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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伍再次大譁,楊玄感本人臉色蒼白,李子雄老將軍臉色灰暗,李密則是滿頭大汗,既擔心叛軍隊伍的軍心士氣,更搞不明白這些小螞蟻為什麼偏偏要和楊玄感為難——如果這些螞蟻組成‘楊玄感雄霸天下’七個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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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小子,連老夫都敢騙!你他孃的早說啊,早說那一百銅錢正反兩面都有字啊!害得老夫都跪著哭了出來,當眾出那麼大的醜!老夫今天不掐死你,難消心頭之恨!”
同一時間的弘農城內,終於知道了銅錢真相衛玄正在掐著陳應良的脖子咆哮怒吼,絲毫不顧自己的大興留守身份風度,被衛玄掐得都快吐舌頭的陳應良則痛苦呻吟,“衛留守,如果不是連你都騙的話,那些東都的老兵油子那會相信?都是為了皇上,都是為了大隋,小人才不得斗膽騙你一次啊。衛留守,求求你快鬆手吧,小人真要被你掐死了。”
“做夢!”衛玄帶著笑意咆哮道:“少給老夫扯那些好聽的,老夫還沒有老糊塗!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是仗著老夫是大興留守,管不了河南郡,你就算得罪了老夫,老夫也直接治不了你!你想得美!老夫今天把你掐死,看他樊子蓋老不死和裴弘策敢說什麼!”
匆匆進來報信的弘農縣令祖君彥救了陳應良一條小命,剛一進門,祖君彥就滿面笑容的向楊智積拱手說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你安排的妙計已經成功了,我們化裝成普通百姓的斥候探到,楊玄感那個叛賊居然準備了三牲祭品,跑到了那些螞蟻面前磕頭祭拜,還有大量的叛賊士兵在場,跟著楊玄感叛賊磕頭。”
“好!效果真是出人意料啊!”楊智積大喜過望,大笑說道:“不過你說錯了一點,這不是我的妙計,是陳記室的妙計!”
“什麼?是陳記室的妙計?”祖君彥也有些震驚,轉向了正被衛玄掐住脖子的陳應良上下打量,驚訝說道:“還真看不出來啊,用蜂蜜寫字吸引螞蟻聚集,藉以動搖敵人軍心,打擊叛賊士氣,竟然是陳記室你的妙計?陳記室,你今年真的只有十七歲?”
“什麼蜂蜜寫字?什麼動搖敵人軍心?什麼打擊叛賊士氣?”
衛玄老頑固又糊塗了,好奇之下還放開了差點被掐死的陳應良,而當知情人楊智積微笑著把計劃經過向衛玄仔細介紹過後,衛老頑固先是張口結舌,接著又一把掐住了陳應良的脖子,咆哮道:“混帳小子!才十七歲就學得這麼奸詐狡猾,以後還得了了?還有,這樣的妙計,之前在澠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獻給老夫?”
“留守大人恕罪,小人也是到了弘農後被逼無奈,靈機一動想出這個主意的。”陳應良苦笑,為了不被衛玄掐死,又趕緊轉移話題,向楊智積問道:“殿下,晚上的事佈置好了沒有?天色不早了,如果那些人還沒有出城,可得抓緊佈置了。”
“放心,早就安排好了。”楊智積微笑答道:“五十人,全是熟悉地形道路的本地人,由我的幕僚率領,帶足了乾糧和飲水,今天晚上保管可以把楊逆叛賊折磨得痛不欲生,整個晚上睡不著覺。”
“什麼意思?”衛玄果然又糊塗了,趕緊問道:“蔡王殿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事情到了這一步,再瞞衛老頑固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楊智積也就附到衛玄的耳邊,低聲介紹了陳應良親手製訂的歹毒計劃,陳應良則趕緊跑遠,生怕老頑固又發起飈來真的掐死自己。還好,聽完了楊智積的低聲介紹後,衛老頑固這次不僅沒有發飆,神情還有些失落,嘆息道:“為什麼老夫之前就沒想到過這樣?為什麼老夫就只知道正面硬打硬拼?從沒想到以巧取勝?”
楊智積表情尷尬著不敢出聲,都已經躲到椅子後面的陳應良則壯著膽子探出頭來,小心翼翼說道:“衛留守,其實你的戰略戰術都沒有錯,挖開楊逆祖墳激勵士氣的手段也很高明,只是……,只是小人覺得,你這個手段只考慮到了開頭,沒有考慮到結果,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
“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衛玄重新把目光轉回陳應良身上,鄭重說道:“什麼意思?你如實道來,不必客氣更不必隱晦,老夫聽著。”
“那小人就斗膽直言了。”陳應良戰戰兢兢說道:“小人認為,從兵家戰術而言,衛留守你挖開楊玄感的祖墳,把楊素挫骨揚灰,這點確實做得很對,起到了徹底激怒楊玄感的作用——小人說句不恭敬的話,如果換成了小人去挖掘楊玄感的祖墳,小人只會做得更過分,不會象衛留守你那麼客氣,小人只會想盡一切辦法,把敵人激將到更加憤怒的地步!甚至就是讓每一名將士,往楊素的屍骨上拉屎撒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