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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燒爛臉的打手,再不濟,你覺得孫嬤嬤會抹黑國公府的臉面,收不乾不淨的人進來,還讓你們都知道?”
溫綽玉不止說,手勁兒還一點不客氣,這個人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嗎。
“放開!放開我!”莫書兒疼得齜牙咧嘴,抬手推開了溫綽玉。
溫綽玉一撒手,故意退了好幾步,快要摔倒的樣子。
張嬤嬤扶住了她,不知道的還以為莫書兒用了多大的力氣呢。
莫書兒肩膀疼得厲害,偏偏衣領又不能像袖子一樣扯開給大家看溫綽玉掐得有多狠,這個女人心思真壞!
張嬤嬤終於開口:“你們都別鬧了!莫書兒,少挑事。”
她可記得這事是誰先挑起來的,女子之間的鉤心鬥角她看得多了。
張嬤嬤不喜歡多嘴多舌,挑撥是非的人,繡房是憑本事吃飯的地方,莫書兒的針線還一般,若不是跟廚房的林嬤嬤沾親帶故,她早把人送別的院子去了。
溫綽玉聽到她訓斥莫書兒,對張嬤嬤這位管事的做派,心裡也有譜了。
張嬤嬤知道溫綽玉嫁過人了,放了一半心,但也沒有徹底放過她:
“孫嬤嬤是一時好心收留了你,不過繡房不是混飯吃的地方,這裡已經有兩位蘇繡技藝精湛的繡娘了,你若只是粗通針線,還是去別的地方做點雜活更好。”
溫綽玉卻很自信:“張嬤嬤,我阿孃當年是江南最好的繡娘。”
莫書兒撲哧笑出了聲:“也就吹牛不犯法唄,你怎麼不說自己是江南第一繡娘。”
張嬤嬤說道:“你今日就坐那裡,繡兩尾金魚兒來瞧瞧。”
她手指的是最角落的位置。
溫綽玉點點頭,坐在繡架前沒有半點慌亂,拿了幾種顏色的絲線過去,又扯了一塊幾近透明的紗,在日光下有凌凌波光,像春日的水面的一般。
起針的手行雲流水,邊緣整齊乾淨得沒有一點縫隙,張嬤嬤見此,已經知道這不是個花架子了。
溫綽玉沒有說謊,她的阿孃確實曾是江南最好的繡娘,甚至是得織造局送了匾額的。
但即便是如此,溫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