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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本外交年表和主要文書》(1840—1945)下卷,《文書》第303~304頁。'
此後,就上述問題關東軍、軍部和政府擬定了各種檔案,10月還在大連、天津、上海等地召開以關東軍為主的在華官員會議。
多田宣告所宣佈的日本分離華北政策的特點是:
第一,公開宣佈的完整的方案;
第二,範圍上著眼點在於整個華北;
第三,強調政治上的“分離”、“自治”以及日本的“指導”;
第四,在經濟上正式提出了“華北經濟圈”的說法。
多田宣告完整集中地概括了日本在這一時期的目的,是1931年“九·一八”事變以來分離華北的侵略政策的代表性檔案。
日本分離華北政策的制定決不單是軍方的作用,而是日本統治階級意志和權益的集中體現。法西斯軍人橋本欣五郎曾說:“華北問題是日本為了向大陸發展遲早要解決的問題”。'《日本歷史》28,巖波書店,1981年版,第145頁。'
近衛文鷹更露骨他說:中國對華北“自己沒有開發之力而將此天賦資源放棄不顧,這可以說是對上天的冒瀆,日本為了表露友誼而對其進行開發”。'江口圭一:《十五年戰爭小史》,青木書店,1986年版,第101頁。'
1935年和1936年間,日本在華北地區大規模展開多種形式的侵略活動,製造了各種大小的陰謀事變,正是其分離華北政策的必然產物。
三、日本分離內蒙的侵略政策
在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內蒙古東部地區相繼陷入日軍鐵蹄之下,部分蒙古族上層分子依靠日軍的支援和指揮,在通遼一帶大搞“復興蒙古民族,實行自治”,以民族主義為旗幟,粉飾門面,掩遮其賣身投敵的叛國行徑。日本在華北的擴張充分地利用了該地區的民族矛盾,操縱部分上層叛國分子,策動所謂的內蒙獨立運動,推行對內蒙的侵略擴張。
1933年7月16日,關東軍參謀部炮製了《暫行蒙古人指導要案》,其核心是要促成西部內蒙古及外蒙古“轉向親滿親日”,提出“在西部內蒙古要排除蘇中兩國勢力的影響,促進自治政權建立,並指導外蒙古逐漸脫離蘇聯的羈絆,朝親日、滿的趨向轉化。”'《日本外交年表和主要文書》下卷,《文書》第102頁。'
1933年10月,關東軍駐承德特務機關長松室孝良起草了《關於建設蒙古國的意見》。其中對於“蒙古國”的疆域,松室孝良提出兩個方案,第一案包括長城外城以北的錫林郭勒盟、察哈爾八旗(含內務部農場)、烏蘭察布盟、伊克昭盟、歸化城土默特部;第二案在第一案的基礎上,增加長城內城以北的察哈爾省口北道、山西省雁門道,還提出建立“蒙古國”的準備時間為三年,以便集中和培養“人才”,甚至還對“蒙古國國家組織大綱”、“國號”、“元首”、“首都”等,都作了細緻的說明。'〔日〕《現代史資料》8,美鈴書房,1982年版,第449~462頁。'
1934年1月,日本陸軍部在《對察施策》中提出,“對察哈爾省,要根據昭和八年(1933年)7月16日決定的我軍既定方針進行工作”,強調“本施策的目標在於錫林郭勒盟和察東”,“將來根據形勢的變遷,更使施策範圍向西擴張”。'〔日〕《現代史資料》8,美鈴書房,1982年版,第468頁。'
2月,改任日本關東軍駐齊齊哈爾特務機關長的松室孝良,在《滿洲國接鄰地方佔領地統治案》中,對所謂“蒙古自治國”的統治區域、政治機構、行政區域、治安維持方法,以及警備軍的編成使用、財政經濟等,都作了更為具體的規定。'〔日〕《現代史資料》8,美鈴書房,1982年版,第472~485頁。'
日軍在綏遠、察哈爾等地區的擴張,是其對華北侵略政策的構成部分,但它的目的與手法同在平津等地域的作法有所不同,其方案綱領顯示有作為獨立計劃的特徵。日軍對於內蒙中西部的插手,是在1935年前後大規模開展的。
1935年7月25日關東軍參謀部進一步制定《對內蒙措施要領》,該檔案總結了“九·一八”事變以來日軍侵略的經驗,規定其今後的方針是:“為了有利於對蘇作戰,以及為準備作戰所需要的各種平時工作,並以鞏固滿洲國的國防以便於加強統治為目的,關東軍首先設法擴大和加強了內蒙的親日滿地區,內蒙應隨著華北工作的進展,脫離中央而獨立。”'〔日〕《現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