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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五彩繽紛的工筆畫,那藏鋒就絕對是頂級的水墨畫。
只要他所過之處,似乎只有黑與白,淺淺淡墨,深深濃郁,不論怎樣描繪,都是那樣淡漠冷然,卻又飄逸如仙。
看慣了工筆畫的人,突然間遇上這震撼人心的水墨畫,也不由得駐足觀賞,不願離去。
其實銘宇一直驚歎於水墨畫神奇的表現力,明明沒有任何色彩,只是那樣或柔軟或剛硬或鋒利的線條一描一繪,所有的色彩便都被完美的替代。
就如同眼前男子,沉默寡言,冰冷無情,但就是那無可替代的身形,立在原地,便讓人覺得沒有任何存在可以與他比擬。
他就是這樣漠然,這樣冷情,也正是因此,才令人震撼難忘。
見他還是不願說話,銘宇起身,穿上鞋,走到他身後,聲音因宿醉而沙啞:“之前突然離開是我不好,抱歉……”
他有些期待的望著藏鋒背影,而對方就似真的冰塊般依然一動不動。
氣氛越發僵硬,銘宇尷尬,手足無措,卻又不甘心被如此無視,他彆扭地抓住藏鋒寬大的袖子,輕輕拽了拽:“喂……你跟我說話呀……”
這次總算有了動作,男人緩緩側身,冰藍的眸子睇向他,唇開闔著吐出幾個字:“去穿衣服。”
“哈?”銘宇傻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只著褻衣,白色的因為是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