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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拼了。”
拿胡蝶想頭髮瘋的母獅般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把匕首,不顧一切地朝那朱建強身上扎去,看來一場驚天血案是無法避免的了。劉俊絕得這豬堅強實在該死,可胡蝶這麼位美女老總把自己搭進去就太不值得了。
咔嚓,胡蝶跌倒在地,浴巾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香豔無比的酮體,而那把匕首卻以被朱建強奪了去,朱建強拿著匕首比劃著:“你老公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你想死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啊。來吧,給老公吹吹簫吧,哈哈,哈哈,想脫離我的魔掌,你永遠都沒有可能。”朱建強揪著胡蝶的頭髮,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那根罪惡之物,就要往胡蝶的嘴裡塞。
奶奶的,雖然我是小偷,從不攙和人家的家務事,可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劉俊摸了摸鼻樑,鼻樑上正戴著面罩,劉俊參加完內衣秀展示後覺得這個面罩是個好玩意,便到網上淘了好些個。這胡蝶應該認不出自己來吧。
“狗賊,給我住手!”劉俊一聲厲喝。人已經站在了屋內。這一聲暴喝把那行將作惡的朱建強嚇的不輕,趕緊把那玩意兒塞回褲子,手裡揪著匕首道:“你是哪位狗孃養的,老子跟我老婆親熱關你*事?再不滾扎你兩窟窿。”
那胡蝶見了帶著面罩的劉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衣不遮體的,撲進劉俊懷裡,哭兮兮地說:“老公,這個壞蛋欺負我,快幫我收拾他。”
“寶貝,把衣服穿上,我幫你閹了他。”
“哼,小騷娘們,難怪對老公冷淡淡的,原來泡上小白臉了,小白臉,老子玩爛的女人你也還好意思撿老子的破爛,真是丟人。”
“先打爛你這張嘴。”劉俊憤怒異常,一擊重拳揮打過去,不給這種人渣一點顏色瞧瞧,光耍嘴皮子有啥意思。
劉俊以為這一拳可以把朱建強的下巴打脫臼,但這朱建強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有那麼兩下子,頭一偏竟然躲過了這一拳,反而舉刀朝劉俊胸口刺來。要是扎向凡人,早就一刀致命了,但劉俊是誰?絕世無雙的妙手神偷,本來打架不是他的長項,但今晚必須得露兩手了,唰,啊的一聲慘叫,那朱建強根本就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握在了劉俊的手頭,明晃晃地刀尖上滴著血,那朱建強雙手捂著襠部,臉上痛苦異常,這血自然是他身上的:“滾,再不爬出去,就把你從這窗戶扔出去。”
這朱建強是道上的混子,是地下組織的骨幹成員,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的,今天算是遇著強手,栽了個不大不小的跟頭,但他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潑賴,咬著牙,忍著痛問:“閣下是誰?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能否告知我尊姓大名,今天我敗在你手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改天一定向你討教。”
“你連小人都談不上,因為禽獸不如,連人都不是,以後離小蝶遠點,再來騷擾小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讓你以後永遠都見不著太陽。還不滾,再給你補兩刀。”
那朱建強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劉俊和胡蝶兩人。胡蝶早已把衣服穿好,她是身經百戰的商場女強人,人生入戲,剛才見這陌生男人在緊急關頭突然出現在這屋子裡,自己住的是二十五樓,立馬意識到這陌生人一定有非凡的本事,胡蝶和朱建強閃婚閃離沒有錯,和他早就沒有多少關係了,但這朱建強十分的無恥,以曾經拍過的私密錄影做要挾,每個月都要敲詐自己五十萬,每年好幾百萬,胡蝶經營公司賺得的錢大部分都被朱建強敲詐了走,這胡蝶實在是受夠了。冒險也得冒一下,即使和一位小偷巫山*一番,也總比受那朱建強沒有盡頭的要挾強一百倍啊。所以,胡蝶當機立斷,隨機應變演了剛才的一齣戲。現在朱建強狼狽而逃了。胡蝶又恢復了女強人的冷靜與淡定。
“親愛的老公,你幹嘛要把臉遮住啊,讓我看看你的臉吧。”胡蝶身體如遊蛇般纏上劉俊,伸手就要去摘劉俊臉上的面具。
劉俊阻止了她,雙手摟住她溫暖的身子,嘴巴已與她的嬌唇貼在了一起,劉俊不是想趁機佔胡蝶的便宜,而是今晚攤上這等奇葩事,耽誤了不少時間,任務還沒完成呢,劉俊鋌而走險,走一步險棋,必須得把今晚的任務完成才行。那胡蝶顯然多日未曾與男人親熱過了,也沒想到劉俊會如此主動,聞著劉俊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男人味,跟朱建強身上散發的那種酸臭味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胡蝶呼吸急促,有些薰醉,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兩人親吻著,衣服也一件件褪去,劉俊啊劉俊,你是實在太不能把持自己了,劉俊*著上身,露出了健美的肌肉,那飽滿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