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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加固浮橋,釘上新的木樁並仔細檢查繩索,確保隊伍可以安然渡河,自然也很快就發現了許世緒做的那些小動作。
訓練有素的譙彭隋軍渡河時的速度當然要比李淵快得多,天色剛剛微黑,譙彭隋軍就已經全線渡過了嵐水,然後打上火把又馬不停蹄的繼續北上,而與此同時,李淵隊伍雖然也已經打上了火把繼續北上,可是掉隊的情況卻出現得更多,同時因為訓練不足的緣故,行軍的速度也大為放慢,不僅沒有拉開與譙彭隋軍的距離,相反還被譙彭隋軍越追越近,彼此距離迅速被拉近到了十五里內。
當看到後方出現的密集火把時,李淵麾下的一干將領全都慌了手腳,爭先恐後的跑到李淵面前詢問如何是好,李淵遲疑萬分,差點就想採納愛侄李孝恭的建議,讓隊伍以橫隊前進,故意攔住陳應良的前進道路,不給陳應良超越機會!還好,最後的理智制止了李淵這麼做,遲疑了片刻後,李淵乾脆命令道:“傳令下去,讓軍隊在路邊就地休息,明天再北上忻口。”
“什麼?休息?”麾下眾將都是大吃一驚,忙問道:“那我們豈不是要陳應良小子超過了?他的中原隊伍,比我們山西的隊伍還要先到忻口勤王,那我們的顏面何存?”
“你們留下休息,我先帶些騎兵北上。”李淵咬牙說道:“只要我本人先到忻口,把河東慰撫使的大旗一亮,就算是我們河東的隊伍先到了!”
聽了這個掩耳盜鈴的決定,許世緒和李孝恭等將全都是臉色哭喪,可是殘酷的事實卻擺在了這裡,倉促集結的烏合之眾無論如何都跑不贏陳應良麾下的正規軍,別無選擇之下,李孝恭和許世緒等人也只好聽從李淵的決定,讓隊伍在路邊露營休息,李淵則率領五十餘騎先行北上,連夜趕往忻口與那裡的勤王隊伍會合。
陳應良這邊,看到李淵的隊伍竟然停了下來休息,陳應良難免有些大惑不解,譙彭將士卻是歡聲雷震,腳步益快,沒用多少時間就追到了李淵隊伍的露營處,從李淵營地旁擦身而過。期間兩軍將士仍然還是沒有一言片語的交流,馬拉松得勝的譙彭隊伍笑著揚長而去,李淵隊伍則在許世緒和李孝恭等將的率領下,坐躺在路邊看著譙彭隊伍從面前源源不絕的湧過,目光各異,有羨慕,有憎惡,更多的則是好奇,搞不懂這支中原來的隊伍為什麼這麼能跑。
既然已經超過了李淵隊伍,陳應良也就沒讓軍隊繼續連夜行軍,越過了李淵營地十里後,陳應良也下令讓軍隊停下來露營休息,待天明後或者發現李淵隊伍北上後再繼續北上,期間陳應良不顧自己兩眼已經盡是血絲,仍然還是親自率領隊伍巡查營地,為士兵蓋被裹單,檢查崗哨,慰問值夜士兵,竭盡全力盡大隋影帝之能事。
李淵都已經先行北上了,許世緒和李孝恭自然是帶著隊伍一直休息到天色大亮才出兵北上,斥候探到這一情況後,讓軍隊好生休息了大半夜的陳應良也立即下令北上,然而領著軍隊還沒走出五里,前鋒哨隊卻突然飛報,說是發現敵情,陳應良聞訊大驚,忙命軍隊做好戰鬥準備,又親自到前方檢視情況。
到得擔任前鋒的馬三寶隊伍中,陳應良剛勒住馬,馬上就看到前方果然有三十餘名隋軍騎兵狂奔回來,後面還有近百名突厥騎兵追趕,接著那夥突厥騎兵也看到了陳應良的龐大隊伍,頓時嚇得嘰裡呱啦的亂叫,趕緊掉頭就跑,被他們追趕的隋軍騎兵也得以擺脫追擊,逃脫生天。見此情景,陳應良當然明白只是遭遇了小股的突厥遊擊哨隊,除了下令軍隊小心戒備外,再有就是派人去那群被追殺的隋軍騎兵聯絡,打聽他們是何處兵馬,忻口前線究竟情況如何。
派去和那些隋軍騎兵聯絡的使者上前了,然而讓陳應良摸不著頭腦的是,不等使者接近,那些隋軍騎兵竟然就已經策馬南下,還遠遠的繞開了自己的隊伍,迂迴南下。見此情景,陳應良心中生疑,還道他們突厥士兵改扮,便果斷命令騎兵出動,攔截和包圍那些隋軍騎兵,查問他們的身份。張須陀借給陳應良的秦瓊毫不遲疑,馬上率領經驗豐富的齊郡騎兵蜂擁而上,左右包抄,很快就把那些隋軍騎兵團團包圍,呼喝叫喊,要求他們交代身份。
經過一番交涉後,秦瓊很快又解除了包圍,重新帶著騎兵隊伍回到了陳應良的面前,臉上還盡是忍俊不禁,向陳應良笑道:“副使,問明白了,也仔細查過他們的官防魚符,他們確實是我們的自己人,不是突厥騎兵改扮。”
“那他們為什麼不來和我們會合?”陳應良驚訝問道。
“因為有人不好意思,沒臉來和你見面。”秦瓊笑道:“昨天晚上,有人率領少量輕騎先行北上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