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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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羅寂回答的利落,後半句卻猶豫了一下。
她看著比自己稍矮一點的許拾月,嗓音艱難:“我們查到,先生的事,是許守閒乾的。”
相比起被傭人刁難受傷的疼痛,羅寂的這句話才是許拾月無法承受的事情。
家中瓦斯爆炸,父母意外離世,最終獲利者是誰許拾月不是沒有察覺到。
她就像是外面花園中秋日裡還在盛放的玫瑰,命運跟他人合力擺弄著她,卻無力反抗。
厚重的雲停在了花房的上方,許拾月的嗓音隨著被撤去的日光一同沉了幾分:“爸爸那邊還有什麼東西是我的?”
“許守閒的侵吞速度很快,地產、商場等很多大頭的實際控股人都已經變成他了。咱們手裡的就只剩下一個今年剛成立的小科技公司還算是拿得出手了。”羅寂回答道。
從小,許拾月的父親興起就會跟她講一些商業的事情,浸染著她也能聽懂不少。
少女冷笑了一聲,嗓音淡淡的總結道:“所以他差得就是一個名正言順了。”
“嗯。”羅寂艱難的點了下頭,接著又安撫道:“但是小姐不要灰心,我受先生幫助多年,一定不會讓先生太太死不瞑目,也不一定不會讓先生辛苦發展起來的家業被奸人佔據,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一定會幫助小姐復仇的!”
羅寂的聲音格外堅定果毅,許拾月臉上的表情卻不如方才時平靜。
日光擦過雲層落下一條縫隙,少女的臉上寫著不易被察覺的排斥。
又是一條“命”。
她不喜歡聽到這個字。
兩手空空,活著都像是一種負累。
更惶論復仇。
安靜中,許拾月淡聲講道:“不著急。”
許拾月擱置的意圖明顯,羅寂聽得清楚。
像是滾炭落進了冷水裡,她的臉上滿是不解:“小姐……”
可許拾月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轉身打斷道:“羅總助,我不能出來太久,先回去了。”
風緩緩將雲推得離花房遠了又遠,日光像是拉起的帷幕從羅寂視線中重新升起。
少女淺紫色的棉質裙襬搖曳在周遭的綠意中,謹慎的步伐將裙襬劃過綠葉的過程拖得很慢。
羅寂就這樣看著許拾月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還是沒忍心追著她說下去。
她想,讓這樣一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接受並承擔這一切,真的有些太過殘忍。
但加害者仍逍遙法外,她遲早有一天還是要承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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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自在的日子總是如白駒過隙,十一國慶假期眨眼的功夫就過完了,陸時蓁也迎來了她在這個世界的校園生活。
“聽得見嗎?”陸時蓁坐在班上自己的位置上,手指輕釦了兩下藏在長髮下的耳機。
早晨的班級總是鬧哄哄的,即使是貴族女高也不例外。
聚在一起的人不是在抄作業,就是在分享十一假期的旅遊照片。
而就在這片吵嚷中,陸時蓁的耳中傳來了一聲清冷的回應:“嗯。”
是許拾月的聲音。
許拾月從小身體就不好,比人晚上了一年學,雖然她已經成年了,但依舊是一名高三生。
因為失明,她在這學期開學辦了休學,但陸時蓁看到原主的橙色軟體中的盲文教材購買記錄,就知道許拾月這不僅是自學了盲文,還不想落下課程。
秉承著一切服務為女主的方針,陸時蓁又一次發動了自己的鈔能力,讓孫姨弄來了現在最好的收音通訊裝置,準備偷偷將上課的內容跟許拾月同步。
許是這幾天自己的日行一善做的還不錯,系統的頻繁倒扣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