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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請槐叔來家裡小酌一杯,但是瑣事不斷,一直都沒有機會踐行諾言。今日正好,趁著拜年的工夫,我要好好地和槐叔喝上幾盅。”
彭瑾明白,劉識雖然感激彭槐的幫助,但是沒有必要非要選在過年的這個當口去和彭槐宴飲致謝。
劉識之所以要這麼做,還是為了照顧她想要回孃家看看的心情。
“謝謝。”彭瑾環住劉識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低聲道。
劉識溫柔地摸了摸彭瑾的發頂,低聲笑道:“傻氣!”
夫妻本是一體,他不過是陪彭瑾回一趟孃家,哪裡就值得她感謝了!
劉識不明白,彭瑾感謝的不是他的這番舉動,而是這舉動背後的心意,關懷,和體貼。
夫妻二人收拾妥當,便直奔彭府。
彭槐得了訊息時,很是吃了一驚。
他雖然早就覺得如今的彭瑾與往日大不相同,漸漸地有了小時候的聰慧活潑,但還沒有料到,在時隔兩年之後,彭瑾會在父親和兄長大嫂都不在家的情況下,還上門來拜年。
這年,自然是給他拜了。
正是因為明白,所以彭槐才感激而惶恐。
他這段日子是幫助了彭瑾不少,但那都是他身為下人應該做的,遠不值得彭瑾如此鄭重其事地道謝。
更何況,同來的還有劉識這個新任解元公!
他區區一個總管,兩升米換來的長隨,怎麼擔當得起!(未完待續。)
第225章 暗囑
彭槐趕緊吩咐下去,從迎接到午宴到送別,事無鉅細,都仔細妥帖地安排了下去。
好在彭府的下人們都訓練有素,雖然手忙腳亂了一陣,但好歹周到地接待了下來。
劉識和彭槐宴飲暢聊的時候,彭瑾一個人推開舊時的繡樓,看著那一塵不染的妝臺,簇新鮮亮的羅帳,那些不屬於她的生活,便點點滴滴地都湧現了出來。
有那麼一刻,彭瑾幾乎不能辨別清楚,那些歲月到底是屬於彭玉孃的記憶,還是她自己的切身經歷。
直到周媽媽來喊她吃飯,彭瑾才回過神來,合上鏡匣,掛起羅帳,小心地收拾好自己的行跡,深吸一口氣,踏出了閣樓。
不管那些日子是屬於彭玉孃的記憶,還是她自己的親身經歷,她既然接管了這副身體,那自然就要接手原本屬於彭玉孃的一切,替她更加精彩地活下去!
從今後,她就是彭瑾,彭玉娘!
接下來的幾天,劉識忙著走親訪友,彭瑾則留在家裡安心養胎。
直到破五,吃了餃子面葉,劉識才閒了下來。
可是又要忙著整理書籍文稿,因為初六國子監就要針對他們這些參加今年三月會試的舉子,復課了。
彭瑾算算,國子監從臘月祭灶開始給劉識這些應試的舉子們放假,到初六就要復課,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十二天的假期,簡直比後世的那些高三學生還要忙碌辛苦。
不過,也不能這麼算。
過了會試,再闖了殿試,就可以候缺上任了,從此享受國家公務員的待遇!
此時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
晚上,劉識少不得以明日就要復課,沒有時間放鬆為由,讓彭瑾又“幫”了他一把。
彭瑾在給劉識準備換洗衣物的時候,打趣道:“別人都忙著備考,你倒好,在這裡夜夜笙歌!”
劉識眉毛一挑,曖昧地回道:“等再過小半年,我就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夜夜笙歌!”
彭瑾面頰一紅,別開臉去,暗啐一聲:“色、胚!”
惹得劉識哈哈大笑,藉機抓住彭瑾的小手,又偷香一枚。
到了初六,燈籠巷的劉宅,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溫馨:
男主人每日早出晚歸地攻讀課業,討奔前程;女主人每日處理庶務,安心養胎。
直到元宵節,國子監給應考的舉子們放了一天假:一來外頭太吵,舉子們即使人留在國子監,也難得靜下心來認真讀書;二來也讓他們也出去賞燈,放鬆放鬆,張弛有度,為接下來的衝次積蓄力量。
京城的燈市,一向是熱鬧喧騰,燈光璀璨的。
尤其是朱雀大街,整條街從南到北,全被一座又一座官家或是大戶搭設的燈塔燈棚包圍,直把黑夜映得如白晝一般。
更不必說還有燃放不盡的各式煙花,從頭到尾地綻放在夜空中了。
若是再遇到太熙帝親臨城頭,與民同樂,漫天的歡呼喧騰,簡直能衝破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