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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辦了,裡面講了這麼多射精啊陽萎啊性冷淡啊什麼的。”

“可人家是醫學科普雜誌,我們是法制報紙。”

陳皮仍然站在土坡上望著我們。

“三春的行為照樣可以從法理角度來解釋。不是有一門司法精神病學嗎?鑑別一個罪犯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應屆法律問題吧?”

菲菲點點頭,她也看到了陳皮。

“而一個人怎麼才算正常,這又可以說是法理問題。兩性人三春在廣州肯定是一個變態者,也龜村卻把他當成天才。我看見過一位市級領導對同性態的批示,他建議將同性戀當作流氓論處。因此,三家不論與男人還是與女人發生關係,他在廣州都是流氓。而在美國有些州,同性戀是合法的。可見,變態與否完全是一個文化問題。”

聽到這裡菲菲已經開了竅,可我自己卻糊塗了。我忽然發覺自己來到龜村已經毫無意義,不管是否找到長尾部落,都無法判定我是否正常。如果正常與否完全由文化來決定的話,除非我找到師姐。

土坡上的陳皮消失了。

菲菲離開龜村三天之後,我才發覺陳皮也跟著回了家。

四十六

分裂的龜村處在劇烈的陣痛之中。

鎮府對後村的獨立已經默許,只要求能夠平穩地過渡。但是,前後村人的土地自從承包之後便互相間插,無法在地緣上分開。那些地主富農的後代,希望借分村之機將祖田歸還自己。為了增加說服力,有的人從地底下挖出許多壇罐,將解放前的一張張田契屋契翻出來。有個傢伙翻出一本焦黃的舊帳,裡面詳細記錄了當年村中各戶所欠款項,他驚喜地發現村長的父親曾欠自己的爺爺十二個大洋,是晚便衝進村長家,要求父債子還。

地主的孫子吳山青從地下挖出一支駁殼槍,衝進一戶人家,“砰”一聲朝天開了一槍,勒令這家人三天內將祖屋交還。村長立即令民兵連長集合所有武裝民兵,保衛貧下中農的生命財產。

戒嚴之後,龜村表面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天夜裡,一個黑影偷偷摸進族長家,起床撒尿的二狗驚喝一聲:“誰?”黑影已經消失。族長起來,發現桌上多出一把匕首,尖刃上刺著一張紙條:交出聖物人頭或人皮。否則小心你的老命!署名:石寨人。

白髮披肩的族長又一次仰天長嘆:“在劫難逃啊!”

龜村的遽變鬧得滿鎮風雨,鎮長親領工作組進駐龜村,召集石家、前村和後村的代表開會,倡議成立“特殊時期龜村管理委員會”,委員會由各方代表參加,裁決一切糾紛,決定龜村今後的發展模式。鎮長親自擔任會長,並特邀本村八十高齡的族長任顧問。

委員會首先討論的是龜村的未來發展模式。

石寨人堅決要求將龜村一分為三,變為三個完全獨立自治的村莊。理由是五百年前他們本來就是獨立的,今天的田宅也與龜村互不間插,只要求分村之後他們能夠得到一件祖上的聖物。而後村人要求歸還祖田祖屋的願望遠比自治強烈,只要能歸還田宅,是否分村自治部無所謂。村長答應給石寨和後村更多的自治權,前提是繼續維持現有的行政結構。各方觀點不一,根本無法調解。

多國考察隊對龜村的遽變冷眼旁觀,時刻企望分裂的龜村自動將五百年前的秘密暴露出來。

阿樸杜拉與不問政治的三春打得火熱。在人們吵吵嚷嚷之際,他們到縣城買了一臺小型發電機裝在土壩上,到了夜晚,三春家便亮如白晝。他們都是絕頂聰明的人,相處不久,竟可以結結巴巴地用不洋不土的語言交談。

這一天三春瞪著發亮的燈泡問:“電能夠帶動我的洗衣機嗎?”

阿樸杜拉說可以,然後又上一趟縣城,買了一臺電動機裝在三春的木製洗衣機上,一按開關,洗衣機立即飛轉起來,水花濺了他們一身。

“能不能慢一點?”三春問。

阿樸杜拉又在電動機與洗衣機之間裝了一個變速齒輪,使洗衣機的轉速變得柔和適中。三春對此極為歎服,到胖老闆店裡買了許多酒菜,硬留阿樸杜拉吃飯。雙方相見恨晚,你一杯我一杯豪飲起來,半斤白酒落肚之後,阿樸杜拉竟酒力不支,一派胡言,接著便弄得自己渾身嘔物,最後倒地而眠。

三春將他抱到自己床上,餵了一些糖水,脫光髒衣,用熱水為他周身擦了一遍。阿樸杜拉此刻人雖熟睡,是非根卻昂揚而起,三春不覺心動,正欲解衣坐上去,忽聽有人敲門,扯過被子蓋住他的下體,悻悻出來開門。

三春開門,見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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