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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她要是問出口,展懷燻可能會耐心用罄的直接叫她滾!
“如果你不相信,我隨時可以帶你去見那位老先生。”
“不、不用了。”楚正璘覺得尷尬極了,和不認識的男人見面,就只是為了證實展懷燻的約會物件不是金髮美女,那也實在太奇怪。
“正璘,你和劉輝琳的事,你欠我一個解釋。”
“我和他……沒什麼。”
“這種答案就像是挪用了公款的人被逮到了,問他為什麼挪用時,他回答『有用』一樣令人沒有辦法接受。你曾當著我的面說你喜歡他,不是?這不像是沒什麼。”他是個平凡人,當他對一個人感情認真時他也會不安。
他不希望以後交往時,他對她還存著懷疑,縱使他的愛情經歷不算豐富,卻也明白“不信任”無疑是感情中最厲害的殺手。
楚正璘皺了眉,對他冷硬又有些咄咄逼人的語氣感到生氣。“信不信隨你了!”她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展懷燻的眼神瞬間轉冷,連這個她都不願解釋,他實在懷疑,她是不願還是無法解釋?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她和前情人之問有什麼?
他並沒有阻止她離去,只是走到另一邊的小型吧檯為自己倒了杯酒。
見他連挽留都不挽留,楚正璘一氣之下拉開門就走出去。
待她氣呼呼的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這才想到,方才聽到他回來的聲音,自己急忙忙的就往外衝,根本沒帶卡和鑰匙卡,而今門又鎖上了……
她穿的是睡衣耶,即使是保守款的連身裙款,也沒人會把它當洋裝看。
天啊!要去敲展懷燻的門嗎?才不要!但她更不想穿這樣去飯店大廳找服務生
凌辰四點多的倫敦,即使飯店裡有空調,楚正璘還是感到些許冷意的忍不住用手摩挲了一下雙臂。她蹲在自己的房門前,雙手抱膝,把臉埋到膝上,想著還有什麼法子能讓自己脫困?
然而想著想著,濃濃的睡意襲來,哭了一個晚上也的確累了,忍不住她就在房門口私會周公了,一直到有一股濃厚的酒氣混著男人難聞的體味,且一雙毛手摸上了纖細的頸項,她嚇了一跳,忙睜大眼——
“嚇!”映大眼的是一張陌生的外國人臉孔,只怕是喝醉了,他臉上猥瑣的表情直叫人反胃。
“嗨!東方美人,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吶?要不要到我房裡玩?”之後又說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話,見美人兒嚇得退了一步,他伸手就要捉住了她。“陪我玩玩嘛!和我玩過後,你才會知道你們東方男人有多麼差勁……”
“不要!不要!放開我!”楚正璘努力的想縮回自己的手,可那人的力道實在太大,還伸手要捉她的衣襟,睡衣的排扣在他的蠻力下掉了好幾顆,她努力的用腳跟抵住地氈,身子努力的往後拉,可那男人即使不特別高大,蠻力還是很嚇人。
“放開她!”
身後一陣暴喝,拉扯不清的兩人同時一怔,楚正璘趁機一咬,那人吃痛的鬆了手,她一溜煙的就想往展懷燻身後躲。
“Shit!臭婊子!”那人在吃痛之餘怒火高燃,向前欺近了幾步要把她逮回去,然手才觸到她的手,一記令人幾乎昏了過去的猛拳就砸在他臉上,濃濃的血腥味在他口中漫開……
他這才發現楚正璘居然躲到高頭大馬的展懷燻身後,彼此的體型相差太大,對方即使怒火高漲也不敢回手,只有高分貝的咒罵。“原來是有姘頭的婊子!我還——”
他話未說完,這時正好飯店的經理和保全人員也上來了。
“喂喂,你們來得正好!這婊子和這男人圍毆我,我、我要告他們!”保羅見有人來,且他的模樣明顯是受害者,忙虛張聲勢。
他粗俗的用語令經理皺起眉。這位喝醉酒的保羅先生才住他們飯店三晚,三晚都鬧事,因此方才櫃檯人員又看他步履不穩的回飯店,立即通知人跟上來看看,沒想到……
這回他又惹到誰了?
經理一看,忙恭敬的一欠身,心裡直喊糟。這位臺灣來的展先生是老闆親自打電話來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的重要客人,這位保羅先生可真會挑人!在心裡哀嘆,他對展懷燻說:“展先生,請您先回房歇息,接下來的事我們來處理。”
展懷燻點了下頭,“有勞了。”
“應該的。”恭敬的目送展懷燻和楚正璘回房後,經理冷冷的回過身……
打架?不!是打人。他——展懷燻,一個三十三歲的成熟男子,一個認為只有未進化的人類才會做出的莽夫行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