研究,發現傘把底部刻有他的名字,便知這是言清專門為他煉製的。一張臉頓時笑得比金明花還燦爛,整個人都散發著幸福的光芒。一掃之前的抑鬱煩躁。
羽汕仙君被他的笑容晃得眼花,受不了火離的痴傻,便將他和言清強行趕出洞府,自己喜滋滋地拿出言清給的那防雷大陣,靠研究它治療心傷了。
言清與火離被趕走後,她便與火離話別:“石碣傷了仙根,正等這靈酒療傷。我得去趟白家……”
“等等,小清。我與你一起去。石碣有難,我這朋友怎能不去探望?”火離拉著言清的手臂,與她一道遁入空間裂縫,趕往白家。
自從五千年前洪虛仙君飛仙,羽汕仙君成了仙羽門的首座太上長老後,宗門內的許多事,都落在了他這個羽汕仙君的得意弟子身上。
主要是自家師父太懶。成天自己遊蕩在外。還美其名曰歷練。他就被執事堂的長老抓著,天天干苦力。火離又累又煩,此番見著言清。打著去白家訪友的旗號,終於逃離了仙羽門。
至於門中那一攤子瑣事,誰愛管誰管去,他火離大爺不奉陪了!讓他一個劍修成天打理俗務。處理人際關係,不是扯淡嗎?他一天光顧著忙了。如此下去,怎麼修煉,怎麼進階?
火離同言清一起抵達白家,本來白大管家不歡迎他們。但當他見著言清把酒拿出了。才將她和火離帶去石碣的洞府,把靈酒交給石碣飲用。
石碣喝完酒,躺了半年醒來。傷勢已基本穩定。
火離確定石碣傷勢無礙了,才拉著他、言清和白伏訴苦。把自己這五千年來的慘痛經歷一一道出,直言這世上沒有什麼比管理俗務更可怕、更繁瑣、更無聊。
石碣聞言,深有同感。他握著火離的手道:“兄弟,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想當年,我家老祖和大管家,也是那樣折磨我的!他們比你門中執事堂的長老還過分,白家內上至關係家族生存發展的大事兒,下至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要我管,管不好還抽我!”
火離看著淚汪汪的石碣,抽抽嘴角,覺得自己還是很幸福的,至少執事堂的長老和他師父沒有抽他,“這麼看來,我比你還幸運那麼一溜溜。”
白伏見那倆難兄難弟不停地互相吐槽,實在聽不下去,在一旁笑得斯文俊雅,“我就不明白,俗務哪裡有你們說得那麼恐怖?我管了幾萬年白家的俗務,覺得挺有意思啊。”
“你這變、態!”石碣和火離異口同聲地罵白伏。兩人極為不解:世上怎麼會有白伏這種以管理俗務為樂的傢伙?
言清卻道:“就算你們不理解白伏,也不能罵人呀。千人就有千種喜好。白大管家不也以管理俗務為樂嗎?我挺能理解白伏的。像我,就喜好練劍、佈陣。”
白伏將言清引為知音:“小清言之有理。還是你懂我。”他鄙視地瞟了一眼呆愣無語的火離和石碣,“像你們這種頭腦簡單的傢伙,怎麼懂我的樂趣?”
“阿伏你何意?感情不喜俗務、不愛陣法,就是智商低下的表現?恩啊!”石碣跳腳,他的傷還未復原,一激動丹田就撕裂般疼痛,剛站起來,就疼得伏地不起。
火離離他最近,趕快扶起他,“你悠著點。”
言清和白伏根本不理自作自受的石碣,兩人湊在一起,交流陣法去了。
火離見那兩人興致勃勃地談論他完全聽不懂的話題,便撇下他們,與石碣湊在一處,兩人惺惺相惜地說起管理俗務的各種煩。
白大管家的靈酒雖能溫養仙根,但石碣要完全養好傷,也需要較長的時間。為了石碣著想,蔚山仙君勒令他,百年內,不準踏出洞府一步。
是以,言清、火離和白伏,應石碣要求,在頭兩年,還耐心地每隔三五月,就去他的洞府陪他聊天,打發時間。
後來,三人被白大管家打發去了黑淵,尋找三種練制溫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