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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也沒辦法。”她直接撇清了干係。
“這輩子的你簡直刀槍不入、油鹽不進……”辛蕪盯了她半晌,頭痛地扶額,“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死了一回嗎?”
不止,奉扶搖在心裡回答,還因為我想起了這裡是書中世界。但這話肯定不能坦誠,她直視著對方的雙眼,開口道:“既然你提到了這輩子,我想我也有必要解釋。”
“解釋什麼?”辛蕪立刻問,似乎帶有細微的希冀。
“上輩子的事,你根本不欠我什麼。”奉扶搖一字一句地道,“所以,若是你產生了負疚或者其他類似的情緒,完全沒有必要。我被簡亦心騙是我與他之間的問題,與別人無關。那是我自己的失敗。”
那些希冀消失得和它們出現時一樣快。辛蕪不可置信地瞪著她。“……你認為我做的一切都是源於感激?或者認定這是我的失敗、憋著一口氣想要翻盤?”
總體來說差不離,奉扶搖點點頭。
辛蕪眼睛開始發紅,看起來幾乎要氣炸了。“沒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只能找到殘荷敗葉!我不甘心為你報仇不得反而被殺!我還不甘心——”他突然逼近兩步,奉扶搖本能地往後仰,腰部硌到了石質欄杆邊緣——再不退的話兩人的臉都要貼上了——“再來一次,你還是被別人搶走!”
裡頭資訊量過於巨大,奉扶搖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上輩子可以理解成辛蕪沒能從簡亦心手裡搶到她的命,這輩子該怎麼理解?辛蕪該不會覺得,他只是遲到半步,她就把一顆芳心許給歸重了吧?
暫且不提這事還沒成真;即便這是真的,愛情也並不是一種能夠先到先得的東西。
在極近的距離裡,辛蕪死命瞪著她,鼻翼微微翕張,似乎正努力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你還是不信我?”
聽出裡頭濃濃的失望,奉扶搖不由自主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上半身懸在酆泉塔外,辛蕪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推得掉到血池裡去。“那個,我……”她盡力委婉地表達,“沒感覺到。”
一上來就威逼她做隨身護罩,全程使用假名假面,到頭來還不告而別,她只聽得一個三界帝君白月光的流言……誰信才是真傻吧?就算照師宜風的標準,冒險擄走她、讓她住酆泉塔頂、身上極可能帶著塊能夠在普掠獄通行無阻的令牌都體現了辛蕪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