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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小姐看上的東西便是本小姐的,你是從哪兒出來的雜種,鼠目寸光的,竟然不知道本小姐可是戚家家主的掌上明珠?”那小女孩兒不屑的撇撇嘴,看著戚水寒的眼神彷彿像看著某種礙眼的動物。
戚水寒的手握緊了,眼中的冰冷讓那女孩兒看了不禁心驚膽戰。這種眼神是野獸的,蠻狠而兇殘。那女孩兒心一跳,手中的髮簪落了地,她看了看地上沾了塵埃的髮簪,突然不耐的揮揮手:“算了算了,這髮簪就算是本小姐賞你的!”
冷哼一聲,那小女孩兒便準備走,可戚水寒撿了髮簪卻是手一甩,那髮簪便直刺入小女孩兒的髮間,讓小女孩兒走開的步子頓時停了下來。只奇怪的是,這小女孩兒竟是沒有上前理論,只狠狠的看了戚水寒一眼,彷彿要記清楚仇人的模樣,便快步走了。
“小姐,你這樣胡亂樹敵,不是很好,那女孩兒雖只有築基期的修為,卻隨身有不少的法寶和符篆,若是對上你,不一定會落敗。”身後的式神一臉嚴肅的勸阻到。
戚水寒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但是想到自己只能東躲西藏而那女孩兒卻享受著父母的喜愛和榮華富貴的生活,戚水寒便咬牙切齒。那些東西其實都是從孃親那裡得來的,卻是被戚冥商給硬生生的霸佔了。
她不是嫉妒,只是痛恨戚冥商這種欺世盜名的壞人,表面上斯斯文文一臉儒雅公子的模樣,實際上,他的心已經完全黑了。
“可是我就看不慣她那副驕縱的模樣。”戚水寒不能否認,看不慣她是一個原因,可另外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卻是同樣是女兒,她卻得到了父親全部的關懷,而自己卻只能在漠不關心中完全靠自己的女裡才能艱難生存下來。
搖了搖頭,戚水寒隱去心中的不滿,轉身走回布莊。喬雲香和吳嬤嬤已經選好了布匹,正坐在布莊中用來招待客人的桌邊休息。戚水寒一進去,便受到了喬雲香和吳嬤嬤的熱烈歡迎,還把一些看中的布匹在戚水寒身上一一試過。直到將布料都試過一遍,才看著戚水寒疲憊的臉色心疼的放棄了。
這時,端木恭也辦完了事情,趕到了布莊。
幾人商量後,還是決定回了谷中再吃飯,於是幾人坐了馬車,就往城外而去。
來到城門口,外面嘈雜聲不斷,不少想要出城的百姓都聚集在此。向一旁的人稍加打聽,竟是有一修道者丟了東西,封鎖了城門,便是要捉拿那偷盜之人。
戚水寒一聽,便是覺得那所謂偷盜之人便是指的自己。心中不免憤慨。
這大夏朝建國四百餘年一直是這片淵澤大陸上國力最強的國家,不僅因為大夏朝兵強馬壯,更因為國中積聚了一批能力很強的修仙者。這些修道者別說是一般的升斗小民,就連皇親貴戚都要給他們七分的尊敬。所以今天這事讓縣官聽了,頓時如臨大敵,不但封鎖了城門,更是想要派出衙役來挨家挨戶的搜尋。
只是戚水寒雖然心中不忿,卻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現在的她根本沒那個實力與戚家對上,若是強出頭自己恐怕會害了孃親和嬤嬤。
“這些人挺煩的。”端木恭眼尾掠過不吭聲的徒弟,頓時明白了那所謂偷盜之人必定是眼前的徒兒。知道自己徒弟一向有分寸,他並不相信那些流言,便吩咐了車外駕馬的車伕掉轉了馬頭,向另一個方向人少的地方而去。
“慢著。”就在戚水寒慶幸他們逃過一次不必要的麻煩時,那臉色倨傲的女孩兒竟然手持一條紅鞭攔在馬車面前。
“這位小姐,不知攔下我家主子的馬車有何貴幹?”馬伕面色從容道。
“我懷疑這裡面窩藏了個竊賊,所以要麻煩你掀開車簾,好讓我們檢視檢視。”跟在小女孩兒後面的衙役面色多少有些尷尬,顯然是畏懼小女孩兒的勢力,但這樣仗勢的叫囂著要搜查別人的馬車,卻是多少讓那衙役有些反感。
“你說搜便搜,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何人?”馬伕不甘示弱,眼睛狠狠瞪了那女孩兒一眼,竟是更加倨傲的冷哼。
小女孩兒如何受過這樣的恥辱,臉色漲得通紅之餘竟是隨手一鞭掃過去,戚水寒驚訝,沒想到這女孩兒不但倨傲而且還十分野蠻,若是那馬伕被鞭打到,一定很疼。再想想,剛才自己對她的態度,雖說是那女孩兒不在理在前,若是她執意和自己較真,恐怕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想到這兒,戚水寒還是覺得自己太沖動了。
再說到車外,那馬伕見到小女孩兒甩鞭過來,竟是不為所動,只輕輕一撩眼角,那鞭子便被他收入手中,使勁往後一扯,鞭子被他拿在手中。“小姑娘心思如此狠毒,若是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