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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浩方答應著讓紅花進來,摟著二姐又狠狠親了口才說:“娘找我過去,只怕一會兒我就該跟爹出去了。娘要是叫你,你再過去,她要是不叫,你就在屋子裡坐著哪裡都別去。嫌悶了就讓紅花陪你抹牌玩,有什麼事都等我回來再說。”
他這邊說著,紅花那邊端著熱水進來了,侍候他穿戴齊整了,二姐跳下來親手給他繫上腰帶佩上玉。
段浩方託著又把她放回去,笑罵道:“紅花看著你們奶奶!瞧回頭病了誰難受!”
二姐扯著他的袖子拉他伏下身,趴在他耳朵邊上細聲細聲的哼道:“我要是病了,你就不難受?你就不心疼?”
段浩方讓她說的心裡又癢癢起來,上手要抓,二姐滾到炕裡頭,裹著被子揮手笑道:“還不快去?小心爹孃等急了回頭罵你!”
直到段浩方出了門,這心裡都被逗得撲通撲通跳,心中暗罵道:小媳婦等著!今天晚上讓你好瞧!
段老爺天天跟著二老爺在外頭迎客,大老爺家的段浩守也在一旁站著,平常家裡有事不叫他,可要過年了他這個長房長孫可要出來露露臉。
段浩平和段浩方也跟帶著禮物到各家去拜早年,段老太爺不在家,過年時家裡就沒多少客人來,所以多是他們到別人家去拜年。老太太也天天請客來,還讓二太太請了耍把戲的來家裡熱鬧,二姐每天都要在老太太的屋子裡陪著說話玩牌,回了屋就累得連話都不想說。因為是孫子媳婦這一輩,所以各位太太坐在那裡的時候是沒她的座的,那些人又都聽說了她是鄉下地主家的孩子,特別愛叫她過去說話,問鄉下什麼樣啊?聽說雞啊什麼的都跟人一個鍋裡吃飯一個屋子裡睡覺是不是啊?聽說那屋子裡地上什麼都不鋪是不是啊?那不都是土啊?又嘻笑著問她用的是哪一家的媒婆,怎麼就攀上了段浩方這門親事的?
一個姓謝的太太掩著口笑道:“我可是早就看好浩方這個小子了,打算配給我家的姑娘呢!誰知不過幾年沒見倒讓你給佔去了!可真是!”完了嘻嘻哈哈一通笑。
二姐就站在這群笑得前仰後合的太太跟前任她們說任她們笑,自己只是低著頭不吭聲。
等晚上都敲過三更了她才能回屋去睡一會兒,而那時段浩方卻多還沒回來,在外面跟著段老爺和客人喝酒呢。到她睡了還沒見著段浩方,早上醒了就見兩人睡在一個被窩裡摟在一起,睡到中午了起來收拾一下再各自出去,一個往老太太那邊去,一個跟著段老爺出門,只是段浩方出門前總會記得囑咐她吃過了飯再出門。
這日一大早,天剛亮,街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段家老宅的門剛剛開啟,一個段家下人提著大掃帚打著哈欠從門裡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拿著大掃帚開始在地上劃拉。
前幾天水都開始結凍了,也越來越冷了。下人舉著大掃帚站在街邊風口上不停的打哆嗦,一會就凍醒了。
這時街那頭緩緩行來七八架驢車,後面是堆滿大箱子的架子車,前面是一前一後兩架攏得嚴嚴實實的轎子。
第 103 章
段家下人抬頭看過去,嘀咕道:“這是哪一家的貴人?好大的派頭。”他盯著後面那五六架堆滿大箱子的架子車看了好幾眼,只怕裡面裝的都是值錢的東西吧,瞧那箱子上的銅鎖都快有兩個巴掌大了。快要過年了,只怕這也是正在往家趕。
他正胡亂猜著,後面的轎子裡跳下來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穿著一件灰色的大棉袍子,提著袍角呼哧呼哧向他跑過來。
他以為那人是要來問路,見身上穿的衣裳雖舊,卻也是值十幾個錢的好料子,那棉花厚實的看著就暖和,連忙收起掃帚堆著滿臉的笑等那人來跟他搭話,想著說不定能得兩個賞錢。
那人跑過來見他一臉傻笑不知道動,皺眉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回去告訴老太太,大老爺回來了!”
那段家下人初時沒反應過來,這話聽在耳朵裡沒進到腦子裡去。呆呆的又轉頭去看那些車,那人推了他一把,催道:“還看什麼?還不快回去告訴家裡人?”
那人這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下對著那車胡亂磕了幾個頭,爬起來扛著掃帚就往門裡跑,邊跑邊大聲喊:“大老爺……大老爺回來了!大老爺回來了!!”
那人見那下人大呼小叫的跑進去,嫌惡的瞥了一眼。小地方就是沒規矩!
此時後面的車也跟上來了,最前頭的車停下來,那人趕緊過去掀簾子扶車裡一個裹著一身錦袍還披著件灰毛大斗篷的胖子下來,一邊堆著一臉的笑說:“大老爺,到家了。”