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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哥,有點兒事跟你商量,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羅泰看了二少一眼,發覺二少根本沒有功夫理他,於是站起身來,跟著銅子到了一處吧檯前坐下。
銅子一臉的焦急。顯然屬於二少的親信之一:“泰哥,你跟二少最鐵,你還是勸勸二少吧,這連續賭了十幾個小時到是小事,問題現在二少手風正不順,又被人激得淨打鬥氣牌,到現在為止已經輸了九百多萬了。”
羅泰被銅子的話嚇了一大跳:“多少?二少輸了多少了?九百多萬?他們賭錢用的是越南盾嗎?”
羅泰也知道二少他們賭錢用的不可能是越南盾,只是被銅子所說的錢數嚇了一大跳,這裡可不象是在賭俠世界裡,動不動就是什麼香港十大富豪之類的人物出現。一晚上輸掉九百多萬,對二少來說即使沒有傷筋動骨,也必然屬於損失極大了。
銅子苦笑一聲:“泰哥說笑了,怎麼可能是越南盾,二少輸了實打實的人民幣九百多萬。我怎麼說他也不聽,非要接著賭下去。這不好容易泰哥你來了。你還是快點去勸勸二少吧。”
羅泰清楚二少雖然嗜賭,但是卻很有自制力,就好象二少賽車一樣,再追求刺激也不會去玩命。
“二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硬著頭皮也要賭下去?”
銅子扭頭四下看了看,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賭桌上二少的對面就是他的死對頭,浙南省的蘇公子。二少今天就是跟蘇公子死磕起來了,結果越輸越想找回面子來,越想找回面子就輸的越多,最後就變成泰哥你現在看到的樣子了。”
羅泰轉頭向二少的對面看了一眼。二少對面坐著的傢伙,尖嘴猴腮,倒八字眉咧嘴一笑露出滿嘴的黃板牙,身上瘦得好象排骨仔一般,就是這麼一個大煙鬼一般的人物,懷裡一左一右居然還抱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小丫頭,就是在打牌的時候也不老實,兩隻手不斷地懷裡的小丫頭身上摸來摸去,時不時還伸過大岔子嘴在小丫頭的臉上啃上兩下,一副惡形惡象的急色鬼模樣。
用手一指那個色鬼,羅泰向銅子問道:“那個傢伙就是蘇公子?”
銅子順著羅泰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對,蘇公子的二叔是浙南省的省委書記,在浙南也是橫行無忌的人物,他跟二少早年間在賭桌上發生過不愉快,後來兩個人就一直針鋒相對,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這一次二少又跟他對上了,結果由於手風不順,現在已經輸急眼了。”
“知道了。”
羅泰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二少身邊,用手抓住二少的肩膀,用力將二少的身體扭過來對著他:“二少,差不多了,手風不順就先歇一歇,回去睡一覺再來吧。”
場上眾人剛才聽到二少說過羅泰是他兄弟,一時也無人插話,目光一齊注視到了二少身上。
二少被人打擾,一臉怒色地抬頭一看,發覺是羅泰之後,臉色的表情有所緩和:“羅泰啊,不行,今天我要是。。。。。。”
羅泰直接打斷了二少的話:“沒有不行,你再玩下去身體會垮的,跟我回去。”
說完,羅泰就要動粗將二少強行帶走,沒想到對面的蘇公子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吆嗬,二少,輸不起了啊?也是,你差不多輸了得有九百多個了吧?還是回去吧,省得再輸下去,連回濟北的過路費也掏不起了。”
二少憤怒地一甩肩膀,掙脫了羅泰的手掌,剛要開口回話,又被羅泰搶到了他前面:“蘇公子是吧?二少現在身體過度疲勞了,如果你還想玩的話,不如由於代替二少跟你玩兩手?”
二少被羅泰的話說的一愣:“羅泰,你什麼意思?”
羅泰低下頭對二少說道:“二少,你太累了,這樣了,你坐我旁邊,我來替你玩兩把。”
二少先是搖了搖頭,隨即眼睛一亮:“也對,都說換手如換刀,說不定換你阿泰上來還能給我帶點好運,好,你來。”
二少站起身來讓開位置,羅泰微笑著坐在了檯面旁。
蘇公子鼻子裡冷哼一聲,翻著白眼對二少說道:“換手如換刀?切,換把刀割你肉割得更狠。”
羅泰坐下來之後,對著遊曳在場內的服務生揚手叫道:“waiter,給我來一杯烈酒,越烈越好,還有,拿兩盒巧克力過來。”
羅泰的話引起蘇公子的瘋狂大笑:“巧克力?你以為你是賭神咩?吃一噸巧克力也得讓我殺得你清潔溜溜。”
羅泰笑了笑,沒有回話。
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烈酒與巧克力,羅泰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