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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確實不輕,在陳應良的‘胸’膛上留下一大塊青紫淤痕,到現在都還疼得厲害,只是陳應良怕陳老三擔心沒有說出來,同時陳應良更沒想到好鄰居喬松公子會留心到這樣的細節,真心感‘激’之下,陳應良忙起身拱手道謝,“喬松兄,小弟多的話也不說了,若有機會,定當厚報兄長今日之情。”

“客氣,誰叫我們有緣做了鄰居?”喬松公子大度的揮手,反過來招呼陳應良坐下,“一點鄰里之誼,要什麼報答?”

說話間,陳老三已然拿來了碗筷,喬松公子毫不客氣的自己動手倒酒,又給陳應良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來說道:“應良兄弟,這碗酒是愚兄敬你的,敬你的錚錚鐵骨,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也敬你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能結識應良兄弟你這樣的少年英雄,少年才子,是愚兄的生平大幸。”

“兄長太過獎了,小弟愧不敢當。”陳應良趕緊抬起酒碗,破天荒的在酒桌上說了一句真心話,“兄長,這碗酒應該是小弟敬你的,兄長你扶危濟困,給小弟家中雪中送炭,不畏強暴,面對權貴也仍然敢據理力爭,大恩不言謝,小弟無以為報,今天借你帶來的酒,敬你一碗。”

“舉手之勞,何必言謝?”喬松公子也謙虛了一句,然後與陳應良酒碗一碰,笑道:“套話就不說了,咱們幹!”

陳應良大力點頭,與喬松公子一起把碗中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放下碗對視大笑,彼此都覺得對方順眼投緣,一見如故。

連幹了三大碗酒,天‘色’已然漸黑,陳老三‘摸’索想去點燈,可是老陳家窮得連吃飯都要靠人賙濟,又那裡找得出燈油點燈?喬松公子聽了陳老三戰戰兢兢的解釋後哈哈大笑,道:“三叔,今天月‘色’甚明,還用點什麼燈?把‘門’開啟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應良兄弟說。”

陳老三抹著眼淚答應,開啟房‘門’後去了廚下忙碌家務,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喬松公子才好奇的問道:“賢弟,有件事愚兄很奇怪,賢弟你今天為什麼突然會想起向我打聽唐公李淵的情況?難道賢弟的長輩與唐公有什麼‘交’情?想請唐公出面,教訓柴紹強行退婚的橫蠻之舉?”

“當然不是。”儘管已經放棄了去投奔李淵的打算,陳應良還是忍不住苦笑了一聲,然後如實說道:“不瞞兄長,小弟是想去投軍,謀一個晉身之途,尋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只是沒想到,唉……。”

“投軍?”喬松公子對陳應良的這個回答頗為意外,疑‘惑’問道:“賢弟怎麼會想去起投軍?賢弟的家世愚兄也有所耳聞,雖然有些沒落了,但也算是名‘門’之後,怎麼會突然想起當兵吃皇糧?”

“投軍是苦,也危險,但機會也最多。”陳應良坦然答道:“‘亂’世出英雄,現今天下群寇四起,已‘露’大‘亂’之象,正是英雄用武之時,所以小弟才想到去投軍立功,尋一個安身之所,也爭取重新光大已經衰敗的家業。”

“天下已‘露’大‘亂’之象?”喬松公子看了看陳應良,又喝了口酒,這才說道:“賢弟,你說這天下已‘露’大‘亂’之象,此話是否言過?不錯,短短兩月之內,齊魯一帶是數傳噩耗,孟海公、孟讓、郭方預和郝孝德等十幾股逆賊聚眾作‘亂’,再加上年初在靈武造反的奴賊白瑜娑,始終沒有剿滅的清河高士達與東郡瓦崗賊,算得上是狼煙四起,是對於大隋天下來說,這些螻蟻小賊不過是疥癬之疾,舉手可滅,賢弟為何要說天下已‘露’大‘亂’之象呢?”

“兄長,天下大‘亂’的根源不在這些‘亂’賊,在皇帝身上。”

無知者無謂的陳應良一句話,驚得喬松公子差點也跳起來了,可是沒點油燈的房間裡看不清楚喬松公子的緊張恐懼神‘色’,所以陳應良又繼續說道:“當今皇帝確實是雄主,鑿運河通南北,加強南北聯絡,平邊患抗突厥,護我華夏子民,又數徵高句麗,不惜代價要把高麗蠻夷亡國滅種,永除東北隱患,這些事樁樁件件,都是足以永載史冊、造福萬世的大業偉業。”

“可是,皇帝太心急了,他一心只想流芳百世,卻忘了百姓負擔。”陳應良又說道:“本來要五十年才能做完的事,皇帝偏偏要在五年之內做完,這些雄功偉業又需要從百姓身上徵收賦稅錢糧才能完成,五十年的賦稅要在五年之內從百姓頭上徵收完成,這一點讓百姓如何能夠承受得了?”

“所以小弟認為,皇帝如果再這麼心急下去,再這麼好大喜功下去,這些看似螻蟻的逆賊就永遠無法剿清剿滅,還只會是按下葫蘆浮起瓢,逆賊越剿越多,越剿天下就越‘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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