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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罷休,又看到叛軍隊伍的龐大陣容和堆積如山的攻城武器,樊子蓋和陳應良當然要小心提防一下萬一了——畢竟,洛陽守軍只是二線軍隊,對手卻是沙場經驗無比豐富的李子雄老將軍,誰也不敢保證洛陽守軍能否頂住叛軍隊伍這次不惜代價的瘋狂攻城。

果不其然,樊子蓋等東都文武慰問了上春門守軍剛剛撤下城牆,殘酷血腥的洛陽攻防大戰便已經在叛軍戰鼓的轟隆聲中展開,先是長盾與蝦蟆車上前,組成臨時工事,掩護叛軍弓手對著城牆放箭,干擾壓制城上守軍,接著五十架投石機在叛軍重兵的保護下逼到近處,頂著守軍弓手瘋狂射來的羽箭一字排開,裝彈投石,將大小不一的石彈砸上城牆,對著城牆上的守軍狂轟濫炸,守軍隊伍無法將拽索式投石機佈置在相對狹窄的城牆頂端,沒辦法有效壓制叛軍投石機,只能是拼命用弓箭覆蓋叛軍投石機隊伍,與敵人對拼勇氣和人命消耗。

天空中羽箭石彈來往如雨,不時有叛軍士兵被羽箭射中,也不時有守軍士兵被叛軍拋擲的石彈砸中,雙方都是受傷計程車兵咬著牙齒硬挺,等待有機會再包紮傷口,陣亡計程車兵則被同伴拖走,他們留下來的空缺則迅速由其他同伴補上,不到一刻時間,雙方的陣亡就是都已經達到了數十人之多。

沒有人敢退後,因為雙方將帥都知道這一戰關係重大,都在作戰隊伍的背後佈置了大批的督戰隊,督戰隊的刀斧磨得雪亮,誰敢後退,誰就是自己找死。

再次從遠方叔父裴弘策手中接過指揮權的陳應良無比慶幸床子弩製作困難,沒有半年時間休想成功,叛軍隊伍這才沒有配備床子弩,不然的話,陳應良真不知道自己該拿射程遠達九百步的床子弩怎麼辦了。同時陳應良也很想把被叛軍投石機狂轟濫炸的城段守軍暫時撤下,只留弓手以減少傷亡,但陳應良不敢這麼做,因為經驗豐富的李子雄根本就沒給陳應良這個機會,投石機剛開始攻擊,叛軍的攻城蟻附隊伍就已經出陣了。

叛軍的攻城隊伍龐大而又層次分明,各種輕重攻城武器配備合理,條理清楚,進攻的佇列猶如海波一般洶湧不息,陳應良因勢而謀,從容指揮守軍隊伍以各種手段抵禦強敵,城上城下戰鼓如擂,殺聲震天,亂石穿空,飛舞的箭矢划著可怕的弧線來往不息,不斷帶走攻守雙方的將士生命。

無數的輕便飛梯搭上城牆,叛軍士兵踏梯而上,數量之多,以至於遠遠看去,東都城牆簡直就象一塊爬滿了螞蟻的方糖,不時有叛軍士兵從高處墜落,帶著綺麗的慘叫,重重摔進密集的自家隊伍中,前仆後繼,一名叛軍士兵摔下,馬上又有兩名甚至三名叛軍士兵踩上飛梯,叛軍隊伍在兵力人力方面的巨大優勢,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一架接一架的雲梯車燃起了沖天大火,但更多的、龐大的雲梯車仍然還在向著城牆隆隆推來,笨重緩慢但不可動搖的逼近東都城牆。也是到了此時,陳應良才隱約發現自己可能上了李子雄的大當,衝在前面的叛軍雲梯車,好象都是一些用粗劣雜木製成的炮灰,相對比較輕便,行進速度比較快,卻成功的誤導了陳應良把大量的寶貴火箭浪費在了這些炮灰雲梯車上。

兩架造價昂貴的鉤車也加入了戰場,沉重龐大的鐵鉤從天空砸落,重重砸在城牆正面,砸得牆壁凹陷,城磚粉碎,也逼著陳應良不得不提前動用更加寶貴的燕尾炬和火油灌,密集投擲了去焚燒鉤車,與保護鉤車的叛軍隊伍展開救火與縱火戰——東都城牆是陳應良的遠房叔父裴弘策親手修的,陳應良當然不敢保證大貪官叔父修築的城牆能有多堅固——萬一象朱文正那麼倒黴,守洪都時城牆豆腐渣到了能被刀斧砍塌的地步,陳應良可就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靠著巨大的兵力與物力優勢,蟻附攻城的叛軍士兵開始陸陸續續的衝上城牆,同時真正堅固可用、還做過一定防火處理的叛軍攻城車,也已經開始先後逼近城牆近處,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如果不是守軍隊伍此前已經刷到了不少經驗值有了一些經驗,或許早就已經開始崩潰了。

陳應良不敢弄險,毫不猶豫的調動了看家本錢報*上城助戰,兩個團的報*在陳志宏和趙昱的率領下衝向城牆,頂著如雨矢石幫助逐漸鬆動的友軍隊伍重新穩住陣地,兇狠的揮舞著刀槍鐵斧,把一個接一個的敵人砍下捅下城牆。

西北面的安喜門那邊早已經是殺聲如雷,徽安門離得太遠聽不到聲音,但陳應良明白,那邊的戰事也絕對輕鬆不到那裡,同時陳應良也無法去給安喜門和徽安門的友軍去提供那怕一兵一卒的增援,只能暗暗祈禱那邊的守軍能夠爭氣一些,千萬別露出破綻被叛軍偏師創造奇蹟,那可就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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