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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貫的原則。
然後,那對手就不見了。侯風當然知道對方該去了什麼地方。他在戈壁外面那個小鎮整整守株待兔半年,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想出來的願望。侯風知道對手不一般,於是決定前往一探究竟。
但是出呼他意料的是,對手彷彿是在監獄裡等待著他的出現,並歡迎他的到來。他毫不防備的對自己推心置腹。侯風記得當時自己完全可以幹掉他,並割下他的喉頭回去,但他沒有。因為對方那身綠色的制服。
那是獄長。
侯風不知道他憑什麼弄到獄長的身份並讓所有的看守和囚犯都接受,侯風只知道他絕對是個冒牌貨。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綠色的制服可以調集大量的人手對付自己,就只將自己堵在監獄外面,自己也毫無辦法。
所以他相信了獄長,他很快就確定這事確實是如同獄長所說的,很有趣很讓人興奮,尤其是對他或者獄長這樣的人。這件事情能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遠遠大於取下個別人的個別器官。相信獄長也正是這個原因認為他會接受,所以毫不防備地歡迎他的到來。
但是現在,他厭倦了。就象當初在戈壁上風餐露宿提心吊膽一樣,監獄裡的生活遠遠不能滿足他的感官享受,尤其是幾個月來一個女人都沒有看到過,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成了這個監獄或者這個片戈壁的囚徒。他是一個追求享受生活的人,否則僅僅是興趣愛好的話,也不必去開那麼高的價格。現在,他認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謎底,他認為獄長的計劃已經毫無價值,他打算自己揭開所有的秘密,然後帶著獄長的喉頭——也許附帶上別的什麼人的——回去拿他的那剩下的部分貨款。
於是他走出房門,大搖大擺地朝著蹲在地上的馬宣就是一腳。
“幹什麼?!”馬宣一驚之下醒來,乍然看見那個被風傳成神話、平日裡卻他打得毫無脾氣的人站在面前,驚出一聲冷汗。慣性思維讓他忽略了侯風怎麼走出牢房的問題,他大吼道:“操你奶奶個雄!老子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癢不是?居然又敢越獄,你奶奶的反了你?”馬宣輕鬆地一個耳光揮出,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囚犯還有能力反抗。
侯風有點懊惱,本來他想留著馬宣問點什麼,但是這個馬宣的愚蠢正在讓他不斷與自己肚皮裡一陣陣翻湧的殺意對抗。於是他輕鬆的一掌擊出,在馬宣的巴掌還沒有到他臉上的時候,他的掌緣輕輕地在馬宣的後腦勺上硌了一下。馬宣應身而倒。
“行了,都出來罷。”侯風開啟烏鴉的牢房,逮著他的衣領將他牽了出來,回頭對自己開啟牢房門的曾通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你的獄長?”
曾通遲疑到:“可是……他?”他指著茫然的烏鴉。
“他什麼他?他總知道廚房怎麼走吧?你奶奶的,爺爺肚子餓了,你又猴急著要去跟你的獄長幹些莫名其妙的勾當,爺爺找誰帶路去廚房吃食?他媽的,吃飽了好做事。烏鴉,你爺爺要做什麼事?”
烏鴉誠惶誠恐,連連搖頭,侯風哈哈一笑:“爺爺還能幹什麼?這他媽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待膩味了!操,吃飯全是饅頭,早上饅頭,中午饅頭,晚上饅頭,饅頭饅頭,操你姥姥的饅頭,爺爺的嘴裡淡得出個鳥來,你家爺爺想吃肉了!嗯?對!烏鴉,廚房哪裡走?”
“那倒不遠,兩分鐘就走到了。不過,肉有沒有,倒是不知道。”
“唔?”侯風橫目一瞪,肚皮裡暗暗好笑。
“啊……啊,想起來了,上回在那裡幹活的一個弟兄說,還有些臘肉,不過不多了,還是上年的,現在就做給獄長一個人吃。”
“我操,他倒享受!嗯,你這老小子怎麼今天忽然天良發現倒乖覺得緊哪?爺爺考考你,吃飽了要幹什麼哪?”
“這……”
“這什麼?吃飽了,當然是要活動身體。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吃完了你再帶老子逛上一逛,走上一走,要是一不小心走出去了,那也不打緊。要是走出去不想再回來,就玩上個三年五載,隨便找個人尋點樂子找些開心,三年五載回不來,十年八載一定回來。不錯,就這樣,烏鴉,知道怎麼散步吧?”
“這個……那些看守怎麼辦?”
“廢什麼雞巴話?要出去,當然就要遮人耳目,什麼看守,你不會一刀把他們宰了?爺爺帶你去殺人!你會殺人麼?老子可記得你是老大來著,用不著髒手吧?”
烏鴉道:“那倒沒有,事情還是要做的。”
“興許你很久沒有殺過人了,需要找個人練習練習?你先來殺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