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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有些本事在手的。
如此之人,若是輕易讓劉琦拉了去。那對劉琮登上荊州主位,怕是要多有阻礙。
蔡夫人拖延劉表與劉琦見面多日,就是為了商量對策。這個時候,自然是有了法子。只嫣然一笑,隨即說道:“秉荊州牧,少將軍有戰功赫赫,焉能不賞?若是傳將出去,怕是會讓世人說您不懂賞罰分明。”
蔡夫人要為劉琦討要封賞,這可是頭一回。滿堂文武都覺不可思議,真正明白蔡夫人深意的怕是除了劉琮蔡瑁,也只有韓明一人了。
這是一計,接下來怕是要在劉琦的戰功之上做文章了。只是,這蔡夫人到底會如何處理我韓明?並不動聲色,韓明坐在原處心下開始思量如何幫助劉琦面對蔡夫人。
劉表對蔡夫人的行為也很是意外,細問道:“不知夫人覺得應如何封賞?”
輕掩紅唇,蔡夫人細聲說道:“如今荊州黃巾雖平,但各地仍有黃巾亂黨無數。江夏地靠南方,豐土沃地又有長江天塹。若黃巾亂黨勢窮南下,奪了此地,荊州亦是危已。”
話雖說的不是很明朗,但是劉表是明白了。江夏如今無能才,而長子劉琦對付黃巾有赫赫戰功。用他來預防黃巾,自然妥當。不過這件事,他還是要詢問一番劉琦的意見,便問道:“琦兒可願做那江夏太守。”
這是要將劉琦趕出荊州城內,預防他將要奪劉琮可能獲得的荊州牧之位。雖是升官,其實則是發配。
劉琦又如何不明白,但是他如何能違背父親的意願。只看了韓明一眼,眼神之中慢慢的是要先生救我之意。但自身卻不敢無視父親之命,上前說道:“此番宛城之戰,兒並無功績。實則是文聘與先生之功,若去江夏兒並無異議,只怕力不從心。”
這個推辭,是韓明先前就幫劉琦想好的。不到不得已時,劉琦也不會輕易把韓明讓給他的功勞拱手讓出,畢竟這戰功不是隨便能到手的。在荊州立足,他還是要這一點資本的。
劉表聞言,看著韓明皺眉良久,詢問道:“原是韓別駕之功,當賞。”
蔡夫人見劉琦都主動把功勞推了,也不願去江夏。心裡對劉琦更是提防,這意圖若說不是為了荊州牧之位,她不信。不過這也在她的意料之內,便又言之:“雖是韓別駕之功,但也足見少將軍乃大將之才,若不從此路實則浪費。不若如此,讓少將軍暫且隨著蔡瑁將軍訓練水軍,待學成之時便可領荊州數十萬水軍,也算是一樁美差。”
蔡瑁聞言並不推辭,這是他與蔡夫人早已商量好的對策。笑言之:“若少將軍隨我操練水軍,他日有成,瑁願將數十萬水軍兵權均讓與少將軍。”
數十萬水軍的兵權,看起來確實是個美差。可實際上到底如何,不用他人說道韓明的心裡卻是明白。讓劉琦跟著蔡瑁,怕是永無出頭之日。蔡氏可是蔡瑁的姐姐,他自然是會幫助劉琮的。
對方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劉琦哪裡還有推辭的藉口。看向韓明,只見韓明朝他使了個顏色。劉琦懂了韓明的意思,故作俗態說道:“父親,兒不求高官掌權,但求富貴。若父親怕賞罰不明,就賜兒些許財物便好。”
作出這般不堪重用的姿態給劉表看,對後來劉表對他的看法會有很大的改變。更加決定他無法重用,荊州牧之位就離他更遠。但,劉琦相信韓明給他的這個建議。
劉表搖了搖頭,對這個以前疼愛有加的兒子很是無語。看來已經是自暴自棄了,只好說道:“如此,就賞金千兩,良馬百匹。”
話語之中,都是透露出對劉琦的失望。
沒能把劉琦管制在弟弟蔡瑁的手下,蔡夫人有些不如意,但是既然劉琦已經自暴自棄不要權勢。劉表也對其大失所望,也就不作他想了。
劉琦說完,心裡難受父親對自己的這種失望。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再說了一次:“那孩兒想去韓先生學習詩書古籍之事?”
這是要劉表答應了,這麼個簡單的要求想來劉表也不好拒絕他了。
劉表擺擺手,也不想去關注這個胸無大志的長子了,想來就隨他決定吧。這時,那蔡瑁卻在下面輕輕踢了踢身邊的張允。
張允得到這個暗示,連忙走出拱手道:“萬萬不可!我聞這韓明出生南村窮戶,若此身份擔任少將軍之師,豈不是有辱了州牧大人劉氏威名?”
出身,在這個年代是個很大的問題。多數人還是很看重這個的,想來蔡夫人是要藉此做文章。刻意拉開韓明與劉琦的距離,進一步削弱劉琦的身份了。
果然,此言一出劉表就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