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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哥哥一回嗎?”
老於羞愧得搓搓手,陸九冷哼道:“如今你是王老頭的心腹了,日後指不定要官運亨通呢!”
老於垂下了頭,尷尬走了。
陸崢思忖片刻,起身跟過去。清和馬上拉住他,擔憂搖頭。
陸崢摸摸她的臉,溫聲說:“別怕,我去問他幾句話。”
“……好吧。”清和聽話地坐下了。
陸崢上去叫住老於,老於顯然很驚訝,不禁問:“你原諒我了?”
陸崢唇角牽出一抹譏諷的笑,緩聲反問:“原諒?”
他骨子裡,就有睚眥必報的劣根。原諒是不可能的。
老於反應過來,再不敢提這二字。他們幾個人中,陸崢桀驁不馴,自有驕傲的資本,王縣令打壓幾年,也不曾折斷青年半點羽翼。陸崢是要展翅高飛的大鵬,與他到底不同。
老於來,只是想道個歉,怕日後陸崢平步青雲再想起落魄時曾有這麼一個兄弟害過他而心生報復。
“道歉不必。”陸崢當然知道老於是什麼心思。他往陸爹的墳前去,邊道,“事已至此,你告訴我一句實話,我爹的死究竟跟你有沒有關係?”
老於立馬在陸爹墳前跪下了,豎起手發誓道:“我絕沒有害過陸叔!我爹也沒有!否則就叫我於家斷子絕孫!”
陸崢看了他一眼。
“那日你爹出事的訊息傳開,王縣令只是叫我去送信,我看到銀子,一時鬼迷心竅,反正這麼大的事也該告訴你不是嗎?後來陸九找來,我們打了一架,我氣不過,怕你們真是要對我動手,才揚言你們要殺人,我沒想到王縣令會藉機發難……”說到最後,老於的聲音竟虛了。
陸崢的視線涼涼的,不再理會他,回去叫清和:“走了。”
陸九和二狗也起來,誰都沒理跪在那兒的老於。山路不好走,陸九看著清和去了躺京城回來更嬌嬌弱弱的,便道:“小紅豆,九哥揹你下去!”
二狗笑著踢他一腳:“小紅豆用得著你背?”
陸九下意識看看陸崢,撓頭道:“阿崢不是傷沒好嘛。”
“我能走!”清和也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