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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就去找你爹孃,讓他們替你撐腰。”
二姐伏在他懷裡點點頭,他又說:“爹看著這一病只怕一時還走不了,老宅里人多事多,你也不要跟他們摻和,沒事就呆在屋子裡讓丫頭陪你打牌說話。”
二姐扯著他的袖子嗯了聲,段浩方想了想,又說:“二太太有個毛病,喜歡叫人去她的院子裡打牌聽戲,也愛找那賣首飾裁新鮮樣式衣裳的婆子進來,她要叫你最好別去。那都是哄著人往外掏錢的,那些店都跟她有關係,你要是實在推不過只管關門閉戶不理她,或者就往我身上推,只管說是我不讓你出門的。”
二姐讓他越說越難過,伸手攬著他的脖子鑽到他懷裡,拉著他往炕上倒。
段浩方望望外面的天,又見紅花還沒回來,外面沒個自己人守著門,讓那些不懂規矩的丫頭婆子撞進來看見他們,怕讓人瞧見壞了二姐的名聲不敢胡來。可是又不願意掃了她的興,有心安慰她,於是伸手探進她衣裳裡揉著,吻上去說:“乖乖,我再疼你一回。”
二姐讓他堵了嘴,身上一層層往上湧起戰慄。扭著身子哼起來,又不肯自己一人來,伸手就去掏他的東西。
段浩方讓她鬧得額上冒汗,嘴裡含糊的喊乖乖,手上又加了三分力。
二姐讓他弄得差一點魂飛天外,醒過神來就見段浩方摟著她靠在炕頭兩眼含笑的望著她,見她醒了,他伏下頭含著她的舌頭嘬了會兒說:“寶兒乖乖的,我很快就回來了。”
那邊紅花也把裁縫婆子找來了,段浩方起來整了整衣裳,又拿被子替二姐蓋上,讓她歇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過了會兒紅花端著熱水進來了,見二姐躺著就過來掀開被子替她擦洗,二姐倒讓她嚇了一跳,掩著被子過去搶手巾道:“我自己來。”
紅花笑道:“我從小看著姑娘到大,這有什麼?”
二姐仍是覺得羞,說:“不是大了嗎?”
紅花見她知道害臊倒覺得有趣,就讓她自己弄,轉身去開箱子拿衣裳褲子給她換。二姐抱著衣裳到屏風後換好了再出來,就見紅花正在重新鋪床,弄髒的被褥疊好放在一旁,二姐頓時覺得不自在起來,要不日後就事先在床上鋪上塊巾布?等事了再收拾起來自己洗好了,省得總讓丫頭收拾這個,多彆扭啊。
紅花鋪好了床抱著換下來的準備出去,就見二姐一臉古怪的站在那裡,笑道:“二奶奶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只管說。”
二姐就盯著她手裡的東西瞧,紅花知道她怕羞,故意逗她說:“姑娘放心,我不讓人瞧見,偷偷洗。”
二姐讓她逗得更加不好意思,紅花見她這樣更加好笑,兩人正這麼一左一右的僵著,段浩方量好了衣裳掀簾子進來,一見二人這樣僵著站在屋當中,他先是一怔,後又一笑:“你們兩主僕這是在鬧什麼?”
紅花一笑,抱著被褥出去了,段浩方就看二姐,她僵了半天只含糊道:“……沒事!”擰腰也出去了,只留下他站在屋裡。
等到夜裡,兩人躺在炕上時段浩方摟著二姐望著帳子頂,半天伏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我一走,夜裡你一個人害怕不害怕?”
二姐仍有些微喘,身上的薄汗還未落乾淨,聽他這樣說就撒嬌道:“怕!那你就別走了吧!”也就這會兒,她才敢半真半假的說出這句話來。平常說了怕段浩方以為她是個沒眼界不知輕重的蠢婦人,專會攔著男人的前程。
段浩方兩隻手在被子裡把她往懷裡拉了拉,在她頭頂轉著眼珠子慢慢說:“……那,晚上讓個人來陪著你,跟你做伴吧?”
他的手在二姐的背上撫著,兩人胸腹貼在一起,她的魂還飄在九天上沒回來,架起一腿把他的手往下拉,半迷糊道:“……我只要你……嗯……”段浩方手上不停,舔著她的耳朵眼兒哄道:“……讓個丫頭來陪著你吧?”
她伸手摟著他正往他懷裡拱,聽了只嗯了聲。他又說:“紅花好不好?”二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答道:“好……”
段浩方手下停了,親她:“那就紅花?”二姐這才回神,反問他:“紅花什麼?”他笑,“讓紅花夜裡來陪你啊?”
二姐奇怪的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夜裡哪裡還特地叫人來陪?再說有屋子裡有丫頭啊?紅花嫁了人,晚上當然是回家,怎麼能還讓她在屋子裡陪我呢?”她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挺在理的,可說完就見段浩方盯著她看,她也看回去,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正想問,他笑眯眯的親她,道:“都依你。”
過了十五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