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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剛剝殼的新鮮荔枝般白嫩柔美。髮髻上的珠簪仍舊不多,勝在精緻典雅。
清越一直側著身看清和,說:“等你長大些,臉蛋再瘦些,該會更好看。”
清和不明白,“以前陸阿孃說要養的白白胖胖的才好。”
清越笑了:“傻妹妹,你當養豬啊這是?”
清和白皙的臉頰“唰”一下紅了。清越覺得可愛,回頭叫阿禪:“再推高些!”
阿禪聽命,將兩人推得高高的,清和害怕地拽住清越手臂,清越笑得更歡了,笑聲裡又問:“你以前過什麼生辰啊?”
清和慢慢習慣了這個高度,放鬆下來,回憶道:“以前我過八月十五,因為那天剛好是阿爹阿孃撿到我的日子,聽說阿爹仰頭望月,用小棍子在地上寫了一個相思,於是我就叫陸相思了。每回過生辰他們就煮一碗長壽麵給我,有月餅,哥哥還會給我買糖吃,而且那天我什麼事都不用做,可以玩到好晚。”
“看來他們待你真的很好。”
“當然啦!”
清和並不避諱在家人面前提及陸家的親人們,這些天她有了好吃的也會叫人送一份到臨滄給陸娘。
直到趙媽媽過來傳話,說雲氏和夫人們在花廳等候,姐妹倆才停下閒聊往花廳那邊去見客。
雲相寧早就在花廳陪著雲氏了,她聰明就聰明在懂得分寸進退——有沈定疆在的大場面,比如家宴比如祭祀,就保持懂事識大體的表小姐形象;夜裡、私下無人時,就費心教清和怎麼“變壞”;而今天這種賓客眾多的席面,她一早上就跟在姑母身邊見客而不是拉著清和“教學”,一方面,她要出頭,博個端莊明理的好名聲,另一方面,喧賓奪主,雲氏身邊有她這樣能幹懂事的外甥女,那麼鄉野來的清和一出面,高低貴賤立時分明瞭。
清和來到花廳邊的園圃旁,便看見廳裡雲相寧坐在母親身邊,在一眾世家貴婦裡遊刃有餘。
清越低聲問:“好多人,你緊張嗎?”她想要是妹妹緊張,她就帶她溜了。
清和微微一笑,拉上清越的手往前走,邊道:“不緊張。”
正與某貴婦交談的陸氏看到姐妹倆攜手走來,滿意得點點頭,遠遠地便揚手招呼道:“阿和阿越來了,快快,過來坐!”
於是花廳裡十幾道視線“唰”地一轉,看向了前面娉婷嫋娜的少女。
沈清越大家自然是見過的,那身側的粉衣少女便是走丟十年的小小姐了。
珠圓玉潤,乖巧可愛。
這是大多數人的第一映像。
有這樣的好印象之後,再看小姑娘盈盈一笑,落落大方,大家又驚訝了:這確定是丟了在鄉野長大的?
雲氏起身帶清和過來,笑道:“來,阿和快見過各位嬸孃夫人。”
清和屈膝一禮,先問候坐在最近的那位黛紫衣裙的貴婦人:“表姑母安好。”
表姑母安陽侯夫人聞言有些驚訝,隨即笑了:“好,好孩子。”這是提前教過了,竟然認得她是沾親的。
隨後清和按先前趙媽媽給的名單親疏關係,向在座快二十位夫人長輩都依次問好。她不慌不忙,笑容總是乖乖的,叫人不由自主想親近疼愛。當然,她雖是晚輩,但問好的時候沒一個長輩是不起身笑迎的。
清越已經驚呆了。
天啊!妹妹這是怎麼記的?竟然一個不出錯!
陸氏輕咳一聲,暗暗推了推自個兒那不爭氣的女兒。
大家再落座,清和就坐在了雲氏身側,雲相寧笑著往旁邊挪了挪。
席間滿是誇讚的話語。
等這一波贊過去,終於有人拿出一張字畫,展開問道:“日前尋得一副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