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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鐵灰崖時,捆綁溫北韜和溫明月的靈力繩剛好失效,兩人方能自由活動。
溫容攙著溫明月上了自己的飛劍,先行飛回了溫家。
溫錦榮則扶著溫北韜,慢一步進了自己的飛行器。
溫北韜坐在溫錦榮兩層高的、華麗的空中樓閣飛行器上,服用了幾顆丹藥,暫時穩住傷情,才把他的遭遇,簡述給溫錦榮聽。
由於善法真君他們一直靠法術易容隱息著,溫北韜只知自己被一位修為高深的元后修士傷了,那人具體是誰,他並不知曉。
可對方明顯是為了玄霖鏡而來,且事先已經得知,他們溫家也在尋找玄霖鏡的訊息。
爭奪玄霖鏡的勢力,又多出一方。能輕易派出一位元后修士,親查玄霖鏡的訊息。這樣的大手筆,多半出自中央大陸的五大宗門或四大家族。
溫北韜將自己的分析,講給溫錦榮聽。並吩咐溫錦榮,將他送回溫家後,就直奔譚家,把他的話,告訴譚家老家主。他們兩家既已結盟,所有的訊息都應共享。
況且,溫家經此一役,三位元嬰修士受傷,戰鬥力直線下降。這時,更應與譚家交好,免得出事時,沒人幫忙。
“阿兄,”溫錦榮緊皺眉頭道:“爭奪玄霖鏡的勢力,似乎一方比一方強,我們真的要與中央大陸,那些大宗門和大家族爭嗎?對方實力,強於我們數倍。我們,爭得過嗎?”
溫北韜從溫錦榮的言辭間,聽出了退意。他對溫錦榮道:“錦榮,事到如今,不是我們想如何,而是我們必須要那樣。你以為不爭,那些人就會放過我們嗎?”
“玄霖鏡代表著龐大的資源和財寶,誰不想獨吞?”溫北韜侃侃說道:“若我們現在與譚家退出,不出五十年,溫家和譚家就會在北域銷聲匿跡。”
“你不用這樣驚恐地看我,中央大陸那些個宗門和家族的行事手段,我比你清楚。”溫北韜譏笑道:“他們向來只允許他們自己吃大鍋,連一口湯都不捨得分與我們。為了寶物之事,死在他們手裡的,不知有多少修士。”
“他們既已知我們知曉玄霖鏡的訊息,必不會放過我們。與其默默被滅門,不如放手一搏,興許能殺出一條生路來。我們溫譚兩家聯盟,實力不一定就弱於中央大陸那些宗門和家族。”
“他們想要將我們滅口,還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哪怕我們全軍覆沒了,那些人也別想討到什麼好!大不了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溫北韜越說越激動,他的話,和他眼裡迸射的瘋狂的光芒。令溫錦榮心驚,“阿兄,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爭也得爭嗎?”
“必須爭!”溫北韜斬釘截鐵道:“只有爭,我們才能搏出一條生路。只要分到白伏仙人的藏寶,就能將溫家發揚壯大。現在收手,只有一死。”
“好。我明白了。”溫錦榮對溫北韜道:“明月和阿容身上。也受了不小的傷。這次回溫家後,你們三人就好好閉關養傷,其他事。就交給我來辦。”
“嗯。”溫北韜尋思瞬時後,又道:“溫竹那個蠢材,這次見我們都受傷,肯定要使計篡奪溫家家主的權力。拖你後腿。”
“如今我們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拿他如何。你先去譚家。把話告訴譚老家主後,回來好好敲打一下那個蠢貨,免得他生事,連累我們。”
“我心裡有數。阿兄你放心。”溫錦榮道:“和風呢?你和明月不是去救他了嗎?”
“他被人帶走了。”溫北韜疲憊地道:“現在哪裡是管他的時候!我們都自顧不暇了。早知此番會遇上那位元后前輩,我根本不會出來找他。且讓他自生自滅吧。”
“是。”溫錦榮看著靠在榻上眯眼打盹的溫北韜,有些心悸:他知曉阿兄一貫冷情。不知他竟冷漠至斯!連侄女碧荷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也不顧了。
他日。若他有事,還能靠阿兄相助嗎?
其實,答案已顯然——不能。
溫錦榮心思幾轉,開始為自己尋求退路。財寶固然動人心,但也要有命享!他得為自己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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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言清和善法真君在山洞裡一待就是四個月。
這天,言清被一張傳訊符,從修煉中拉回了神。她將神識,探入傳訊符中一瞧:半月後,言錚的人,將正式對溫家發起攻擊。
呵呵,有好戲看了!言清的輕笑聲,驚醒了不遠處的善法真君,他老人家在山洞也有些悶了,見言清笑得奸詐,心癢癢地問道:“言錚要對溫家下手了?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