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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神情異常,讓誰也看不出他的真正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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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良打馬回到了譙彭隋軍的大營後,自然受到了譙彭隋軍將士的列隊迎接,見過陳大帥的歡呼聲此起彼伏,一陣接著一陣,久久不歇,以不喜歡拍馬屁而聞名的魏徵也破了一次例,親手將一面剛趕製而成的勤王主帥的帥旗雙手捧到陳應良面前,微笑著恭喜陳應良高升主帥,手握大權。再然後很自然的,大隋諸路勤王軍主帥的帥旗,也飛快升上了陳應良的中軍大帳頭頂,譙彭將士也再一次歡聲如雷,發自肺腑的歡呼吼叫,瘋狂發洩心中的巨大喜悅。
與之完全相反,當譙彭大營歡聲震天的時候,囂張跋扈了好幾天的太原隋軍營地內卻是一片死氣沉沉,將領士兵個個垂頭喪氣,臉色灰敗,沮喪無比,幹什麼都是有氣無力,士氣低落到了極點,不少將士還已經開始考慮被陳應良故意推上前線當炮灰時如何逃命,再不敢指望什麼升官發財,欺壓友軍。同時也很自然的,太原隋軍之前精心製造的勤王軍主帥李字大旗,也被太原隋軍計程車兵悄悄扔進了火裡燒燬,連一根布條都不敢留下。
氣氛最沮喪的還是在李淵的中軍大帳裡,李淵歪坐在新帥椅上看著帳頂發呆,陳應良之前坐過的舊帥椅則已經變成了木屑狀態,散落帳中滿地也無人收拾,李淵的一干心腹站在木屑旁邊垂首沮喪,隸屬於雲定興隊伍的李二和柴紹也在其中,十幾二十號人齊聚一帳,卻足足有一刻多時間,沒有人說一句話,吭一點聲。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李淵才神色木然的開口,說道:“說說吧,接下來怎麼辦?”
“大使,我們走吧!”許世緒吼道:“撤回太原去,隨便他陳應良小賊如何折騰,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對,我也不想再看到他!”李孝恭也吼道:“乾脆找一個藉口撤回太原去,忻口這裡我們不管了!”
“你們兩個蠢貨,能不能給老夫閉上你們的臭嘴?”李淵有氣無力的罵道:“你們想要我死啊?陳應良小賊本來就恨我入骨,我聽你們的臨陣逃脫,他馬上就能拿著詔書砍了我,然後再殺我全家。”
“大使,其實也用不著這麼悲觀。”長孫順德開口,小心翼翼的說道:“陳應良走狗屎運,被皇帝冊封為了勤王軍主帥,這點已經無法改變,但我們也用不著太過擔心,我們只要及時改變對陳應良的態度,全力助他攻破突厥,救出聖駕,相信也不會蒙受太大損失,將來成功後也不少了應得的封賞。”
“你的意思是?讓老夫乖乖的給陳應良小子當一條狗,替他看家護院,衝鋒陷陣,惟他馬首是瞻?”李淵很不客氣的問道。
長孫順德表情異常尷尬了,忙說道:“大使誤會了,在下只是勸你奉詔行事,不要給陳應良小子抓住把柄找你麻煩的機會,不然的話,一旦與這個小賊的衝突繼續擴大,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做夢!”李淵的聲音終於大了些,吼道:“想讓老夫對他乖乖俯首聽命,做夢!老夫與那小賊的深仇大恨不共戴天,把他碎屍萬段仍然難消老夫的心頭之恨,更何況是助他建功立業,讓他爬得越來越高?”
長孫順德不敢吭聲了,柴紹默默點頭,發自內心的認可岳父觀點,李二卻站了出來,向李淵拱手說道:“父親,長孫叔父的建議,你雖然不能採納,孩兒也不願意你採納,但孩兒卻還是認為,你至少在表面上要對陳應良恭敬從命,不給他抓住把柄的機會,然後再設計將之掀翻在地,取而代之。”
“我兒有何妙計?”李淵對次子的計謀倒是有些信心。
“父親想要將陳應良取而代之,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是使他威信掃地,將令無人遵從。”李二建議,又微笑說道:“也是正好,明天就是一個最好機會。”
“明天當然是個好機會,這點我當然知道。”李淵點頭,又說道:“但明天如果真的下雨怎麼辦?陳應良小賊打雁門天氣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他下令時,看上去又象信心很足的模樣,如果明天真的下了大雨怎麼辦?”
“如果明天真的下雨,陳應良確實有可能一戰而勝,首先解除崞縣之圍。”李二點頭,然後又微笑說道:“但是解除了崞縣之圍後,我們再想收拾他,就更容易了。”
“吾兒此言何意?”李淵被兒子繞得有些糊塗了。
李二笑笑,也沒有當眾回答,只是大步上前,附到了李淵的耳邊,低聲說道:“父親,你忘了被突厥包圍在崞縣城裡的人是誰了?被突厥包圍在崞縣城裡的,是齊王殿下楊,這位齊王殿下是皇帝陛下的次子,皇帝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