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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躡諾著不敢答應,李淵卻不由分說,馬上命人取來紙筆放在了雲定興的面前,逼著雲定興當場做書,而咱們雲老將軍貪生怕死的德行朋友們都知道,儘管明知道這麼做是往死裡得罪陳喪良,可是為了眼下活命,雲定興還是賠著笑按李淵要求寫了書信,還雙手捧了交李淵過目。李淵接過書信仔細了幾遍,直到確認沒什麼暗句密語藏頭,這才露出了一些笑容,說道:“老將軍誘敵有功,辛苦了,來人,賞雲老將軍綢緞十匹。”
雲定興趕緊謙虛謝賞,李淵卻又笑著說道:“老將軍不必謙虛,這是你應得的,對了,眼下戰事緊急,外城危險太多,老將軍你別回去了,就住在這宮城裡吧,來人,給雲老將軍在皇城裡安排一個住處,請老將軍下去休息,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雲定興臉色終於發白了,知道李淵這是想軟禁了自己了,可是也不敢反抗,也只好是微微顫抖著應諾,乖乖跟著李淵的親兵下去接受軟禁。而云定興在叛軍隊伍裡也確實不受歡迎,被軟禁了還不夠,他前腳剛走,旁邊的裴寂和竇威還又馬上就提醒道:“大將軍,慎重,雲定興為人卑劣無恥,要防著他見勢不妙倒戈相向。”
“我當然知道這個老匹夫靠不住,還可以斷定他早就已經生出了異心!”李淵冷笑說道:“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問他和陳應良小賊的口頭約定麼?其實這是陳應良小賊的要求,用來甄別他的使者真假的。”
說罷,李淵把上一次派人冒充雲定興信使的事對眾人大概說了一遍,然後才微笑說道:“雲定興老匹夫如果對老夫說了真話,真心幫老夫引誘陳應良小賊前來送死,那麼陳應良小賊就很有可能中計,踏入我軍陷阱。雲定興老匹夫如果沒說實話,老夫派去的信使有什麼意外,老夫就可以以此為藉口把他處死,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隱患,明白了吧?”
叛軍眾將這才恍然大悟,齊贊李淵神機妙算,用計用謀鬼神難測,然後李淵自然是馬上安排了一個絕對可靠的信使出城,攜書前往隋軍大營拜見陳喪良。
…………
叛軍信使來到隋軍營地時,陳喪良還沒有休息,也正在為如何引誘李淵出城決戰而煩惱,聞得雲定興使者到來,儘管還無法判斷使者真假,陳喪良還是為之大喜,拍案說道:“好!機會來了!真是雲定興的使者當然好,是李淵老賊逼著雲定興派來的假使者更好!老子不怕他李淵老賊出招,就怕他不出招,正好可以將計就計,把李淵老狐狸騙出來決戰!”
迫不及待的下令接見雲定興信使後,被領到陳喪良面前的是一個自稱叫做郭奴的青年男子,說自己是雲定興的心腹親兵,雙手向陳喪良呈上了雲定興的親筆書信,陳喪良接過了書信也不觀看,只是向那郭奴問起甄別真假的問題,郭奴按照李淵的指點答道:“稟陳留守,上次你給我家雲老將軍的最後一個口頭交代,是讓他儘量留在太原郡境內,樊留守年事已高,又年老多病,要我們雲老將軍儘可能留在太原境內預防萬一。”
聽到這答案,陳喪良自然馬上就明白信使有假,但陳喪良當然不會揭穿,還馬上面露狂喜,承認就是這個答案,再開啟了雲定興的書信仔細觀看後,陳喪良馬上就心裡一片通明瞭,暗笑道:“學誰不好?學老子收拾楊玄感的手段,想騙我軍貿然出擊中伏,踏進你的陷阱吃敗仗,打掉我連戰連勝的勢頭,鼓舞起你們計程車氣,想得美!”
馬上就猜到了李淵的惡毒用意,陳喪良自然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馬上想出了應對之策,假裝中計去偷襲光化門,然後詐敗誘敵,把叛軍引進隋軍伏擊圈,然後把出城叛軍揍得滿地找牙,讓他們這輩子看到陳字軍旗就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但正要如此將計就計的安排時,話到嘴邊,陳喪良卻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暗道:“那雲定興怎麼辦?那個老不要臉豈不是馬上就死定了?”
陳喪良最開始對雲定興的印象並不好,當初大戰楊玄感時,雲定興隨宇文述回到東都戰場時,對陳喪良做的那些下作事,裴弘策也早就在私下悄悄告訴了陳喪良,那時候陳喪良也確實存著有機會就報仇雪恨的念頭。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後來的雲定興對陳喪良確實相當不錯,幾次與陳喪良共患難,也沒少給陳喪良幫忙,陳喪良之所以一直和軍方老大宇文述保持友好關係,也是託了雲定興的不少福,陳喪良再是如何的喪盡天良,對雲定興的印象也有一些改觀,所以後來雲定興率軍北上增援樊子蓋時,陳喪良才會特別交代雲定興戰事不利就往南逃,怕是就是雲定興慘死在脾氣暴躁的樊子蓋刀下,讓自己連伸手拉他一把的機會都沒有。
把書信放回了書案上,陳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