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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爺伸長腿把炕桌踢到角落,邪火上來就壓不住。以前吳老太太在時從來不許他不到半夜就摟著女人上床,吳馮氏當時被老太太管得跟著菩薩差不多,哪怕兩夫妻自己在屋裡說話,她都伸長耳朵聽著窗外頭的聲響,要是有個婆子咳嗽一聲,她就能把他推開。正室嫡妻自然要尊重,可吳老爺打小也不是被規矩喂大的孩子。誰知吳老太太會在家中有了錢後突然把規矩看得比天都大?成天就在嘴上唸叨著規矩二字。
吳老爺當時也覺得馮家出來的大家姑娘不是他能輕侮怠慢的人。所以更喜歡找那些小丫頭,那些小丫頭不會在他興頭起來時推開他,不會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不會要求一定要在床上,不會要求一定要在裡屋。他當時興致來時,書房廊下,板凳桌子,是大早上太陽還沒起來,還是中午頭正準備吃飯,那些丫頭還不是讓幹嘛就幹嘛?
可現在不同了,吳馮氏沒那麼多規矩了,吳老爺反而覺得這種想把她怎麼著就怎麼著,想脫她的衣服就脫她的衣服的日子比之前跟丫頭們胡鬧時更刺激痛快!
吳老太太不在了,那些管天管地管頭管腳的婆子也都不在了。吳老爺這時才覺得在吳馮氏的屋子裡舒坦,而這幾年他才有真正跟吳馮氏成家過日子的感覺。
他們倆是真真正正的兩口子。活著的時候睡一個炕,死了後睡一個坑。
吳老爺緊喘幾聲,憋住勁重重頂了十幾下,吳馮氏被他壓在腰下,整個人都團成一團掛在他腰上,掐著他後腰上的一塊肥肉梗著脖子打哆嗦,半晌,全身的力氣都鬆散開,就要向後倒。
炕上沒鋪厚被子,吳老爺剛一回神就看到她向下滑,連忙伸手托住她的頭,攏到臂間緩慢躺下。
兩人倒在一處一陣牛喘,吳老爺見吳馮氏臉上脖子都是紅暈,半閉著眼明顯還沒回神,一邊將她往懷裡拉,怕這會兒出了汗再吹了風對身子不好,一邊探頭伸手拉著炕頭櫃子上搭著的小薄被扯過來給她嚴嚴實實的蓋上。見她額頭一層細汗,連鼻子尖上都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小嘴微張,半乾的嘴唇裡嫩紅的舌尖露著。
他支起身拿起炕桌上灑了一半的溫茶喝一口含嘴裡小心翼翼的餵給她,候得她回神,又將她拖到懷裡摟得更嚴實點,緩緩拍著背貼在她耳朵邊說:“乖乖?可還受得住?”
吳馮氏如墜雲霧間,飄飄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人間天堂。
吳老爺含著她的舌頭溫柔的吮了會兒,又探手入被握住她的乳|房揉了揉,熊掌似的大手跟搓麵糰似的抱著吳馮氏從上到下揉了個遍,託著她的腰撩起被子擠進去,緩緩的動,一邊在她耳朵邊舔著她耳朵眼哄她回神。
“乖乖,我的乖乖兒,爺的寶貝,爺的心肝肉。”吳老爺心裡甜蜜燙軟,狠不能把吳馮氏吞進肚子裡疼愛。
吳馮氏足足暈了小一刻才回神,朦朧間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吳老爺用力裹在懷裡,眼睛都沒睜開就張開手死死纏到吳老爺身上往他懷裡貼。
吳老爺見她知道使勁了,就知道她醒過來了。還沒說話就看她悶頭悶腦的往他懷裡小貓吃奶般鑽,翻身一壓徹底將她壓在肉下,趴在她耳朵上說:“把你塞進來吧?嗯?把你壓死吧?做我的孩兒吧?聽話不?說啊?”邊說邊壓著她向下使勁搖晃,真狠不能把她給吞下去!
吳馮氏不肯睜眼,小聲不依不饒的哼哼。
吳老爺腦袋熱脹像開了鍋,眼前一片血紅,猛虎撲羊般將吳馮氏拆吃入腹。
兩夫妻鬧到月亮升起才起來,叫來丫頭婆子擺飯,胡亂吃了點後又窩上了床。鬧貓般直到三更後半才安生下來。
兩人一夜快活,早晨吳老爺起床後去前院時覺得神清氣爽,返老還童似的,比吃了人參精都有勁!
吳馮氏在床上躺到日上三杆才慢悠悠的爬起來,一個上午都面露春色,嘴角帶笑。臨中午頭吳老爺說中午不回來吃了,要跟人去酒樓。吳馮氏剛擺上飯,跟吳老爺的一個管事又提著一個三層食盒跑回來說是吳老爺在酒樓吃著這幾個菜好,特地叫廚房又做了份給吳馮氏送回來加菜。一擺出來五大樣!
一個是醬燒茄龍,長茄子花刀從頭切到尾,掛麵過油後澆上糖醋味的厚厚一層肉醬汁。
一個是金絲豆腐,煎得金黃油亮的雞蛋切絲攤開,上面堆上嫩白的小豆腐,再澆上醬汁灑上小青蔥粒。
接下來是三個瓦罐,一個是臘汁肉,大塊的五花肉燉煮燜爛,油香四溢。一個是小蔥雞,整隻雞抹上細鹽淋上蔥油進罐乾燒。最後一個是百菌湯,各種山珍,蘑菇嫩筍木耳加溫補藥材熬小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