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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真打算今天晚上就歇在姑娘屋子裡,咱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看了眼紅花,重重說道:“沒有往外趕他的道理!”打發了紅花,張媽媽倒真有些打鼓,看剛才段二爺那個意思,倒是像把二姐當成自己的人似的,連露個腳都不行。
丫頭婆子們都出去後,吳二姐倒鬆了口氣,讓人瞧著的確不大自在,就算是從小侍候自己到大的丫頭婆子也一樣。
段浩方仍抱著她靠在炕頭坐著,她背後就是他的大腿,熱燙燙的燒人。再看他摟著她的腰的一條胳膊,她的兩隻手虛搭在上面就是顯得小,那胳膊真像鐵棍子做的骨頭般硬。
脖子後面一癢,吳二姐縮了下,旋即感覺到是他趴在她脖子根後頭聞,頓時從後脊樑滾過一層麻癢。
段浩方見她緊張得脖子後根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倒笑了,手臂一緊將她更往懷裡摟了摟,另一隻手撥撥她脖子上的垂下來的頭髮絲,見她不住瑟縮,沿著脖子後根手指滑到一側耳朵上,捻著她嫩紅的小耳垂揉了揉。
吳二姐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是個什麼反應。是真的推開他,還是假的推開他。這會兒裡外屋好像都沒人,他要真想壓著她行事,她要怎麼辦?
往真心裡說,出門前才知道他有個妾就要生孩子了,要二姐現在就跟他洞房還真有些不舒服。可要是扯著喉嚨喊的話,估計這臉就丟到外邊去了。沒聽說過新婚夜新娘把新郎的親近當強|奸的。可要是不喊,就她那小細胳膊能推得開一個大男人?
她一邊在心裡默唸這都是應該的應該的,一邊又實在無法迎合他,只好僵著。
段浩方見她僵得好像手腳都不會動了更是好笑,沒見過人的姑娘家正該是這樣。一邊把下巴架在她肩膀上,一邊從後面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兩隻手都攏在手裡後,嘆道:“真是個孩子……”
吳二姐聽他的話以為他嫌她年紀小,略驚,側頭想看看他是個什麼表情,扭頭正撞上段浩方的眼睛。
段浩方見小新娘驚怯怯的回頭看他,瞠大的雙目半開的嘴唇讓他低頭就咬了上去,含著那兩瓣嫩生生的小嘴唇吮了兩口。
吳二姐這回是下意識要向後躲了,段浩方覺得她後退,手臂一緊一提將她抱高,響亮的作了個嘴後迎著她漲紅的臉捏著她的下巴搖了搖說:“下回可不許躲。”
吳二姐讓他親得還沒回神,段浩方話說完又伏低頭去咬她的嘴,這次吳二姐記得他的話沒躲,就是心一下子跳得厲害,險些從喉嚨裡蹦出來。
段浩方一邊抱著她,大手在她全身用力的揉來摸去,一邊仔細的在她的嘴上下工夫,品滋味似的咬了好一會兒,吳二姐本來緊緊閉著眼睛,僵了會兒後慢慢全身發燙,幾乎沒縮成一團來躲,段浩方一手撐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架著她的下巴,結結實實恣意了一回。
他正爽快,張媽媽領著丫頭捧著飯食隔著簾子小聲道:“二爺,飯端來了,是這會兒擺上?”
段浩方這才鬆開了吳二姐,吳二姐急喘幾下,勉強定住神,慌手慌腳的摸頭摸臉生怕一會兒讓丫頭們看出來,摸著腫起發麻的嘴唇咬了會兒想止癢,段二瞧見忙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塞進她的嘴裡說:“別咬!”
吳二姐讓他唬了一跳,丫頭婆子都只隔著層簾子,又羞又臊,淚汪汪的顫聲說:“二爺……給奴留些臉面……”
段浩方聞言笑著將她又攏到懷裡,哄孩子樣對她說:“你我夫妻親近是人倫大事,天公地道。那些下人要敢嚼舌頭只管打發出去!”
這話說得吳二姐心裡一抖,張媽媽幾個可是她的左膀右臂,打發出去怎麼行!聽段二這意思是在敲邊鼓,不知是說她還是說給張媽媽幾個人聽的。倒是不敢再吭聲了,垂著頭一副聽話樣子。
段浩方見她知道怕,也不願意嚇著她,放柔聲音貼在她耳朵邊說:“我知道她們都是護著你,為著你好。可你要記著咱們倆才是一家人,旁的都是外人。”他抬起二姐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輕聲問:“可明白?”邊說手指邊磨搓著二姐下巴的嫩肉。
吳二姐兩輩子加一塊也是頭一回跟男人這般親近!更兼段浩方手段了得,她一邊控制著自己別說錯做錯,一邊也被他逗得心口發顫,連自己這會兒說什麼都弄不清楚了,只得懦懦點頭答應著,段浩方滿意的又擰著她的小下巴香了口才揚聲對候在屋外頭的人張媽媽說:“進來吧。”
張媽媽特地提點過,這回這群丫頭進來個個都低頭看腳下,輕手輕腳無聲無息。因天氣熱,劉媽媽特地做的菜倒有好幾道都是冷盤,炸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