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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通話與劉亦霏的通話,羅泰正準備好好數落一番二少,結果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羅泰拿起電話一看,頓時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因為來電顯示的名字居然是劉詩師!(未完待續。。) 接下來賭桌上所謂的測試,完全成為了羅泰的個人表演。
侯少親眼看著羅泰在賭桌前大殺四方,從頭到尾樂得嘴都無法合攏了。說起來侯少也算是見多識廣,什麼樣的賭博高手沒見過,但是象羅泰這樣無論哪種賭法,都可以氣定神閒從頭贏到尾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
二少就坐在羅泰身邊,上次羅泰雖然幫他在賭桌上狠狠地漲了一回面子,不過那一次二少正處於大喜大悲的心情紛亂期,當時只是覺得興奮難抑,可沒有這一次看得清楚,羅泰無論賭什麼都是那樣的慢條斯理,但是那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卻無處不在,這家賭場裡的那些壓場高手,一個個在羅泰面前最多也就是撐上三四個回合就會全面崩潰,短短四個小時下來,羅泰面前的籌碼堆得就好似一座城堡相似了。
最終侯少站起身來,在羅泰的肩膀上輕輕拍打了兩下,欣喜地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羅泰你的賭術已經不需要再證明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替我好好地把華公子那傢伙贏得牙歪臉綠,我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華公子輸了之後那張餅子臉了。”
羅泰伸手把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一推,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開玩笑似的說道:“終於聽到侯哥喊停了,再賭下去估計我就要餓死了。”
這時差不多已經中午一點多鐘了,早就過了飯點,羅泰這麼一說,包括二少在內都不約而同感受到肚裡的腸鳴聲,在場的人確實都感覺到餓了。
原本大家都震驚於羅泰超凡的賭術,完全忘記了還有吃飯這麼一回事。經過羅泰這一點破,好幾個人居然都開始不斷地吞嚥口水。
侯少大手一揮:“走,今天這事怨我,光顧看阿泰賭錢,連飯點都錯過了,這裡的野味可是一絕,哥哥請你好好吃上一頓。”
一行人來到這家大型娛樂場的野味餐廳,經過一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後,肚裡填飽了食物,這才開始端著酒杯交流起來。
侯少滿意地摩挲著頭上的短髮。端起酒杯向羅泰示意:“阿泰,離跟華公子開賭大概還有一個星期,這段時間侯哥好好招待招待你,你就踏踏實實跟在侯哥身邊,等你把華公子那邊的人打個落花流水。到時候侯哥再給你包個大紅包,放心。侯哥做人江湖。虧待不了自家兄弟。”
羅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了,侯哥,明天我得回趟濟北,畢竟我在濟北還有生意。等侯哥你要去與南邊那人見面了,再給我打電話,我保證隨叫隨到。”
侯少頓時一愣。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有些面色不豫的說道:“阿泰,你什麼意思?怕侯哥招待不起你嗎?就這麼幾天了,還回什麼濟北?跟著侯哥走。你就什麼都不用考慮了。”
羅泰伸手拉了一把二少:“侯哥,我可真不是矯情,我在濟北確實還有生意,不信你問二少,這次來京城,一開始說好的就來個三四天,這一晃都差不多快十天了,說啥我也得回去看看吧。”
二少端著酒杯湊上去跟侯少的酒杯碰了一下,放到嘴邊抿了一口,哈著酒氣說道:“侯哥,阿泰在濟北確實還有事情,他那個會所沒有他還真不行,可以說他那個會所就靠他一個人撐著呢。反正阿泰也跑不了,有事你就打電話,找不到阿泰你還找不著我程老二嗎?”
侯少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這麼說阿泰還開著個會所?什麼性質的?”
說著話,侯少用手指做出一個捻撲克牌的動作:“阿泰是不是開了家地下賭場?這麼急著回去不是怕有人砸他的場子吧?”
二少嘿嘿地怪笑了起來,腦袋搖的好象吃了搖頭丸似的:“侯哥,你也太小看阿泰的本事了,賭錢又不是什麼正當門道,阿泰開的會所類似於私家菜館那種,你是沒吃過阿泰燒的菜,孃的,說起這個我還真饞了,這幾天也不知道忙了點兒啥破事,居然一口阿泰的菜都沒吃過,虧特麼大了,不行,今天晚上得讓阿泰給我炒兩個菜,好好解解饞。”
二少的話讓侯少差點沒被喝到嘴裡的酒嗆死,捂著嘴咳嗽了半天,才撫著胸脯問道:“老二,你剛才說什麼?阿泰開了個私家菜館?他居然還會做菜?”
二少呲牙咧嘴地看著侯少痛苦地咳嗽著,喝過酒的人都知道,被酒嗆到可比被水嗆到痛苦一萬倍,好容易等侯少緩過來了,二少才爆發出一陣大笑,真樂得前仰後合,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