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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山頂上的不平道人、烏老大等人會是如何的氣急敗壞,秦天縱身跳下懸崖,落地後便運起輕功疾行,霎時間便已在數里之外了。
在另一座山峰上停住,秦天剛將天山童姥放好,就見‘女童’模樣的天山童姥用她蒼老的聲音說道:“你這小子倒也了得。不僅將那群笨蛋耍的團團亂轉,武功居然也連我也看不透。”
秦天面上做出驚愕之色,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你的聲音怎麼這麼蒼老?你究竟是什麼人?”
天山童姥小嘴一咧,發出一聲桀桀怪笑,粉嫩嬌俏的小臉上現出睥睨天下的氣概,昂首道:“姥姥素來恩怨分明,你出力救了姥姥的性命,姥姥便不再對你隱瞞身份。我便是烏老大那般人所說的縹緲峰靈鷲宮主人,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秦天道,“所謂‘童姥’,莫非便是指您身如孩童?”
“孺子可教!”亮明身份的天山童姥老氣橫秋地道,“小子,姥姥要和你做一個交易,你幫姥姥我做一件事,事後姥姥重重的酬謝你一番如何?”
秦天微笑道:“適才在下見數百好漢皆聞‘童姥’之名而色變,前輩的本領如何可想而知,卻不知在下有何可以效勞之處?”心下卻暗道:來了,看來是打算要我來幫他抵擋李秋水。
天山童姥聽到秦天的話,臉上露出些苦惱和無奈的神色,道:“若是平時,姥姥自然用你不著。只是姥姥修習了一門特異的功夫,每三十年便要返老還童一次。每次返老還童時都會功力全失,而後每過一日可恢復一年功力,直到完全復原為止。姥姥今年九十有六,算一算要九十日時光才能恢復全部功力。偏偏我有一個極厲害的對頭知道我功法的這個重大缺陷,定會算準了時間來找我尋仇。我靈鷲宮屬下雖眾,卻沒有一個可以擋住那人。當日我被烏老大那混球誤打誤撞地捉住,雖受了不少折辱,卻也因此而避過那對頭,算是因禍得福。但姥姥那對頭既奸猾又神通廣大,定有法子再次尋到姥姥。因此姥姥欲請你在我功力復原之前護我周全。”
秦天還當真有些好奇自己只是救過她一次,她為何卻如此信任自己,問道:“前輩為何將自己的窘境向晚輩全盤托出,難道就不怕晚輩對你不利?”
天山童姥哂道:“我老人家活了九十多年,生平閱人無數,難道連一點識人之明都沒有?你這小子絕不是什麼恪守道德的正人君子,若有好處那定是合手即拿絕不客氣;但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卑鄙小人,總還生了幾根傲骨,趁人之危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秦天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前輩倒是比在下更瞭解自己,不知您那對頭是什麼人?以在下的實力是否敵得住他?”
天山童姥聽他言下之意是答應了和自己的交易,臉上現出喜色道:“那人是我的師妹。你的武功我雖然看不出,想來應該是修煉的功法有隱藏氣息的功能,但依先前對敵時的表現來看,也算得上出類拔萃,在當今武林中能與你比肩的最多有六七人。我師妹武功雖高,卻也未必強過你。照我估計,若你們兩個人公平相鬥,五百招內會是旗鼓相當,一千招內哪一個戰略運用得當便可佔得一絲上風,若要分出勝負,非得到了千招以外不可。只是我那師妹最是奸猾,詭計多端,手段百出,她絕不會給你公平對決的機會。”
秦天不置可否,道:“依前輩之見,我們該如何應對?”
天山童姥沉吟一陣,說道:“這樣罷,我傳一套武功給你。你若能練成這套武功,在與我師妹交手時突然使出,或可收奇兵之效。只是姥姥要將醜話說在前面,為我自身安危考慮,我才將這師門最高深的武功傳你,你自己練成便罷,卻絕不可再轉授他人。否則,姥姥我可不管那人與你是你父母妻兒還是兄弟姐妹,你傳一人我便殺一人,你傳兩人我便殺一雙!”
秦天先是皺起眉頭,隨即又搖頭輕笑。這天山童姥說話雖然難聽了些,卻是光明磊落的“真小人”行徑,總比那些口蜜腹劍的“偽君子”可愛多了。
天山童姥見秦天並未提出異議,便道:“姥姥要傳你的這門功夫叫做‘天山折梅手’,共含三路掌法和三路擒拿手法。你小子剛才應敵時,掌法威力雖然大,但是卻只是用自己的功力硬打造成的,掌法拍出時,相形見絀,毫無技巧可言。若你能練成這‘折梅手’,當可彌補你掌法技巧的不足。現在姥姥便傳你第一路掌法。”
第五十七章 秋水來襲
秦天的武學根基、見識都遠勝原著中的空有一身深厚內力的虛竹,因此天山童姥傳授時也不賣關子,直接將這路掌法的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