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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一多,兩個人在裡面逛上一天都未必能碰面。”
張大柱樂呵呵地說:“也是也是!今天咱們到了伯府,可算是見了大世面了!”
像是消除了疑慮。
許安也笑著附和。
坐在抱廈裡的彭瑾,聽到外面的對答,暗自點頭,臨危處變毫不慌亂,從容應對,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一會兒,張大柱和許安相攜來辭別,彭瑾就如剛見時一樣,神情淡淡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打發了他們,每人賞了一把錢。
張大柱這下放下心來,他一直都擔心許安這小子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不小心說錯了話,壞了孔大興的好事。
張大柱和許安謝了賞,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等出了誠意伯府,張大柱掂了掂荷包裡的賞錢,笑眯眯地得意道:“孔莊頭說三奶奶又好糊弄又大方,果真不假!”
說罷,猛地捂住了嘴,四下裡張望一番,見四周無人注意到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往許安身邊靠了靠,小聲道:“剛才的話你可別往外說!我是看在咱們同跑一趟差,關係好的份兒上才好心提點你的!別人,我可不對他這麼說!”
明明是怕許安把他的話傳出去,求人保密,卻偏偏一副施恩訓誡的模樣。
許安面上上道地點點頭,心裡卻撇撇嘴,等他做了莊頭,頭一件事就是拔除張大柱這些魚肉佃戶的大蠹蟲!
黃毛小子,就是好哄!
張大柱心裡得意地想,一揮馬鞭,馬車暢快地嘚嘚嘚朝前奔去。
揖翠院裡,彭瑾想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合適教導許安的人,主要是不想不關心庶務的原主留給她的記憶實在是太有限。
雲霧也只是管著鑰匙,對田產鋪子較少留意,一時也找不出合適的人選。
彭瑾思量片刻,揉著眉心道:“找彭管事吧,好歹教幾句,能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