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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度要比抽問時簡單了一些,畢竟十三經中有《周禮》、《爾雅》等篇章,並非四書五經的範疇,學童們掌握淺些倒也正常。
可即便如此,能透過中年儒生考校的學童卻並不算多,許是因為他的考校有些偏的緣故。
“再考你一道。”
中年儒士抽出一張紙,紙上已有一行字——“擬漢舉賢良方正直言極諫之士詔”。
在科舉考試裡,這屬於第二場的範疇,詔誥表一道。
對於柳賀這個年齡段的學童來說,這屬於超綱的範疇,卻足以證明丁氏族學招生的嚴苛,畢竟通濟社學眼下還在學《幼學瓊林》、《三字經》等,丁氏族學的學童們卻已需通讀十三經了。
柳賀恰恰在前一日看過詔誥表判語等內容,孫夫子列的書單實在太廣,即便他每天都讀,依然只能挑出其中的重點,但柳賀如今記憶力驚人,任何篇目只要他讀過兩遍,內容就不在話下。
他提起筆,當場作了一篇舉賢良的詔。
中年儒士將柳賀文章收起,內容未看全,對柳賀的字倒是挺滿意,柳賀的字眼下火候還未到,但一筆一畫足見用心之專。
丁氏族學建立未滿百年,但丁氏興學之風卻自洪武年起,族中有少年神童,也有日日讀書不輟最終成學者,可無論天賦如何,一個勤字,一個誠字卻是讀書必備的品質。
再去看柳賀所寫的詔,雖文采不顯,卻也端正持謹,格式上絲毫不見錯處。
中年儒士撫須道:“你的文章我也看了,還須再加磨練,但眼下你還未學時文,能寫出這般文章已是不錯。”
但中年儒士終究未告知柳賀究竟是否透過了丁氏族學的招考,只告知柳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