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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之上,所以我只要求得他答應,你的妹妹就一定能回來!”
“能行嗎?”單雄信有些將信將疑了。
“我覺得有希望。”瓦崗軍的前期智囊邴元真開口,表情也很嚴肅的說道:“我見過陳應良,他那種端倪天下的驚人氣勢,絕非宵小之輩所能展現,虐待凌辱一個十四歲小姑娘的事,他絕對做不出來!所以我覺得,法主先生的建議,有希望奏效!”
單雄信更加的張口結舌了,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了瓦崗軍目前的大當家翟讓,翟讓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那就試一試吧,我親自給陳應良寫一道書信,請他放人。”
“翟大王,這道書信請讓我來寫。”李密趕緊說道:“我知道陳應良愛好虛名的性格弱點,文字中投其所好,更有把握。”
看在單雄信的面子上,翟讓當然不會拒絕李密的這個請求,立即讓人取來筆墨紙硯,讓李密當場做書,李密也沒客氣,馬上當眾揮毫,筆跡工整的寫了一道情真意切的書信,懇求陳應良看在仁義孝道的份上,出面阻止花木蘭的淫邪惡行,釋放單盈盈返回瓦崗寨,有什麼恩怨過節,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解決。然後李密更加不客氣的在信尾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蒲山公李密!
仔細檢查了李密沒在書信裡用什麼暗語藏頭話搞鬼,目前還不是很信任李密的翟讓才派人送往譙彭隋軍大營,同時還隨信給陳應良送去了一份禮物,然後瓦崗軍眾人和單雄信就只能是提心吊膽的等待陳應良答覆了。
瓦崗軍眾人和單雄信提心吊膽,王伯當和楊積善更加提心吊膽,剛找到單獨談話的機會,王伯當就馬上向李密問道:“恩師,你真有把握嗎?這事如果搞砸了,那你在瓦崗寨可就馬上名聲掃地了。”
“法主,你是不是玩得太懸了?”楊積善也是萬分擔心,說道:“雖然陳應良小賊在人品方面是有點說得過去,也從不殺俘虐俘,可是一道書信就能讓他把單雄信的妹妹放回來,是不是太懸了?”
“一道書信,確實很能讓陳應良小賊放人。但是……。”李密的語氣開始平靜,然後又突然變得無比莊重,斬釘截鐵的說道:“但是,這道書信是我寫的,所以他一定會放人!絕不會拒絕!”
王伯當和楊積善面面相覷,更加的不解和疑惑了,搞不懂李密這話是什麼意思?李密卻不肯再解釋一句,只是在心裡說道:“陳小賊,你不是想把我養肥再殺嗎?還故意指點我來瓦崗養肥,這就是你最好的機會,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拒絕!”
天色漸黑,從正門出寨的使者卻仍然還是沒有回來,瓦崗軍眾人守在正門前望眼欲穿,單雄信更是急得揹著手直轉圈子,心急如焚,王伯當和楊積善站在李密左右忐忑不安,惟有李密始終不動聲色,舉止如常,穩如泰山。
“回來了!回來了!”
天色全黑時,之前派去與陳應良聯絡交涉的使者終於回到了瓦崗寨,單雄信一個箭步竄到了使者面前,緊張得連聲音都在顫抖,“怎麼樣?陳應良答應了沒有?”
“答應了。”瓦崗軍使者點頭,說道:“陳應良讓我帶口信回來給諸位大王,說他一定會找到單大哥你的妹妹,把她放回來,只是他需要一點時間,因為花木蘭不是他的直系部下,他必須先說服張須陀,然後才能逼著花木蘭還你妹妹。”
說罷,使者還呈上了之前帶去的禮物,解釋道:“陳應良說不要我們的禮物,他雖然是我們的敵人,卻也不屑於難為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所以用不著送禮感謝。但是到了兩軍戰場上,我們也別想指望他會手下留情!”
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單雄信的熱淚頓時湧出了眼眶,馬上轉向了單雄信,稽首就要行禮,李密則趕緊攔住他,沉聲說道:“單將軍,用不著如此,令妹還沒有平安歸來,你也先別急著謝我。”
單雄信的身體震了一震,這才想起陳應良只是答應放人卻還沒有真正放人,便又顫抖著說道:“法主先生,那麼陳應良此前可有食言反悔之舉?”
李密的黑臉上露出了一笑容,笑道:“從沒有過,陳應良雖然奸詐,但為了方便行奸詐之事,所以那怕是對敵人,他也從不食言反悔。”
單雄信露出狂喜神色了,李密臉現微笑,心中卻暗道:“陳小賊,你我可是既為知己又為敵啊,你的心思,我能猜到,我的心思,你也能理解,我能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和知己,今生無憾矣!”
…………
“他孃的,還挺聰明的,竟然能抓住這麼一個機會建立威信,讓我想不成全你都不行。”
與此同時的譙彭隋軍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