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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身體弱的考生在會試中丟了命的都不在少數。
柳賀寫字往往選溫度最高的下午,他曬會太陽再進屋,雙手才能舒展。
柳賀鋪開紙,將今日所學不解之處記下。
他習四書五經及其他文章時,先讀一遍,再記一遍,若是有不解,則對照同型別的書去尋找答案,再不解,則將疑問記下,第二日再去看,還有不解最後求問夫子。
柳賀當然不會一道兩道疑問就去找孫夫子解答,他一般會把自己的疑點攢下來,攢夠了一定的數目再去問。
其實附近村中,包括丹徒縣城中也有科名比孫夫子更高、更為飽學之士,和柳家結過親的楚賢就是其中一位,柳賀卻不可能去向楚賢請教學問。
今日柳賀學了《史記》、《漢書》及《通鑑綱目》,他還有一套孫夫子贈予的《十三經注疏》,是閩中李元陽的版本,可以說是儒學經典大全,其中涵蓋了五經的全部,除《詩》、《書》、《易》外,有“三禮”《禮記》、《周禮》、《儀禮》以及左氏、公羊、穀梁“春秋三專”,其內容可以說是浩繁。
孫夫子送他書時和他說過,柳賀的基礎本就比不過那些家學淵源的儒童,須得用心再用心,若是他肯下苦功,後發先至也未必不可能。
所以孫夫子列書單時一點沒把柳賀當外人,洋洋灑灑列了一大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