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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金海手上餘下的符籙,幾乎都花在了這隻飛翼獸上。可惜,浪費了許多符籙,卻鮮少打中它。主要是它身形太快,躲避太靈活,他逃又逃不開。
無奈之下,原金海只得捏碎臨行前言錚給他的召喚符,希望言錚能及時趕來救他。
就在原金海後悔招惹了這隻六階變異飛翼獸,使盡渾身解數,在飛翼獸的爪牙下為自己謀得生機,等待言錚來救他時。庭笙像天神般出現在他面前,從飛翼獸尖利的牙口下,解救了他。
庭笙明顯比原金海這隻剛結丹的菜鳥強,在飛翼獸手下過了上百招,仍不露敗跡。那隻飛翼獸靈智開啟得較早,是這水澤谷內所有飛翼獸的頭領。
最近它的手下陸續被殺,罪魁禍首之一言清逃得太快,它沒抓著。倒是原金海跑慢一步,被它逮著他。
於是,它將一腔憤恨,全傾瀉在了原金海身上。像貓抓老鼠那樣,一路追著他打,欺凌他,為它死去的屬下報仇。沒想到,它玩膩了想殺原金海時,庭笙出現了,從它的牙嘴下,搶走了它可口的食物。
惱羞成怒的飛翼獸轉而攻擊庭笙,它的耐心已盡,這兩個可惡的人修,一個也別想逃。
庭笙和那飛翼獸纏鬥了一日一夜,發現自己不是它的對手,趁著自己傷勢還輕,扛著傷重到已無法動手的原金海一路飛逃。
此時,他收到了言清的傳訊符,他不想連累言清,便帶著原金海,背離言清所在的山洞,遠逃而去。
“你不是說已經給慎靜真君傳訊了嗎?這都過去三四日了,他何時能到?”庭笙揹著原金海逃了三天兩夜,體內靈力快用盡了,他往口中塞了三顆高品補靈丹,暫時補充靈力後,繼續飛奔。
原金海歉意地對庭笙道:“應該快了。大師兄他就在彭城辦事,算算今日晚上大約能至。有勞庭笙師兄再堅持半日。都是我的錯,連累師兄了。”
“說這些做什麼。”庭笙想著晚上言錚就能到,他剛鬆一口氣,那隻陰魂不散的飛翼獸又追到了他面前。
庭笙無力和它糾纏,他往後對著那飛翼獸,甩出一把高階攻擊符,將五張符籙一起引爆,擋住了那飛翼獸的去路。與此同時,他往自己身上拍了兩張高階遁形符,繼續在水澤谷裡繞著圈逃。
很快,夜幕降臨。言錚如原金海所料的那般,來到了水澤谷。
那隻飛翼獸在和庭笙的打鬥中也受了傷,只不過,它的傷不是很重。但帶傷追了庭笙他們幾日,它也是疲憊不堪,傷勢亦加重了。
它察覺到言錚強橫的氣息,眼珠轉了轉,不甘地瞪了庭笙和原金海一眼,丟下他們飛走了。
那隻飛翼獸剛飛走不久,言錚就出現在庭笙和原金海面前。他望了下四周,問原金海道:“你說的那隻飛翼獸呢?”
“回大師兄的話,它剛剛扔下我們飛走了。”原金海從庭笙背上滑下,他虛弱地對言錚道:“可能它發現大師兄你的氣息,覺得打不過你,就遁走了。”
“此番多虧庭笙師兄鼎力相救。否則大師兄你此刻,只能見著我的骨頭了。我多半被那隻飛翼獸啃乾淨了。”其實,他是有些埋怨言錚將他一人發配到林黃去殺六階妖獸的。
言錚沒理面露不滿的原金海,他看了眼庭笙,也沒自作多情地給庭笙丹藥,因為他知道庭笙不會服用。
他想了想,遞給庭笙十幾張高階符籙。“師弟。多謝你救了金海一命。師父將他託付給我,若他出了差錯,我沒法和師父交代。這些符籙你拿著吧。在黑森林裡,多備些符籙,總是好的。”
“好。多謝真君。”庭笙自從善法真君口中,得知了言錚和善仁是魔族後。就不再喚他師兄。他將言錚給的符籙收到乾坤袋裡。“既然真君你來了,原師弟就交予你照顧了。我還要去找小師妹。就此別過。”
說罷,庭笙踩著飛劍,揮別了言錚和原金海。
言錚目送庭笙離去,他索眉深思:善法真君的小徒弟。不就是那個什麼小清嗎!她也來了林荒區歷練?剛進入築基圓滿,就到林荒區歷練,善法真君還是放心。不怕她死在妖獸嘴下嗎?奇怪。他幹嘛擔心她!
“大師兄,”原金海見言錚雙目放空。面色幾變,好似在發呆。他大聲喚他,見他回神了,才道:“我如今傷重,恐怕要將養上一兩年才能恢復。你讓我獵五十顆六階妖獸的妖丹,我才獵了十二顆,這……”
“罷了,你先隨我回仙羽門養傷,待傷愈後再來。”
原金海聞言,放下了心中吊著的大石,心想:大師兄還是很人情味的!於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