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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傳下不世經典《菩提道炬論》,堪稱一代宗師。”
華飛仙道:“師傅,如今密宗既已不顧百年禁忌派出大宗師來我中原,已然違反當年約定,要不要弟子傳下清虛令,號召天下道門合力共抗雲藏,誅殺此獠?”
魏伯陽道:“不可急噪。我道門隱忍至今已有數十載,雖說實力有所恢復,但你莫要忘了,百年前那場爭亂,顯密二宗聯手,天下無敵。不但邪人遠遁,魔神不敵,連我道宗也被壓下風頭,逐漸勢衰。如今中原三大宗師,兩出佛門,且他二人竟是師兄弟!那劍無心身兼顯密道劍四派神功,劍法出神入化,所使飛劍殺人於百里之外,已入劍仙之流;而那玄感身具佛門無上神通,二十年前連為師也險些載在他手。如今為師雖然練成五雷正法,處處掩藏實力,但為師自知遠非他二人聯手之敵。方才那密宗大師阿底峽,我便不能說穩勝於他。如今之計除非你師祖修成天仙之體,抑或天下大亂,否則我道門便不得妄動。我借二十年前那件舊事,不斷誅殺佛門弟子,逼迫玄感交出夜歸天。其實我哪裡會在乎夜歸天呢,他不過是我藉機削弱佛門的一個藉口罷了。飛仙,這幾年你暗地裡修習道藏已有小成,而且無人知道你的實力已不下為師,你將是為師制勝的奇兵。只要奪得“龍御寶經”,你我便可稱雄天下,一雪道門百年之辱。你要記得,我已沒有了兒子,你就是我最後的繼承人了。我飛昇之後,這天下便是你的江山。”
華飛仙連忙跪下,對魏伯陽道:“師傅的恩情,飛仙永遠不忘,若非師傅收留,徒弟早已死在狼口。師傅就是飛仙的再生父母,飛仙願為師傅流盡最後一滴血。”
魏伯陽扶起華飛仙,道:“師傅知道你的忠心,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龍御寶經”我已經叫月老與你師兄去取。明天你立刻去京師五龍城西山居找你師伯,就說天已明瞭,叫他按計劃行事。此事不得耽擱,一定要趕在夜歸天之前到。我會沿途阻擊夜歸天,令他遲些到京。你先去準備吧。記得,再遇上密宗之人不得硬拼,遁走為妙。”
“是,師傅。”華飛仙拜別魏伯陽,頭也不回地朝京城方向飛奔而去。
忽然,魏伯陽轉過身去,眼角閃過一抹寒光。
再說老和尚夜歸天,他離開了那朱雀之後,便朝青雲鎮走來。
老和尚心神不定,想起這兩日遭遇,分外痛楚。想自己當年十三兄弟,雄風勃發,英姿颯爽,年少掛帥,征戰沙場。十年間暗夜龍王之名震懾四方,兄弟人人志得意滿,家中也有嬌妻美妾,也有兒女繞膝,高堂仍在,閤家團圓。卻不想因自己的一時意氣,鑄成這千秋憾事。如若當日不殺那惡賊,卻如何對得起被他出賣的三千兄弟。軍中鐵令如山,那惡賊勾結倭寇,殺我百姓,擄我子民,侵我疆土,壞我河山,焉能不殺?!
那火龍真人雖說當時避關修行,卻也並非不知其子劣跡。他縱容魏效通為惡江湖,難道真的不知終有一日其將被正道中人,被官府正法嗎?難道魏伯陽是故意而為;那他到底有什麼企圖呢?
我已經年近五十,時日無多。昨日之戰,又引發當年舊傷。師兄說過,若要去根,須得菩提道心配合不動明王法,是以派我帶靈智親赴雪山。一則讓我能再振雄風,以便報仇雪恨;二來也能護住靈智。不成想這一路走來,方才幾日,便已遇到如此眾多超卓人物。若非師兄早有先見之明,賜我缽盂,恐怕今日不能到得青雲鎮。那靈智在缽盂之內,不知如何光景?師兄說那裡面自有妙處,危急之時便可將靈智納入此間。不知他現在修煉境界如何?我已將龍象般若功傳與他,希望他能借缽盂的無邊法力早日練成此功,化解他體內的大手印血毒。則我師徒聯手,加之佛宗的其他勢力,尚有希望突破重圍,到得雪山。
老和尚思忖間,卻已過了三里長亭,過了長亭短亭即來到鎮邊。
天早已大亮,雞鳴之聲不絕於耳。沿著鎮邊有一排店鋪,卻是早點,雜貨之類。老和尚微微一笑,朝著一人走了過去。
此時已有起早的鎮民討生活,忽見一衣衫不整的老和尚託著一缽盂走來,忙叫晦氣。因為這小本生意本來就生活艱難,一天賺不得幾錢銀子,卻來個和尚名為化緣實則白吃白喝誰不厭煩,暗道一聲:“苦也。”
那老和尚打了個稽首,見那鎮民苦著臉,心中暗感好笑,道:“我看這位施主面色和善,慈眉善眼,定是樂善好施之人。貧僧空靈山神通寺玄光,出外雲遊到得貴寶地,尚未吃過早點以及昨天夜裡的晚點,施主能否施捨點與我果腹?”
那龍國佛宗地位崇高,加之空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