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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她的、氣炸了心肝的修士,咬碎了不少牙齒。
作為言清的師父和師兄,善法真君和庭笙,也沒比言清遜色多少。這六天內,他們在鐵灰崖和溫北韜、溫明月鬥智鬥勇,耗費了不少靈力和唇、舌。
這六天裡,前四天,善法真君同溫北韜和後來一步的溫明月,分別打了一場,庭笙等人則退守在一旁觀戰。
善法真君一人對戰溫家兩位元嬰修士,依舊遊刃有餘,勝券在握。
四天下來,他除了耗費掉半身靈力,身上也沒什麼傷。倒是溫北韜和溫明月被他傷得不輕。善法真君作為元后修士,還是經歷過無數血戰成長的元后劍修,實力可比元嬰圓滿境界的法修老怪。
溫北韜和溫明月兩個,修為與他差了天遠,對法術運用也不如他純熟,落敗那是意料中的事。
善法真君秉承“先兵後禮”的宗旨,上來就狠揍了溫北韜和被他叫來幫戰的溫明月一頓。將兩人打趴實。用靈力繩捆嚴實了,才放庭笙出來套那兩人的話。
在善法真君的五個徒弟中,庭笙最為聰慧,智計過人,由他來問訊息,和溫家最為狡猾的兩位老祖交涉,自然最好。
一開始。不論庭笙怎麼威逼利誘。善法真君怎麼下狠手摺磨他們,溫北韜和溫明月,都咬緊牙關不說話。
善法真君甚至將剛甦醒轉來的柳和風放出。拿他的性命,威脅溫北韜。要說溫北韜那人,也是個人物,他為了捂緊那寶物的訊息。寧願死了他最看重的外孫,也不鬆口。
一天下來。庭笙和善法真君,收穫了溫北韜和溫明月無數白眼、黑眼,就是沒能讓他們開口說一句話。失去作用的柳和風,本以為自己難逃一死。不料善法真君放了他一條生路。
庭笙為了挑撥他和溫家的關係,告訴柳和風是他父親拼著性命,求善法真君留下他一命。
柳和風本就與柳清泉更親近。近來,他在溫家受到溫北韜無微不至的照料。還收了他一部上好的功法,他剛將溫北韜當做自家人,就被他當面捨棄,受到的衝擊,不可謂不大。
聽了庭笙的話,柳和風果斷對溫北韜死心,他不再將他當親人。柳和風想:對方都不將他的命放在眼裡,他幹嘛還在乎他?果然還是自己的父親最可靠,他以後只對父親一人好!讓溫家人都見鬼去吧!
溫北韜和溫明月油鹽不進,浪費了庭笙和善法真君許多口水,仍未收到成效。
後來,善法真君徹底火了。他直接施術抽出了溫北韜的元嬰,逼溫北韜說出他在西海尋找的那寶物的訊息。
饒是溫北韜再如何皮厚奸猾,脆弱的元嬰被人握在手心,轉念間便會身死道消,他終於無法淡定,保持緘默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溫北韜告訴善法真君,之前他找的那東西是玄霖鏡。
善法真君問出自己想要的訊息後,將溫北韜和溫明月丟在鐵灰崖自生自滅,帶著庭笙、柳和風和暗部的三人,返回了紅楓林的那個關押柳清泉的山洞。
言清從溫家回到那山洞口,剛開啟隱形陣,準備入洞,就遇上了善法真君一群人。
善法真君讓庭笙和暗部的三人看著柳和風,他和言清進洞將柳清泉帶出來,放他們父子二人離去。
之後,因為善法真君知曉言清會佈置隱形陣,他便遣散了暗部的三名結丹修士,帶著言清和庭笙,在紅楓林裡換了個更寬闊向陽的山洞住下。
進入被隱形的山洞後,言清師徒三人,開始就玄霖鏡展開了討論。
“溫北韜和柳清泉,都說那東西是玄霖鏡。”善法真君盤腿坐在上座,首先開口道:“看來,在千嶼城被言錚盜走的那東西,確定是玄霖鏡無誤。”
“可是,玄霖鏡我不是已經給您了?”言清皺眉:“難道,玄霖鏡有兩面?怎麼從未聽聞過!”
“或許不止兩面。”庭笙道:“現在我們知道的,可以確定的就有兩面了。一面在言錚手裡,一面在隱世前輩那兒。師父,前輩他們無法勘破玄霖鏡,是不是因為它還不完整?”
“極有可能。”善法真君用食指,敲打著他的本命寶劍的劍鞘,道:“師兄和前輩他們嘗試了數千種方法,也沒有從那面玄霖鏡中發現什麼。若它只是玄霖鏡的一部分,一切就說得通了。”
“師父,這訊息極為重要,我們馬上回去稟告隱世前輩,再派人去言錚手裡,搶過他手中的那面玄霖鏡,將兩面玄霖鏡放在一起研究,說不準能發現什麼。”庭笙急吼吼地道。
“我不想現在回去。”言清不等善法真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