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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過,您知不知道當時都是哪些醫生……”
“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事。”
莊秦粗暴打斷賈銘的提問,神色慌張走開了。
我巡房完回到辦公室,看到莊秦叼著支香菸,煙霧繚繞中出神的盯著賈銘的病歷。
“莊大夫……”
莊秦打了個冷戰,抬頭髮現是我,勉強擠出一絲笑。
“小張啊,和你說多少回了,不要叫我莊大夫,聽著真彆扭,我是真的大夫,不是裝的。”
“呵呵,那我以後叫你什麼啊?”
“嗯,叫莊哥哥就可以嘛!”
“哈哈,哪有你這麼老的哥哥,乾脆,我叫你莊叔叔得了。”
“莊叔叔?還不如怪叔叔好聽些……”
莊秦小聲的嘀咕,但聲音又剛好能讓我聽到,引得我大笑不止。笑過後臉頰一片飛紅,這個莊秦,真會佔女人便宜。
“好了,咳詠咳,開始談工作。剛才我叫賈銘試著活動手指,其實是想看看手術是不是真的失敗了,因為今天早上拍的片子顯示,他的手筋已經壞死,肌肉組織也沒有癒合的跡象。我和專家組會診得出的結論是,必需截肢,不然他的前臂可能也保不住。”
“啊?怎麼會?剛才他的手不是動了嗎?”
“嗯,是啊,這就是讓我困惑不解地方。對了,你在他身邊難道沒有聞到一股腐肉味嗎?”
我回憶了一下,在接近七號病床時還真聞到過一股臭味,當時沒多想,以為是哪個病人在病房裡大便過。
“他手上的傷口癒合的不錯啊,好像沒有腐爛哪?”
“嗯,是啊,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莊秦陷入思考中,我也開始回憶這種情況是否有先例。不知為何,腦海深處總有個聲音在低聲告訴我,賈銘就是一切的開始。
一切的開始?是好的一切還是壞的一切呢?我無法確定。
“對了,你知道他的手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
莊秦突然從沉思中醒來,我茫然的搖搖頭,莊秦嘴角浮過一絲嘆息。
“你是醫生了,對病因也應該和對病情的掌握一樣,這對醫治很必要,除非病人不想說。他是印刷廠工人,事發當晚因為一包香菸,被廠裡的幾個小痞子打了頓,然後把他的手塞到切紙機下,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應該斷電的機器突然啟動了,那幾個痞子嚇壞了,想把他的斷手拿出來,結果反而切成現在這個模樣。”
“那他的手好像還被火燒過哪?”
“嗯,是這樣,他是先被浸了機油點著後塞到切紙機下的。現在的年青人,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我感到一陣驚悸,天南市居然會發生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這些人還有人性嗎?
“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我聽說那幾個痞子是個什麼虐待網站的成員,好像跟東北那個踩貓事件有些關係。”
“啊,真是些變態!”
我一想到踩貓事件,胃裡就翻騰不止。那麼可愛的貓咪,那個身為醫護工作者的老女人怎麼就踩得下去?以虐待無辜生靈取樂,真是太變態了。
“是啊,太變態了……不說了,你做好心理準備,下午就可能手術,賈銘的手肯定保不住了。”
十一點多的陽光已經開始變得毒辣,我開始核對病歷,完成自己的作業。莊秦在準備參加會診的資料,辦公室裡裡安靜的很。
我握著筆,記憶回到賈銘剛送來的那個夜晚,一切似乎都有徵兆。自殺的大款所說的死神,難道會是賈銘?還是他的父親,那個殺人成狂的鬼?但到目前為止,似乎一切都還正常,沒有什麼恐怖的事件發生。夜班醫護人員也沒有見到什麼異常,也許所謂的鬼怪,都只是我們人類自己嚇自己。
快中午時,護士們開始交接班。我去巡房回來時,莊秦已經不在辦公室,我剛坐下沒一會,周弼探頭進來。
“吃飯沒有?”
“還沒。”
“就知道,我也沒吃,幫你打了份飯。”
周弼一臉陽光的走進來,手裡端著兩份午餐。
周弼在追求我,這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我對周弼不冷不熱,所有人也都應該能看得出,那我對莊秦的曖昧態度,也應該會有人看得出吧?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竟對莊秦這個死胖子有感覺,這實在是不妙,更何況他已經有老婆了。
這真叫人尷尬!
“喂,你臉怎麼這麼紅?就算喜歡我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