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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過,《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詩》裡寫愛情的篇章多,對柳賀來說,他理解起來容易,《詩》本身真實的文風也是柳賀比較欣賞的地方。
他原本只在《易》與《詩》二經中猶豫,但他已在丁氏族學學了大半年,卻依然沒有完全偏向《易》,那說他任性也行,他更偏向自己比較喜歡的文章,至少學起來不痛苦。
“隨心而行,也可。”孫夫子微笑道,“治哪一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向學的心要誠。”
……
柳賀去孫夫子家送節禮,禮是送到了,孫夫子也收了,卻送了他一方上好的端硯,據師孃說,這是夫子年輕時的私藏,只在考試時才會拿出來用,這次竟毫不猶豫地送給了柳賀。
柳賀下意識就要拒絕,就算他見識不深,也能看出孫夫子給他的硯臺並非凡品,比柳信留的墨硯要好多了。
可孫夫子卻很強硬地塞給了他,為此不惜擺出老師的架子。
柳賀覺得,每次他送節禮都像在薅孫夫子羊毛似的,明明孫夫子日子也過得清貧,對他一點也不吝嗇。
這硯臺並不十分重,其中卻蘊含著孫夫子對他的一片期待,柳賀掂起時沉甸甸的。
……
中秋過後柳賀又思索了幾日,將自己擇定《詩》為本經一事告知了丁顯。
丁顯倒是沒有多說什麼,族學弟子習各經的皆有,便是《春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