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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陳應良,這才說道:“賢弟,唐公好‘交’四方豪傑,愚兄也是有所耳聞,但據愚兄所知,唐公再是求賢若渴,也不是什麼人都結‘交’都重用,賢弟既沒有深厚背景,又沒有顯赫名聲,賢弟就算去投靠他,也很難得到重用吧?”

“那就從基層做起唄。”陳應良自信的答道:“小弟並非好高騖遠之人,自信只要能有機會為國效力,就一定能夠大放光彩,展‘露’才華,所以小弟不會在意職位的高低,待遇的好壞,小弟只要一個機會,只要一個初展拳腳的機會!”

“說得好,有志氣!”喬松公子鼓掌,又猶豫了一下,極為欣賞陳應良韜略見識的喬松公子下定決心,微笑說道:“應良賢弟,為兄可以給你這個機會,就是不知道你可願意接受。”

“兄長可以給我這個機會?”陳應良一楞。

“對。”喬松公子點點頭,說道:“不瞞賢弟,愚兄我也曾經是在職官員,雖然現在賦閒在家,但我的父親卻一直都在為朝廷效力,目前正在我們剛剛談到的遼東戰場上擔任監軍一職,前日家父有書寄來,說是遼東軍中緊缺文職官員,詢問我可願前去遼東軍中效力。”

“賢弟,你的書法文字我見過,算是不錯,文才方面我今天也幾次見識了,深為欽佩。”喬松公子笑‘吟’‘吟’的說道:“你嫂子正有孕在身,如今我實在脫不開身,但機會放在這裡,若是賢弟有意前往遼東軍中效力,我可以把這個機會轉讓與你,替你寫一道舉薦信,你拿著舉薦信去遼東見我父親,必有職位讓你大展拳腳。”

又看了一眼已經張口結舌的陳應良,喬松公子微笑說道:“當然,鑑於賢弟之前沒有功名爵位在身,剛去的話,職位肯定不會很高,一般是在某位將軍帳下擔任記室或者主薄之類,但這些職位卻親近將帥,甚至可以參謀軍機,待遇也比同等武職要好一些,賢弟若是想大展拳腳,剛入仕途,這樣的職位怎麼都比郡縣官職更加合適。”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發愁找不到機會步入仕途的陳應良當然是頓時大喜過望,趕緊點頭說道:“小弟願意,小弟願意,小弟可以保證,一定不會辜負兄長的舉薦,一定不會讓兄丈和伯父失望!”

“賢弟願意就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喬松公子點頭,又提醒道:“不過賢弟,愚兄有言在先,現在遼東可是‘交’戰的前線,我大隋軍隊與高句麗軍隊在那裡‘激’戰正酣,賢弟去了那裡,雖然機會很多,但危險也同樣的大!”

“富貴險中求!”陳應良藉著酒勁一揮手,大聲說道:“怕死怕危險不敢出去闖‘蕩’,出人頭地的機會難道會從天上掉下來?就這麼定了,小弟願去遼東投軍,無論結果如何,絕不後悔!”

喬松公子微笑點頭,還是滿意陳應良的勇氣與志氣。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問道:“兄長,你父親到底是誰?既然你父親的官職如此之高,那你為什麼還穿成這樣?住在大興最窮的南城?”

“家父的名諱是房彥謙,現在官居扶余道監軍一職,他老人家為官清廉,常教導愚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不許愚兄居豪宅,穿華服,奢侈飲食。”喬松公子微笑答道:“愚兄不敢違背嚴父教導,所以就住在了這裡,平時也刻意低調,沒讓周圍鄰里知道家中情況。”

“還有。”喬松公子又補充道:“只是愚兄沒有想到,居住在此,竟然能結識賢弟這麼一位少年英才,看來父親的話是對的,寒‘門’之中多俊才。”

“原來如此。”陳應良先是恍然大悟的點頭,接著又發現了一件怪事,忙問道:“兄長,你不是姓喬嗎?剛才怎麼又說,你的父親姓房?”

“誰說我姓喬了?”喬松公子比陳應良還糊塗,道:“愚兄姓房名玄齡,字喬松,怎麼,賢弟你連這都不知道?”

“兄長恕罪,小弟真不知道……。”

陳應良趕緊拱手請罪,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陳應良卻猛的一蹦三尺高,指著喬松公子象殺豬一樣的大叫道:“什麼?房玄齡?喬松兄,你就是房玄齡?!”

“愚兄就是房玄齡啊,怎麼了?”房玄齡反問,接著又驚叫,“賢弟,賢弟你怎麼了?怎麼摔在地上了?”

陳應良確實摔在地上了,一個原因是受不了與千古賢相超近距離接觸的打擊,二是身體問題——別看喬松公子帶來的只是一罈尋常薄酒,可是對於一個在很長時間靠野菜粥充飢的少年來說,一口氣喝下大半壇酒還是絕對受不了的。

“醉倒了?應良賢弟,你這酒量,也太淺了吧?”仔細檢查了陳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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