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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父蔭仕途順利,生平從未遇過挫折,必然養成了心高氣傲的‘性’格,心高氣傲的人最受不得羞辱,所以大人只需要寫一道書信給楊逆,書中極盡羞辱之詞,將楊玄感逆賊罵得狗血淋頭,難以忍受,那麼楊逆定然會不顧後果,立即揮師攻城!”

“妙計!”樊子蓋放聲大笑,道:“想不到黎國公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竟然能想出如此‘激’將妙計!不錯,老夫和楊逆打過‘交’道,這個逆賊確實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妙計!老夫這就修書,把楊逆罵一個狗血淋頭!‘激’他立即來攻洛陽堅城!”

“大人過獎。”裴弘策謙虛,又偷眼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陳應良,心中暗道:“我也沒想到,我這十七歲的大侄子,肚子裡會有這麼多壞水。”

“楊智積,抱歉了,提前了一段時間抄襲了你的妙計,不過我保的可是你們楊家的江山,你也是皇親國戚,想必不會介意吧?”陳應良也是不動聲‘色’的心中嘀咕,然後又在心裡繼續嘀咕道:“讓樊子蓋這個老頑固寫信罵楊玄感,我是否有欠考慮了?這個讀書讀傻了的老頑固,該不會‘弄’一堆之乎者也去罵楊玄感吧?這樣連屁用都沒有啊!”

見樊子蓋已然迫不及待的提筆作書,陳應良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繼承了死鬼陳應良的古文書法記憶,陳應良剛想開口請求代筆,城樓‘門’外卻有士兵飛報道:“稟樊留守,稟裴大人,有大批敵軍自東面而來,目標似乎就是上‘春’‘門’!”

傳令兵的話音未落,樊子蓋和裴弘策才剛剛扭頭,陳應良就已經象只兔子一樣的衝出了城樓,衝到城牆上去檢視敵情,由裴弘策控制的上‘春’‘門’守軍將士已經知道陳應良是裴弘策心腹,自然沒有阻攔,惟有樊子蓋皺了皺眉頭,向裴弘策說道:“裴大人,你這個侄子太不夠沉穩了吧?在你我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留守贖罪,下官會教訓他的。”裴弘策恭敬請罪,然後又在心裡冷哼,“老東西,比我這天才侄子更沉穩的侄子,你倒給我找一個出來!”

“也用不著罵,能夠如此急於國事,也是你的福氣,想必將來能為你分擔不少差使。”樊子蓋微笑著補充了一句,然後吩咐道:“走,出去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楊逆是來攻城,倒也省了老夫做小人寫信大罵。”

城外發生的事讓樊子蓋和裴弘策萬分意外,城外是來了一支相當龐大的叛軍隊伍,嚇得士氣低落的東都守軍手忙腳‘亂’,奔走呼喊,也惹得樊子蓋大發脾氣,當場‘抽’了一名驚慌失措的隋軍鷹擊郎將耳光。可是當那隊叛軍隊伍走近城牆後,樊子蓋和裴弘策卻又愕然發現,叛軍隊伍的先鋒,竟然打著隋軍右武衛的旗幟,騎馬行進的各團校尉,身上竟然也還是隋軍將領的裝扮!

“楊逆打算幹什麼?”

樊子蓋和裴弘策滿頭霧水的時候,陳應良忽然跑了過來,向裴弘策行禮問道:“叔父,請你確認一下,逆賊的前鋒隊伍,是否就是那當初帶去白司馬坂隊伍?”

得到大侄子的提醒,裴弘策這才醒悟了過來,仔細觀察了片刻後,也立即怒吼起來,“沒錯,是有許多當初臨陣叛變的右武衛士卒,走在最前面那個鷹揚郎將袁金偉,就是在白司馬坂第一個率軍叛變的鷹揚郎將!”

“好你個楊玄感,還真小看了你,想不到你這個蠢貨也會用攻心戰術。”陳應良冷笑起來。

“楊逆用什麼攻心戰術?”旁邊有人問道。

“派我們的降兵招降唄。”陳應良順口答道:“這些降兵是右武衛的舊卒,守東都的也都是右武衛的將士,互相之間都十分熟悉,派這些右武衛舊卒出面招降東都守軍,再宣揚叛賊楊玄感的招撫條令,打擊我們計程車氣和守城決心,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話說到這裡,陳應良突然發現裴弘策在悄悄扯自己的袖子,回過神來再仔細一看時,陳應良這才猛然發現,開口與自己說話之人,赫然就是東都洛陽目前的帶頭老大樊子蓋。措手不及之下,陳應良只得趕緊行禮請罪,“小子狂妄,在留守大人面前胡言‘亂’語,請大人恕罪。”

樊子蓋不動聲‘色’,先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尷尬的裴弘策,然後才說道:“你沒說錯,楊逆如果這麼做,是會對我們的軍心士氣有很大影響,既然你能猜到楊逆的用意,那麼可有破解之法?”

“這……。”陳應良有些尷尬的去偷看裴弘策,裴弘策則比陳應良神情尷尬,根本不敢當著樊子蓋的面對大侄子使眼‘色’。

“不用讓你的叔父轉告給我了,直接對老夫說吧。”心裡已經明白蹊蹺的樊子蓋冷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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