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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話來。付家人找到我,說一定是中了邪,讓我一定去作法驅邪。還說,只要我去,以後他家小公子決不會再欺負我們蟲兒。”
母親聽到最後一句話,臉上微微動了一下。
見母親不再出聲阻攔,父親繼續說道:“再說。我們修道之人,總是要有一顆慈悲之心的。夫人平日不也是這樣以為的麼?”
母親低下頭來:“我只是擔心。他們付家有錢有勢。如果付大義真能就此痊癒,我蟲兒也能少受些欺負;可如果當真……”
父親明白母親之意。見母親不再說下來,邊站起身來走到母親身邊,深深一躬:“夫人之意為夫明白。常言道,天命難違!我盡力便是。如果真有不測。付家人見我勤懇,也未必會找上麻煩的。”
母親見父親行禮,趕緊站起:“老爺,我明白。你去吧,不然你是不會安心的。”
我只是呆呆看著父母擔憂,並未明白今日之事會讓我家發生慘變。父親見我看他,回過身來,慈愛的撫了撫我的頭:“蟲兒,為父不在家之時,你要好好聽話,不要讓你娘擔驚受怕。”
我使勁點點頭,然後笑著對父親說:“爹你等我。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不!蟲兒,”父親拉住我:“這次,你就不要隨父親前去了。”見我驚異,他又說道:“爹不一會兒就能回來。回來我給你帶糖果吃。”
聽到父親之言,我裂開嘴,真的高興起來。
母親和馨兒各拉著我的一隻手將父親送到門口。我只覺得大手冰涼小手溫暖。很是喜歡。但我不喜歡,她倆的手心都是溼溼的。
母親坐在桌前。擺弄著一副骨牌,心事重重的。馨兒一直拉著我的手,看著母親一遍一遍的用骨牌排出不同的組合。雖然我不想這麼一動不動的坐著,可馨兒的手很柔軟很舒服,我捨不得鬆手,所以我也跟著她們坐著。
現在,母親盯著最後排列出來的一組骨牌,已經盯了半天了。我伸過頭去,看那一副牌面。母親見我來看,卻一手將骨牌抹亂了:“蟲兒,時辰不早,送你馨兒早點回家吧。”
“噢!”我答應了一聲,喜攸攸的牽著馨兒的手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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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別送了,我自己回去。”馨兒攔住我。
“媳婦,我送你。”我願意這樣和馨兒再多呆一會兒。
“別送了傻子。”馨兒把我拉著她的那隻手擼開:“你乖乖的,大家都會開心了。”
不等我再說,馨兒轉身走了。
望著馨兒的背影,我又開始心疼了。她不過是回家而已。我怎麼會心疼呢?腦子裡,一個影子淺淺的,又出現了!
我想看清楚這個影子。那個影子就在我眼前,只要我往前走一步就能看得清;我試探著伸手去觸控那個影子,然後那個影子開始轉身了,是個女子,是個和我媳婦一樣年輕清秀的女子,很清晰的背影;她慢慢轉身的過程,她身上穿著的那縈縈閃光的素袍,但是當她真正轉身面對我,一切便瞬間又模糊起來,緩緩遠去,越來越模糊,我看不清一切了,卻感覺自己又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女子臉頰旁留下的一顆淚珠……
頭開始撕裂起來,我無法呼吸,我的手重重的壓在臉上,手指幾乎要將眼珠擠出。我的手緊緊的卡在脖子上,拼命的張大著嘴,直到下巴不能復原為止。我倒在地上,全身漸漸的僵硬。我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想將那個影子揪出來。那個影子到底是什麼啊!!
我的眼前一黑。影子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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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兒。”醒來是母親一張哭泣的臉:“你醒啦?”
“娘,我怎麼了?”我記得,我剛才和馨兒分手。怎麼這會兒會躺在床上?
娘沒說話,哭著一張臉摸我的頭。
“馨兒呢?”想到馨兒,我噌地坐起來。
“馨兒回家了。”母親回答我,眼淚卻滴在了我的頭髮上。
“娘,別哭了。蟲兒不是好好的麼?”
“蟲兒,你聽我說,你爹被付家扭送到官府了。”母親坐下來,和我面對面。
“官府?是什麼好耍之處麼?”
“痴兒,你爹下了大牢了。”母親見我並未明白,眼淚更是往下落,像珍珠一樣,從臉龐滑到衣衫上然後融了進去,很快就溼了一大片。
我有點慌,不是我聽懂了,是母親如此的慌張和失措把我嚇著了。我伸出雙手,胡亂的在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