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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領到了長孫小籮莉閨房門外,然後丫鬟不用陳應良暗示或者吩咐,就已經嬌笑著快步離開。

站在未來老婆的門前,陳應良先是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然後才伸手去推門,結果房門應聲而開,陳應良抬步入內,卻見一名身材婀娜的少女正端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發呆,陳應良微微一笑,這才溫柔說道:“無垢,我回來了。”

聽到陳應良的聲音,少女的身體震了一震,然後才緩緩起身,慢慢回頭,露出一張閉月羞花的羞澀面孔,端莊而又美麗,默默看著陳應良,陳應良也默默的看著她,夫妻相對,竟然許久不語。又過了許久,陳應良才又溫柔說道:“無垢,我回來了。”

“夫……,應良哥哥。”少女開口,兩團紅霞佈滿白嫩臉頰,輕聲說道:“應良哥哥,路上辛苦,你還好嗎?”

陳應良不答,只是一邊慢慢走到少女面前,一邊解下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香囊,遞給少女,微笑說道:“有你為我求來的護身符,我能不好?”

接過了磨得已經褪色的香囊,白嫩小手輕輕摩擦,少女臉上羞澀更甚,陳應良再不遲疑,張臂抱住少女,低頭貼到少女早已滾燙的臉頰上,不知羞恥的吻住了少女吐氣如蘭的紅嫩櫻唇,少女臉上的紅雲迅速蔓延到了脖根,一雙幼嫩粉臂,卻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陳應良,許久不分。

思念如同老酒,時間越長,越是香醇醉人,兩年多的等待,兩年多的發酵與醞釀,這一刻,陳應良與長孫無垢雙雙沉醉。

…………

原本打算第二天再去拜見衛玄等人,誰曾想在高士廉家裡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熱,衛玄、龐玉、斛斯萬善和韋福嗣等東都官員就已經來到老高家興師問罪了,一起嚴厲譴責陳應良只顧媳婦不敬長輩的可恥行為,龐玉更是義正言辭的大罵陳應良過河拆橋和卸磨殺驢,媳婦還沒有抱上床,就已經把自己這個媒人給丟過了牆,然後聯起手來用老高家的美酒嚴厲懲罰陳應良,把酒量不佳的陳應良灌得是天旋地轉,當場醉倒,最後直到老高家的下人把陳應良抬出大堂休息,笑容滿面的衛玄等人方才稍感解氣。

在高士廉家裡醉臥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時,太陽早上三竿,同時陳應良又十分驚喜的發現,出了名賢良淑德的未婚妻長孫小籮莉早已守侯在了自己身邊,還把醒酒湯都已經準備好了,再享受著可愛未婚妻親手一勺一勺喂來的醒酒湯,陳應良這才發現,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幸福時刻。

梳洗更衣的同時,陳應良這才想起打聽衛玄等人的氣象,得知衛玄等人昨天傍晚就已經離去此刻也應該還在皇城辦公,陳應良便也沒有急著再去拜見他們,只是向長孫小籮莉說道:“無垢,我打算去一下我以前住的大通坊,見一個朋友,你和我一起好嗎?”

“這……,不太方便吧?”長孫小籮莉一邊給陳應良梳頭,一邊有些羞澀的說道:“人家還沒和你正式成親,怎麼好意思和你一起拋頭露面?”

“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我帶你一起去,也是為了表示對他的敬重。”陳應良解釋,又把自己和房玄齡的事對未婚妻說了一遍,說明了自己在落魄時房玄齡對自己的幫助,通情達理的長孫小籮莉這才羞澀點頭,答應與陳應良一同前去拜訪房玄齡夫妻。

這裡也順便說明一下房玄齡的情況,大業九年陳應良和隋煬帝先後離開大興後,隋煬帝就再沒有回過大業城,房玄齡這個殿中侍御史也完全成了空擺設,覺得沒什麼意思,房玄齡乾脆再一次辭去了這個八品官職,回到家裡專心讀書充電,也一直住在大通坊中,陳應良則是因為斷斷續續的保持著與房玄齡的書信聯絡,知道這些情況,所以回到大興的第二天,陳應良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與房玄齡見面,要求房玄齡兌現與自己的約定,也順便嘗試拐走杜如晦。

對高士廉一家說明了情況,套上了一輛馬車裝上了未婚妻後,陳喪良打馬就又是直奔大通坊了,一路順利到得大通坊,再直接到得房家門口,陳應良這才發現老房家的宅院還是和往常一樣樸素乾淨,出名懼內的房玄齡也正在一如既往的體貼妻子——正蹲在堆滿積雪的水井旁邊洗衣服。看到這些熟悉的景象,陳應良的鼻子竟然有些發酸,半晌才開口叫出聲,“喬松兄,還記得我麼?”

凍得通紅的手裡洗著尿布扭頭,當看到陳應良那張熟悉的面容後,房玄齡呆了足足有半分鐘,陳應良也沒急著說話,只是微笑看著房玄齡,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房玄齡連尿布都忘記扔下,提著尿布就直接衝到了陳應良面前,張手猛的抱住陳應良,還在滴著水的尿布也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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