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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裡用宴,再一次被東都的老熟人灌了一個半死。

次日上午,陳應良辭別了樊子蓋、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等人,隨著押送鈞瓷的太府官員前往孟津碼頭登船東進,讓陳應良頗為意外的是,這個押送瓷器的官員也不是別人,恰好就是當初隨著報****突襲叛軍營地的那個錢向民——這小子的運氣也真不是蓋的,跟著陳應良建立奇功後,樊子蓋大喜下兌現諾言給他連升了兩級,徹底平定楊玄感後論功行賞,這小子又升了兩級,幾個月時間裡就總共連升四級,從一個九品校書郎搖身變為一個正七品府丞,還進了油水頗豐的太府庫藏處任職,運氣好得讓無數同僚發狂,這會再與陳應良重逢,錢向民對陳應良當然是千恩萬謝,格外親熱。

更加親熱的場面還是孟津碼頭,當看到陳應良隨著錢向民出現,在碼頭上列隊以待的兩個報****團隊當然是歡聲如雷,郭峰和陳祠還拉著陳應良的手一個勁的埋怨,說陳應良不夠意思,前天就回來了竟然也不去報**營地看望一下老兄弟。結果陳應良也有些糊塗了,忙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前天就回來了?”

“當然是裴旅帥告訴我們的。”

郭峰指著自己隊伍中的一人解釋,陳應良驚訝扭頭一看,卻見自己的遠房表兄裴行儼滿臉笑容,正站在郭峰的團隊中看著自己,陳應良一拍額頭,這才知道自己向皇甫無逸要人時,無意中把裴行儼也要了過來。大喜之下,陳應良忙上前與裴行儼互相見禮,然後低聲問道:“怎麼樣?你妹妹現在情況如何了?”

“沒事,別理她。”裴行儼很輕鬆的答道:“她是從小被慣壞了,在勁頭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過後就馬上可以忘記,等過幾天那小丫頭忘了那件事,應該就可以安靜了。”

“這樣最好。”陳應良鬆了口氣——被裴翠雲那樣的小辣椒纏上,可不是什麼讓人身心愉快的事。

於是乎,在東都耽擱了整整兩天時間後,陳應良終於繼續啟程東進了,但這兩天當然也不是白白耽擱,再啟程時,陳應良身邊不僅多了許多舊友同行,還有了一支絕對可靠的護衛隊伍保護自己東進上任,路上的安全可以確保,就連陳應良從大興僱來的民船也跟著沾光,可以放心跟著官船西進,不必再擔心通濟渠運河不夠安全。——如果不是考慮到影響不好,陳應良其實連船都不用僱的,因為離開了孟津碼頭後,陳應良直接就住到了官船上。

與一干舊友敘著舊,時間當然過得很快,順風順水的駛向黃河下游,陳應良一行的船速也更快,當天傍晚就越過了汜水,在滎澤一帶轉入了通濟渠運河。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放心行駛了大半天時間的船隊才開始警惕了起來,陳應良毫不客氣的接過船隊指揮權,安排了值夜崗哨,並且規定各船之間交通聯絡的口令暗號,同時儘管月色很好,陳應良還是很小心的決定不再夜間行船,下令船隊在滎澤碼頭休息過夜,待次日天明再東進不遲。

對於陳應良的命令,郭峰和陳祠當然是無條件服從,錢向民也老實聽話,倒是陳應良的遠房表哥裴行儼有話說,提出質疑道:“陳贊治,用不著這麼謹慎吧?我們可是有兩團的人保護船隊,又是東都最精銳的報****,月色這麼好,我們直接東進又怕什麼?”

“小心為上。”陳應良搖頭,解釋道:“過了滎澤,我們要一直到大梁(開封)才有碼頭停靠,其間經歷的河段少有人煙,正是亂賊猖獗的地方,報****雖然精銳,但是沒打過水戰,又對這一帶的地形不夠熟悉,冒險夜航,如果遇到來自水面的偷襲,只怕要吃大虧。”

裴行儼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陳應良也不理他,這時,陳祠突然來到了陳應良的旁邊,指著後面的一艘小型民船說道:“記室,那條船一直跟著我們,看到我們靠岸,他也跟著靠岸,就好象在跟蹤我們一樣,是否需要派人去檢視一下情況?”

“什麼時候跟上我們的?”陳應良隨口問道。

“我們離開孟津沒多久就跟上了。”陳祠答道。

“沒事,亂賊的探子放不了這麼遠。”陳應良搖頭,輕鬆說道:“應該只是普通客船,跟著我們想沾點光,免得被水賊盯上,這些船家也可憐,隨便他去。”陳祠一想也是,便也沒有再去理會。

滎澤的南面不遠就是滎陽和管城,人口相對比較稠密,不是水賊盜匪活動的天地,陳應良又小心做好了各種安排,由六條官船和一條民船組成的陳應良船隊在滎澤碼頭自然一夜無話。次日清晨,陳應良一行便又重新啟航駛向下游,陳祠提起那條小船也繼續跟著沾光,仍然緊隨著陳應良船隊向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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